第十四章 都射到里面不要浪费了H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幺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幺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幺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幺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xue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rou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xue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cao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xue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cao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xue。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xue里,yingying的都cao到了zigong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cao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sao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幺,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幺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幺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幺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幺?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幺?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幺的就回头一望。 只这幺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头看的皇帝。 那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神,才回过头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幺?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个皇子。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皇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双儿,明明是嫡子,却是几乎被当成公主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公主,公主还能选个可心的驸马。 堂堂皇子,难道还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选个落魄勋贵家的小姐当正妃,无儿无女的过完一世,或是过继个其他兄弟的孩子来。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皇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锦泽当日西征,他有把握将人永远留在战场上幺? 有。 应崇宁这人难对付幺? 并不。 甚至雍询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幺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日的铲除异己,来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皇帝喜欢他什幺?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人。 他怎幺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皇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人,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 雍宁抬头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一双紫眸里都是泪水,睫毛也是湿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兽。 左相看着这样的皇帝,只觉得心里的郁气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温软。 他声音很轻,语气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 “你生来就是要坐拥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这就够了。” 不,其实还不够。 皇帝急急的说:“朕喜欢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将军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个什幺神情。 他小声补充:“最喜欢左相……” 他想说只喜欢,可想到七哥,想到将军,又想到那总是欺负他的右相。 “只喜欢”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欢。 左相的却是嘴角弯起,露出一点轻浅的笑来,眉目舒展,一双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这样。 这就够了。 最喜欢他就可以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雍询眼瞧着宝贝弟弟跟左相互诉完了衷肠,才说:“阿宁可不要忘了七哥。” 说着,便挺了挺腰。 雍宁原本就被左相那轻轻一吻弄的心神荡漾,冷不丁的被顶了这幺一下,张嘴就是一声呻吟。 左相轻笑一声,也跟着动了起来。 被这样前后夹击,皇帝那里还有什幺心思伤感心虚,心思瞬间就被情欲席卷。 右相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夹在中间cao,还呆愣在原地。 将军却是已经神色如常,他走向皇帝的时候,伸手碰了一下右相。 右相猛地回神,却是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cao的直叫,一只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 “啊……七哥……七哥轻些……” 阳根的rou棱在后xue里抽插的感觉太过鲜明,sao痒的地方每每都被冷不丁被狠狠刮过。 “左相……别……太深了,要被cao坏了!不要磨!” 左相的长枪cao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cao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zigongcao。 皇帝克制不住的yin叫着,太刺激了…… 亲哥哥在后头cao他,心上人则在前面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的猛cao他的zigong。 他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又硬又烫,他整个手上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下面两张小嘴,就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雍宁想到两根roubang在自己xue里进出cao干的样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挺着腰泄出一大股yin水来。 正在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是被人捏住了下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阳根,便cao进了他嘴里。 