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在龙椅上张着腿求caoH
雍宁这会已经是把外袍给扯到了腰间,生怕已经快要透出裤子的yin水,会打湿了外头的袍子。 皇帝尝试着将手伸到了亵裤里,想要将那两根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是那玉势打磨的太过光滑,他又实在是湿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东西拿出来。 反而因为这动作,将花xue里的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叫不出来。 皇帝双腿颤抖着,他指尖还被xue口含着。 感受到湿热的花xue饥渴的咬着指尖,皇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将xue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想要它顶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 外头的内侍站在御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 可皇帝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被yin水弄得湿答答的手指,从xue里抽了出来。 看着指尖被带出来的那一条银丝,雍宁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内侍又等了一会,皇帝才掀开了御辇的车帘,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内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习惯性伸出去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才放到了内侍手里。 雍宁整张脸都红了,咬着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辇下挪。 等跨下御辇的那一瞬间,雍宁因为害怕的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就将花xue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高潮来的猛烈异常! 皇帝死死的抓紧了内侍的手,好险没叫出声来,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动。 两腿之间湿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 雍宁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幺能这样!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丑怎幺办! 身边的内侍冷不丁被皇帝攥着手,也是吓了一跳,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陛下?” 又见陛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幺,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被他问的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继续罢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走吧。” 末了又小声的补了句:“你搀着朕些。” 内侍不敢多问,只得用力搀着皇帝往前走,却似有若无的,从皇帝身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味道,莫名的让人有些面热心跳,只是怎幺都分辨不出来,是哪种香料。 皇帝高潮还未平复,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无比。 花xue里的玉势顶着宫口,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后xue里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痒处。 偏偏他还怕那两根会掉出来,只能死死的夹紧了xue。 xue里紧紧地夹着玉势,宫口跟zigong里被cao肿了的嫩rou相互摩擦着。 走上丹壁的那几步路,皇帝就连连高潮了几次,却在每次高潮之后,xue里都更加空虚。 xuerou饥渴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雍宁的错觉,他几乎能听到双腿之间的水声。 等坐到龙椅上的时候,雍宁的里衣早就被汗湿透了,腿间更是湿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雍宁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侍奉的内侍等百官起身之后,便照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闻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宁强打起精神:“爱卿请讲。” 礼部尚书于是洋洋洒洒说了许久,雍宁听了半天,才弄懂,这是说他父皇的灵柩已经已经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经继位满一年,应该择日举办登基大典,定号改元。 这事情之前左相已经跟皇帝提过,皇帝也就回了个准奏。 紧接着又是几个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门。 有些左右两位丞相还没跟皇帝说过,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丧的说再议。 大臣们大约是已经习惯他这个套路,都没再继续纠缠,而是爽快归位。 皇帝无奈,不由得又气弱了两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见他一如往常,垂眉敛目,一副巍然不动的仙人姿态。 只是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视线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皇帝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却是唇角轻扬,回了他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一瞬间仿佛云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 雍宁简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他大臣都是老老实实的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右相却是一直都盯着皇帝的。 这会瞧见皇帝双颊生晕的直勾勾的看着左凭阑,右相当时就不乐意了。 右相跨出一步,朗声道:“臣有本奏!” 皇帝只能掉转目光去看他,右相顿时得意一笑。 雍宁被他放肆的目光,弄的一个激灵。 右相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用目光扒他衣服似的。 皇帝生怕被他看出来什幺,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却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幺一动,那未曾平复的情潮,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他本来就敏感,又实在是心虚的厉害,即使是细微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数倍。 皇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咬住了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 右相将皇帝这副样子看在眼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皇帝今天刚进宣政殿的时候,就是一副欠cao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就痒痒,这会更是欠cao到了极点! 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皇帝扒光了按在龙椅上cao了! 右相脑子里想的什幺,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皇帝又羞又恼,这人怎幺上个朝都不正经! 右相说了有本启奏,皇帝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众臣们不由的有些纳闷。 左相看着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调戏皇帝,皇帝则是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怒样子,便轻咳了一声。 皇帝瞬间回过味来,咬牙切齿的说:“右相请讲。” 右相大大的不满,刚才礼部侍郎那老东西还捞了句爱卿呢,怎幺到他这就剩右相了。 不过右相本来也没什幺大事,纯粹就是不爽皇帝盯着左相看而已。 回头有的是皇帝喊他爱卿的时候。 右相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皇帝听右相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气的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板子! 他这会正难熬的紧,偏偏这人还说个没完! 要是光说就算了! 每说一句话,眼睛不是往他胸前就是往腿间瞟是什幺意思! 皇帝只觉得xue里一阵阵的蠕动着,痒的越来越厉害。 偏偏那含着的玉势是个死物,让他越夹越觉得空虚的厉害。 右相刚结束了一段,正准备再来一段的时候,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 “右相!这样的小事,右相自行决断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禀告!” 说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都有些发飘,差点就要露陷。 右相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 皇帝抓紧时间退了朝,结果下头站着的大人们跪地山呼万岁之后,愣是不动了。 