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陌生又熟悉的月儿
澹叶此刻也并不觉得下地狱有什么不好,但他下了地狱后肯定不会再去想跟若华相关的事,而是去找寻自己心底最执念的那个人。 他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和yin水浸的湿透,仙根灵脉在一点一点的损毁,想必要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完全陷入昏迷中。在这时候,他突然听到急切的脚步声,他先前还以为是若华去而复返,闭着眼睛正不打算理会,却听到宴山的声音,“师父,您还好么?” 澹叶勉力睁开眼,见到一个身形臃肿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努力辨认才认出这是自己的小徒弟宴山。他恍惚想起宴山吃了能孕育的丹药,此刻腹中正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他的腹部高高鼓起,眼见着竟是快到了分娩的时刻了。澹叶喘息了一阵,低声回应,“山儿……你……你怎么来了?” 宴山却没回答他的话,对身后的人急切道:“请你快救救我师父,他……” 那人同他说了几句话,宴山便先离开了,不消多久,那人脱了鞋袜钻进被窝里来,将澹叶抱在怀里。 浑厚的男性气味冲入鼻腔,那好不容易才稍稍压制下去的情欲翻山倒海一般奔袭出来,澹叶死死搂住这人腰身,胡乱的去寻找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器物。那人轻柔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温声道:“师父,别着急,徒儿一定好好伺候您。” 澹叶被这个称呼弄的迷惑不已,努力睁着眼辨认着眼前的人,不是陵日,不是宴山,那还有谁?还有谁叫他师父? 澹叶浑身一震,眼睛里如同决堤一般眼泪不停的落下来,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呢喃道:“你是月儿,是月儿……” 覃月心头一暖,吻了吻他的嘴唇,“师父,是我。” 澹叶哭的更厉害了,抱紧了身边的人,“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 “说来话长,师父,我先替你缓解yin毒,之后再聊。”他伸手解开澹叶身上的衣物,手指直接按压着那个不断蠕动翕张的xue口,触碰到那里的黏腻,手指轻轻往那蜜xue里一送,湿软的肠rou就将手指紧紧裹住吸吮。 澹叶咬了咬嘴唇,“月儿,直接进来……为师这里好痒……” 覃月暗了眼眸,也不再压抑,解了裤子直接将那已经硬起来的一根释放出来,抵上师父那个柔软的xiaoxue,慢慢顶了进去。结合的快感让两人都轻轻叹了一口气,澹叶仰着脖子轻喘,眯着眼感受体内的粗壮,这根性器很大很长,能给他带来最愉悦的快感,跟记忆里的覃月不同,温度也非常低,澹叶隔着衣服抱着面前的男人,发现他体温也非常低。澹叶心中一动,低声道:“月儿,你发生了什么事?竟会变成这番模样?” 覃月去吻他的嘴唇,低冷的温度正好能缓解他灼热的情欲,澹叶被他吻的头有点晕,xuerou紧紧箍住体内的性器,轻轻摇晃着屁股渴求更多,又握着自己的一团硬胀的乳rou递到男人唇边,“月儿……为师这里好胀……帮我把奶汁吸掉……” 覃月看着师父那丰满的乳rou,上面的奶头经过近一年的分离,已经比原来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勾人,上面正往外渗出乳白色的汁水。他盯着看了一会,才凑过去将那颗奶头含住,只是轻轻一吸,充沛的甜腻的奶汁就流淌到他嘴里,好喝到让他有些想哭。 此刻才终于确确实实的将这个人抱在怀里,再次拥有他,为此他放弃了自己的rou身,变成了别人,近一年来掩藏锋芒,就为了重新能见到澹叶。 下身又深又重的往师父的蜜xue里抽插,澹叶双腿盘住他的腰,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啜泣着承欢,两个奶子里的液体全部喂给了最爱的人,却似乎还觉得不够,乖巧的送上自己的嘴唇,和这副陌生的躯壳纠缠。 他知道这里面装的灵魂是覃月,就已经够了。 重重捣入的蜜xue里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澹叶饥渴的渴求更多,前面的rou茎早已在摩擦中射了出来,他喘息着攀着男人的肩膀,“月儿,再深一点,啊哈……里面好痒……” 覃月本担心师父不适应,此刻听到他的渴求,才将整根yinjing完全插了进去,撞到最里面,插进那张饥渴的小嘴中。