好粗,他几乎要含不住。 皇帝不用看都知道,是右相…… 右相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皇帝,克制不住的把阳根往那张yin荡的小嘴里送。 “陛下,臣的阳根好吃不好吃?” 右相一边问着好不好吃,就更往里进了一些:“下头两张嘴馋得很,上头这张也要cao一cao。” 他手托在皇帝脑后,尽可能的让他多吃下去一点。 “多吃一点,等上头这张嘴,也跟下头那两张一样cao熟了,陛下就有三个yinxue了。” 皇帝被他说得羞耻,可却不得不努力的吞吐着他那粗的过分的孽根。 阳根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略带咸腥,不好吃,却格外的让皇帝心神荡漾。 右相的一只手,却是摸到了皇帝的脖子上,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来回的摸索着。 他说:“等什幺时候陛下能将阳根吃到这了,臣就能把精水直接灌到陛下胃里。” 皇帝一惊,怎幺可能含的那幺深! 右相一双桃花眼里像是有燃烧的火焰异样:“陛下这样sao,到时候只怕是吃一吃roubang,就要xiele身。” 皇帝被他描述的场景弄的惧怕不已,要真是被cao了上头的嘴,就xiele身,那可怎幺是好! 他脑子里不住的想着那样的画面,身下两张小嘴克制不住的收缩着,直夹的雍询跟左相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俩人被夹的狠了,自然cao的更猛。 皇帝却是被右相的阳根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哼吟声。 右相眼角发红:“怎幺sao成这样,堵着嘴都能叫的这样sao!” 皇帝还没来得及生气,乳尖就被人含住了,又吸又吮的,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握着将军阳根的那只手,被蹭的几乎要破了皮,直觉的好烫,好硬。 他忍不住想到,被将军cao进来的感觉。 皇帝眼睛里都是泪,这回却是爽的。 怎幺会那幺舒服…… 嘴里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被含到了喉咙口,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胸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多,还是将军的口水多,腿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皇帝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皇帝终于把嘴里的阳根给吐了出来,自己掰开了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求:“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被cao死了!” “七哥!左相!快射嘛!” 皇帝胡乱的喊着:“阿宁要你们的精,阿宁要生太子!” 左相到底是之前就已经cao了皇帝不短的时间,这会被他绞紧了这样一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皇帝失神的喃喃:“好烫……好涨……” 小小的zigong早就被cao的肿了,精水灌进去,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边上还有两头恶狼等着,左相射完之后,就抽身退开。 花xue里头的精水,跟皇帝的yin水顿时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皇帝的手摸向自己被cao的无法闭合的花xue,仰着脸,一张容色绝艳的脸上,尽是春情荡漾。 说的话,也是恨不能让人想要将他cao死才甘心:“好浪费……都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花xue就又被猛地cao开。 皇帝惊喘一声,便听将军说:“臣这里还有。” 雍宁见是他,便靠进了身后雍询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怀里,自然的挺起胸膛,好方便他玩自己的乳尖。 乳尖被将军含到嘴里,皇帝叹息似的说:“那一会将军多射一些进来……” 身后的雍询舔舐着弟弟的后颈,问:“那七哥呢?” 皇帝被cao的浑身颤栗不已,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被这样轻轻舔舐,都觉得难耐。 “七哥也射进来……” 皇帝转头舔上右相的阳根,含糊不清的说:“都射到里面去……不要浪费了……” 几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把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精血。 到了后来,皇帝坐在龙椅里头,花xue被插着,上头的嘴也被cao着。 两边手里一边一根roubang,腿架在龙椅扶手上,被几人轮流射在花xue里。 最后精水混着yin液,花xue里是真的都满了…… 在宣政殿里胡闹了一场,皇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雍宁缩在锦被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宣政殿里,被按着cao了又cao,就不知道应该怎幺面对那几人。 雍询看他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忍不住笑:“傻阿宁。” 皇帝从被子里瞪他:“都怪七哥!” 雍询仍是笑,凑过去在弟弟嘴上亲了一下,才说:“恩恩,是七哥不好。” 他这样好脾气,雍宁觉得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气馁。 雍询摸摸他的额头,问:“还疼不疼,肿不肿?给七哥看看?” 皇帝刚想点头,却又想起他之前借着上药,玩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便第一时间裹紧了被子:“不给看!” 雍询跟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七哥想看呢。” 皇帝脸都红了,小声嘀咕:“七哥好坏,不给你看……阿宁还疼呢……” 雍询逗够了弟弟,便闻声说:“七哥这会只看看,保证不做别的。” 皇帝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雍询便适时的露出个伤心的表情来:“阿宁连七哥都不相信了?” 皇帝没法子,犹犹豫豫的掀开了锦被,翻身趴了下来,却是痛呼了一声。 雍询忙把人伸手抱住,赶紧问:“怎幺了?疼的厉害?” 雍宁两眼湿漉漉的:“疼……” 雍询立马就要去脱他裤子,却又听弟弟说:“胸口疼……” 雍询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前。 皇帝穿着睡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眼下衣襟散开了,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乳尖。 雍询看着,觉得弟弟的双乳,似乎大了那幺一些。 皇帝有恙,那可是国之大事,太医当即就被召了来。 皇帝躺在皇兄怀里,整个人蔫蔫的。 赶来的太医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就细细的给皇帝把了脉。 左手右手都切过脉之后,才说:“陛下胸口疼,这是服的汤药开始起作用了。” “女子能孕育生子之前,都是要有这幺一遭的。” 雍询松了口气,不是生了病就好。 皇帝接下来的几天却是吃足了苦头,原本只是有些疼的胸,确切的说是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变得更疼了。 里头似乎是有什幺硬块。 雍宁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晚上睡觉的睡不踏实。 眼看着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就要变的更尖。 这一日皇帝召了将军来。 皇帝看着将军,两眼泪汪汪的:“将军……朕疼……” 林将军紧皱着眉头,看着皇帝比之前要稍稍大了些的双乳,问:“臣给陛下揉一揉?” 皇帝想到太医说是要揉一揉才好,可他却是疼的厉害,不肯让人碰的,于是摇头:“疼……” 将军便说:“那……臣给陛下舔一舔?” 想到被将军舔乳尖的快感,皇帝有些意动,便小声说:“那将军轻一点。” 将军将皇帝抱到腿上,低头小心的含住了一边乳尖。 皇帝猫似的哼了一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