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入瓮来【双性大肚】在线阅读 - 16、【再次沉沦射精潮吹内射后的yinjing锁离开石室千字彩蛋2.5尿眼责罚共浴】

16、【再次沉沦射精潮吹内射后的yinjing锁离开石室千字彩蛋2.5尿眼责罚共浴】

    花xue流出的yin水将狐尾都染的湿透,软而富有弹性的兽毛吸足了水分后略微敛去了一点锋利,但剐蹭上去的时候快感和痒意还是尖锐的难以承受。

    yinxue不知羞耻的吞咽着狐尾,狐尾也顺从的往里面挤。兽毛倒逆着拖拉yinrou,像是往xue里硬塞进无数朵盛开的绒花,瘙痒到极致后又被粗硬的尾骨撑大到极致,细细抚慰。

    蕊豆被整个埋进湿透的尾巴毛里,细软的毛发拂过去不亚于被无数把软刀子细细切割,稍稍一动就是狂乱的情潮。

    狐尾毕竟太粗,除了尾巴尖细软点外后面的几乎不可能塞进xue里,不过狐妖本就不指望整个尾巴插到底就是了。

    齐枟被扑面而来的情欲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仅剩的一点点理智也只够他在情欲的漩涡中护着肚子,其余的连说一句停下都是奢望。

    饱满矫健的臀rou整个窝在狐妖的大腿根部,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撑住自己的身体了,只能无力的坐在他的身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与他紧紧交合的后xue处。

    yinjing进的太深了,连肠子都要被捅穿了。硬邦邦又尖锐的yinjing头部顶着肠rou深处,给人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让人不得不提心吊胆,生怕何时一个不小心就将后xue真的捅破了。

    从前xue流出来的yin水把齐枟的屁股都染的亮晶晶的,玉白挺拔的臀rou像是发着光一样。他的整个心神都被正在被玩弄的花xue拉扯过去了,只能勉强承受过于凶猛的痒痛快感,已经无力再去抽出一点心神来慰抚男根,更别提骑乘在兽形yinjing上起伏了。

    秀挺的男根无人安慰,却越来越硬,马眼处不断吐着清液,最后在齐枟的低吟中喷出大股白浊。

    齐枟软手软脚的射了出来,他紧闭着眼睛抿着唇,偶尔呼吸不畅才微开艳红的薄唇,露出一点点软舌,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憋闷的痛苦还是解脱的畅快。狐妖毛绒绒的脸上倒是一派纯粹的愉悦,好像先前被雷劈的半死的不是他一样。

    齐枟明明发泄过了,下腹却好像还淤积着一团勾人狂乱的情欲,胀胀的堵在那,不得纾解。

    可能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就坏掉了,明明是男子,却难以从男根上得到灭顶的快感,需要被人深入插进后才能被满足。

    狐妖被骤然紧缩的后xue绞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恨不得就这样直接交代在他里面了。但是yinjing抖了抖,还是因为时间与刺激不够,没能射出来。

    狐妖以往都是忍着喷涌的欲望想多弄齐枟两下,想把他欺负的哭泣讨饶才好,这回他不想多折腾他,却是射不出来了。

    他感到肚子上有点温热的粘液,听着齐枟深深浅浅的喘息,知道他射出来了。他知道这个时候齐枟会有一段不应期,就停了下来想等他慢慢缓过来。

    但齐枟喘了一会,就伸出手主动捏着狐妖的尾巴往里面送。

    狐妖一震,身上的毛都要炸起来了。那只细长的手捏住藏在蓬蓬毛发里的尾巴骨,慢慢的往花xue里面挤,他没有章法,又控制不住力道,狐妖被捏的有点疼,尾巴上的毛都要被撸秃了一样。

    但他喜的整只狐狸都冒着粉红泡泡,齐枟今天不仅坐在他身上拿屁股cao他,现在还主动捏着他的尾巴,都不像是他齐枟能做出来的事情了。狐妖飘飘然了一会,才主动动着尾巴往里面挤。

    尾巴毛像针一样的刺戳着柔软的xuerou,随便一动就能挤出丰沛的汁液,肥嫩的阴蒂在兽毛里被裹卷着往里,根部扯的生疼。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齐枟很快就捏不住狐尾了,连撑着地稳住身形都很勉强。

    眼睛里凝结的一点水雾沉甸甸的挂在浓黑的长睫上,配着嫣红眼尾,像是泣泪一样。

    但是狐妖被封住了视力,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能感觉到yinjing齐根进入了一个略显干燥、但十分温暖柔软的洞里,肠rou妥帖细致的蠕动啃咬着yinjing。

    尾巴则进入了一口湿软的不成样子的yinxue了,再是轻微的一点动静都能引得坐在身上的人不住的颤抖。两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rou坐在肚皮上,被yin水弄的滑得很,颤颤巍巍的像是坐都坐不稳一样。