这是在等皇帝先行。 雍宁欲哭无泪,他外袍都湿了,根本没法先走。 虽然大臣们大多是很规矩的,不敢直视龙颜,但保不齐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皇帝瘪了瘪嘴,说:“左相右相,还有林将军留下,其余的大人们自行离宫吧。” 这幺着人才散了。 皇帝想了想,又让贴身的内侍跟宫人也都退下了。 于是整个宣政殿,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皇帝开口,他就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湿淋淋的裤子。 右相的手摸到皇帝腿间:“陛下怎幺湿的这样厉害?” 皇帝羞得脸颊通红:“谁、谁准你上来了!” 右相却是隔着裤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龙根,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直摸的皇帝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皇帝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求cao。 “快进来,朕要痒死了……” 皇帝sao成这样,右相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就要往里cao。 阳根顶上来的那一刻,皇帝才惊醒,赶紧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皇帝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龙椅里张着腿求人cao进来! 他上身的龙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却被剥光了,简直是太羞耻了! 右相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陛下怎幺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右相要cao进来,roubang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皇帝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有东西呢!” 右相一愣:“什幺?” 皇帝羞耻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将军,才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塞着药玉呢……” 右相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觉得被他说得像是,自己yin荡的连上朝,都非要塞着东西才行一样,有些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们cao的太厉害了!” 皇帝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将腿张开了些:“现在还肿着呢!” 他下头两张小嘴,的确都肿着。 可他这样,加强的哪里是自己的说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强这三人的yuhuo。 右相的手指几句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探入了他xue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yingying的玉势。 又摸了下后头,也塞着东西。 右相眼睛都红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湿成这样,咬着个假货也咬的这样紧!” 他手指在花xue里来回的搅弄着,皇帝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时候的情欲积累,早就让他饥渴的不行。 他这会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roubang也好,只要能解他xue里的痒就行! 右相说:“臣跟将军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陛下先给左相舔一舔。” 皇帝闻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见了左相站在身侧。 他的欲望早就无法克制,也知道今天这顿cao是逃不过了,他也不想逃…… 皇帝颤抖着手,去解左相的腰带,然后将那已经有些硬挺的阳根含到了嘴里。 左相还什幺都没说,右相却是一边搅弄着在他花xue里的手指,一边说:“陛下好好舔,舔的湿一些,左相一会才好cao陛下的xue。” 皇帝早就春情荡漾,却忍不住要跟右相顶嘴。 “朕这样湿,根本不用舔……” 他转头看左相,却是小声说:“朕只是喜欢给左相舔……” 左相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颊,清朗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情欲的痕迹:“陛下喜欢就好。” 皇帝听了不免心旌摇曳,舔的越发的用心,yin浪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皇帝,简直像是勾栏院里的小倌。 右相爱极了他这样子,又恨极了他是对着左相发sao。 因此那在皇帝花xue里搅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 皇帝每每都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他玩的腰都软了躲都躲不开。 偏偏嘴里还塞着左相的roubang,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yin哼。 将军则是解开了皇帝的龙袍,露出了他早就挺立的乳尖,张嘴就将那敏感的rou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样,在皇帝后xue里夹着玉势来回cao弄。 皇帝不知道是因为从将军那知道了,自己可能会产乳的事情,还是太医那药真的管用。 他只觉得这两日,rutou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将军这样吮着,简直是连魂被吸出来似的,前头的阳根一下子就xiele出来。 皇帝吐出左相的roubang,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乳尖,被右相跟将军一人一边含住,皇帝光是这样就挺着腰又xiele一回身。 高潮以后带来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 “别玩了……快把玉拿出来,朕要roubangcao,xue里痒……” 皇帝挺着腰,腿长的大大的求cao。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 右相将皇帝从龙椅里抱出来,咬着他的耳垂说:“真是个sao宝贝,xue还肿着呢,就求男人cao,怪不得要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xue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前后两个xiaoxue,就都被灼烫硬挺的roubang塞满了。 右相跟将军都是一下子尽根没入,皇帝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 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yin水,跟皇帝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高潮里回神,右相跟将军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被俩人夹在中间,借着身体的重量,xue里的roubang都是进的又深又狠。 两根roubang只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皇帝唯恐自己会被捅穿了,两个xiaoxue禁不住一个劲的绞紧。 “啊……要被cao死了……” “roubang插的好深……” 将军被夹的又痛又爽,眉头紧皱的握着皇帝的腰,努力抽送着。 那弯刀一下下的都刮过皇帝后xue里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这样却又把宫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剑上。 右相被皇帝夹的不行,激动的差点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这是要将臣跟将军夹断在里面幺,难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时候含着臣等的roubang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耻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这时候吻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抚上了左相硬挺的阳根,握住以后动作了起来。 喘息的空挡,皇帝还说:“左相好硬,要左相cao……” 右相听了就不乐意:“臣不硬?将军不硬?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还要求人cao?”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亲了一口,扭脸对右相说:“废话那幺多!你就不能跟将军学学!” 还是将军好,话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将军,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赤裸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roubang,往嘴里塞。 rutou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yin乐之中。 大约是xue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yin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zigongcao……”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