这种感觉是在一年前没有感受过的,覃月微微愣了一下,已经明了过来,“原来师父也吃了生子的丹药么?” “嗯……好舒服……是的……”澹叶收缩着xuerou,紧紧的包裹住那根温度略低的性器。 “为什么没有跟师弟一般怀上孩子?”覃月想到师父也许有可能会跟师弟一般怀上旁人的孩子,眼睛一眯,心里竟无比难受。 “山儿炼了避子丹给我……月儿……月儿……”澹叶似乎即将被cao上高潮,肠道深处那张rou嘴一吸一夹的,又喷出一大股水液出来。覃月知道师父快到了,不再克制的凶猛的往那里挺进,在师父高潮的瞬间,也将自己的浊液射了进去。 yin毒吸食到jingye,餍足后蛰伏不动,但澹叶那已经受损的仙根又要许多时日才能修复过来。覃月将他抱在怀里,换成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爱怜的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盯着那绯红的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师父,我好想你。” 澹叶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容,怔忡道:“你果然是占用了玄暄的rou身。” “嗯,师父是听了我吹的曲子认出来的么?” 澹叶“嗯”了一声,抱紧了他,“那日我在温泉池内等你,以为你会来,却没想到等到了日儿,他跟我说了许多很好笑的话。” “那日我也在那里,本来想去跟师父相认的,可是又觉得还不到时机。若不是玄曦病重,我们此刻恐怕还不能团聚。”覃月想到此处,又吻了吻他的嘴唇。澹叶痴迷的看着他,似乎从这陌生的面容上,看到了一副熟悉的五官,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月儿,你跟我讲讲咱们分别后的事。” 覃月其实眼见的师父跟玄曦离去,整个人崩溃到了极致,竟毫不反抗,束手就擒。他被关在大牢,受伤的身体渐渐腐烂,过了小半个月,竟又自愈了,而在这时候,玄曦带着若华进了这大牢来。若华给他喂食了丹药,又用符咒封住他的魂魄,使他昏睡不起,玄曦更是叫人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覃月本以为自己再也逃不出去,但他历来爱好翻看一些旁门左道的法术,记得了其中一种借尸还魂的方法,不过他既未死,想要将此法实施出来,可谓千难万难,几乎只有一线成功的机会。 覃月轻轻一笑,“师父,可见咱们缘分未尽,这么难的事也被我做到了。这玄暄身体素来不好,当时我施法时他恰好离了魂,呼吸都停了,正好给了我一副容身的rou身,况且我与他八字相合,这躯壳用起来,也是极为适应。” 澹叶感受着身下的人低于常人的温度,并不拆穿他这低劣的谎言,只道:“月儿,咱们离了这里,我再想法子替你把rou身换回来。” 覃月“嗯”了一声,又道:“现在还不成的,等玄曦死了,我便可以将师父带的远远的,以后咱们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澹叶微微笑了笑,点头答应。 覃月即使是王爷的身份也并不能久留这个宫殿,玄曦虽病入膏肓,他的势力却还未瓦解,覃月此次来,也不过是按着玄曦的命令来替澹叶缓解身上的yin毒。覃月穿好衣物,到了玄曦的病榻前,看着床上满脸病容的男人,恭谨的跪了下去,“皇兄。” 玄曦微微睁开眼眸,朝他看了一会,才低声问道:“他还好么?” 覃月道:“臣弟去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发作许久。” 玄曦眼眸暗了暗,“做了几次?” “一次。” “嗯,辛苦你了。”玄曦的手指在被窝下攥了起来,以往非常容易的动作,此刻却分外艰难,他以为使了很大的气力,实际上在手心里连个痕迹都没留下。隔了许久,他才道:“叶儿的毒一天发作两次,六个时辰后,你再去为他解一次。你也是皇家血脉,对他的毒症应当同样有效才对。” “臣弟遵旨。” 玄曦像是露出一个笑容的样子,声音低沉,“等朕好了,朕再重重赏你。” “谢皇兄。” 玄曦看着男人走出宫殿,望着那修长挺拔的身躯,眼中慢慢积蓄起一股冰凉的杀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着空无一人的宫殿道:“他真的只做了一次吗?” 房梁上有黑衣人如闪电般跪在他面前,“应该是的,小的们不敢隔太近,怕被发觉,但王爷停留的时间并不久。” 玄曦弯了弯唇角,心脏痛的要撕裂,声音也冷的厉害,“朕若死了,朕的遗愿……就交给你们了。” 黑衣人连忙道:“圣上万福金安,定能千秋万载,福禄常青。” 玄曦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轻轻闭上眼睛,“朕现在连抱他都做不到,如何活上千年万年,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