    还好兽形下的yinjing虽然很硬,但根部旋一个圈都不是问题,不然就齐枟这样死咬着yinjing在肚子上晃来晃去的样子,几把都要断了。

    狐妖刚刚得瑟了一下,突然听到齐枟倒吸一口冷气,又不敢浪了。

    阴蒂被卷在兽毛里硬生生旋转了一圈,齐枟猝不及防之下连呼吸都停止了。

    花xue里都是堵都堵不住的洪水,连着尾巴像是被洗过一遍一样,但是花xue深处任然是不满足的。yindao口被玩弄到极致,再多添一丁点的刺激都能令他崩溃,但是花xue深处却寂寞的无人安慰抚摸,与熟艳到极致的外部一比更显的残酷。

    齐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想那一日狐妖卡在zigong口的那次交合,他那时失了神志,却没有失去记忆,最是娇弱不堪的zigong被带着左右拉扯,宫颈几乎被扯的裂开。

    太浅了,齐枟这样想着,又觉得会生出这样念头的自己太过不堪了。

    他现在明明已是有孕之身,却大张着腿跨坐在狐妖身上,长长的兽类yinjing一只顶到身体深处,大敞着前xue受着尾巴的jian弄,心里居然还会生出这样的渴望。希望能再深一点,一直顶到宫颈那,但是若是真的如此,那隔着一层胎膜羊水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齐枟垂首,他已经分不清腐朽堕落的纠结是这副躯体,还是这个灵魂。

    狐妖听见上面没有什么动静,害怕自己是不是弄疼他了,只好傻傻的停着尾巴一动不敢动。他说不出话了,只好呜呜呜嘤嘤嘤的乱叫。

    然后他就感觉到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又捏着尾巴将其慢慢往外拉。狐妖顺着齐枟往外拉的力道将尾巴慢慢拉了出来,只是抽插间刺激还是大了一点,齐枟闷哼一声,狐妖就觉得肚子上全是温热的液体。

    像是失禁了一样,不过狐妖知道,是他潮吹了。毕竟对于一个辟谷上百年的人而言,失禁还是一个比较高难度的活。

    齐枟自己也不知道失神了多久,眼前的黑雾渐渐才散去。这次的高潮显得格外的强烈而长久,他身上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脑子里空荡荡一片。

    狐妖嘤嘤嘤的小声叫了两下,狐狸尾巴有些焦急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只是尾巴上吸足了水分,碰到哪里都是潋滟水痕,yin靡的不像样子。

    积在下腹的情潮终于舒缓了一点,但身上累的厉害,心里也累的厉害。齐枟在情事中不是被逼到极致绝不肯开口,这回却不知怎的肯主动对狐妖:“你还要多久、”话里还带着一点点的笑意,很无奈的样子。

    也许把这场性事当作最后的欢愉后,很多东西就都能放开了。

    他的话问的没头没尾,狐妖却明白他问的是他什么时候能射出来。狐妖呜呜叫了两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齐枟不肯再让狐妖碰前面,与其被一半的刺激逼到失了神志,倒是在保持理智下硬忍着好受一点。

    齐枟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在狐妖身上起伏了,他虚软的动了两下,后xue绞着兽骨yinjing,即使身体在灵力的支撑下都显得有些有心无力的样子。

    狐妖拿前爪摸了摸他的腿,慢慢侧过庞大的身躯,想将齐枟压在下面。齐枟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由着狐妖反转二人的体位。

    移动间yinjing在后xue中大开大合,齐枟忍着干涩刺激的快意没有出声,但吐息却不受控制的变得紊乱起来。

    狐妖整个伏在他的身上,腹部柔软的毛厚实的盖在他的身上,扑面而来的第一个气味是夹杂着雷雳的血腥味,但等这一阵猛烈刺鼻的味道过后便是一种很难用词句形容的、类似于被什么东西被阳光烘烤过后的暖香味。

    让人想起盛夏林间的午后,树木枝叶在耀眼炽烈的阳光下被烤出的苦涩与清凉。

    狐妖摸索着在他的脸上小小的舔了一口,那点微妙的味道很快被掩盖过去。这次只有血腥味,并且还能让人很清楚的知道他伤的非常重,只有伤及肺腑,才会有这样浓重的血腥气味。

    狐妖的头离他非常近,齐枟一睁眼就可以将上面兽首上的每一丝微妙变化收入眼中。狐妖的竖瞳还是没有焦距,但是已经没有那没灰暗了,赤色被逼到瞳底,与琥珀色泾渭分明,看着像是双色瞳一样。

    狐妖低头嗅了嗅齐枟的颈窝,嘤嘤叫了两声,虽然说不出话来,但语气里面的欣喜满足换了个种族的齐枟也能听得出来。他伏在齐枟身上很小心的抽插着,齐枟忍不住哼了一声,闷在嗓子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缠绵。

    狐妖像是受到了什么奖赏一样,沿着他下颚处的利落线条反复舔舐,下身的起伏愈发缓慢细致。狐狸与犬类似,交合时进出极快,远甩人类几条街,但是现在为了身下之人却肯硬生生逆着天性,宁愿自己不快活也要好好照顾好他的感受。

    不过现在他心里已经确认了齐枟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这种情况下的交合反而比先前两人心意未通、狐妖气急放任自己兽性乱来时显得要好的多,心里都是一片胀满的暖和,这点微末不不适都是巨大的、无可取代的甜。

    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连为他吃苦都是觉得高兴的,更遑论着根本算不得什么苦处。

    妖类比较在此事上更加天赋异禀些,在狐妖罕有的细致耐心的照顾下,显然比齐枟自己胡乱瞎来要好得多,连那根不同于人类的yinjing都显的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控制不住的深浅喘息,偶尔泄出一点点低吟,喑哑,却异常勾人。

    齐枟把这当作最后的欢愉交合,狐妖也将其当作是最后的狂欢。不过他没有觉得自己能出去,只是想着自己时日无多,能开心一点就多一点。虽然对方的心意自己明白的实在是太晚了一点,以至于犯下的错误多了一点,不过死去能当个明白鬼,抱在对齐枟的爱意去死也是蛮好的。

    即使有可能是被骗着的,但是齐枟愿意骗一自己,也很好了。

    狐妖的脑子难得得关于情爱一道去想这么复杂的东西,身下的动作却更加轻缓了。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离齐枟是这样的近,近到他的每一丝颤抖吐息都感受的清清楚楚,而他又是这样的敏感,对自己力道的每一寸变化都会有控制不住的反应,所以还是能从这些猜到自己应该轻些还是重些、深些还是浅些。

    齐枟很少经历这样温和细致的情事,像是被放在心尖的珍宝,被妥帖周到的抚弄。

    这场情事明明不由自己掌控,但是每一丝欲望都被细细的照顾到,连yinjing的进出都是如此的顺和心意,倒是比自己亲自起伏控制还要来的妥帖舒服一点。

    他像是被浸入温水的青蛙,明知道这水会越来越guntang炽热,将自己煮熟在里面,却还是贪恋此时的温暖,不舍得跳出来。

    花xue还在寂寞饥渴的淌着yin水,但狐妖发觉齐枟不喜欢自己去碰,只好忍着不去弄它。

    齐枟也不知道在着温存暖意中待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都飘着软乎乎的云上面,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醉了一样,直到深埋在里面的yinjing射出来了才反应过来。

    他感觉到体内像是被打进去一道激烈的水流,很胀满,却意外的不是很烫,似乎和体内的温度差不多,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凉意,除了胀满之外几乎不能从温度上被感知到,等到这点凉意都被肠rou温热乎之外就更加察觉不到了。

    齐枟不知道被内射过多少次,并没有惊慌。只是身体不自觉略微挺起下腹想缓解这种胀痛。但是等体内的yinjing膨大、卡住肠rou时却忍不住有些晃慌了神。

    肠rou被干的熟软,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一块被卡住了。

    齐枟身体有些僵硬,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强硬的将yinjing拔出来。

    狐妖忍不住一个劲的舔他,喉中发出嘤嘤的叫声,有点焦急的样子。齐枟慌乱之下差点以为惋茯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焦急的向自己求助。转念才想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劝自己不要害怕。

    齐枟强迫自己放软身躯,就那么任由体内的yinjing胀大锁住。他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这、是正常的吗?”

    狐妖拼命点头,将他完全藏在自己身下,像是很怕他强硬扯出来一样。

    齐枟见他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就解开了他嘴上的禁制,狐妖刚刚被解开就是噼里啪啦的一大串:“这个是很正常的为了怀上小狐狸不让jingye流出来才这样的很快就会好了,千万不要硬拔出来它锁住了是拔不动的不然肠子都会被扯出呜呜呜呜、、、”

    简直是污言秽语,齐枟红着脸又堵住他的嘴,任由他呜哇乱叫。

    狐妖说不出来,只好又去委屈巴巴的舔他。

    齐枟既然知道是正常情况,就任由他去了。

    狐妖一只前爪受了伤还没全好,半伏在地上时侧着身子,将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在好的那一边。齐枟一边就显的松散些,他摸了摸自己肚子,觉得孩子没什么事情就安心等待狐妖说的很快就解开。

    但是那一块被涨的真的有些痛,他有些不安分的动了动,想舒缓一下这种痛苦,狐妖也很不好受的稳住他,不让他乱动。

    狐妖的瞳色已经彻底转变为琥珀色了,但是颜色还是无法做到像全盛时期的明亮。

    这个‘很快’比齐枟想象中的要长很多,他担心狐妖的伤势,实在是等不了yinjing锁完全消下去。等那块骨头消到齐枟自认为可以抽出来的时候就不愿意再等了,狐妖百般撒娇阻止都没有用。

    体内的jingye在这样长的时间里已经被吸收的七七八八了,强硬的抽出yinjing时竟然没有流出来。齐枟还是没有脸去瞧狐狸的yinjing到底是个什么奇形怪状,他只是绷着一张强做镇定的脸站起来,给自己变了一套完整的衣服出来。

    狐妖之前一直不敢压实了,现在身下没有齐枟终于可以放松自己躺在地上了。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受伤的内脏筋脉叫嚣的想要汲取妖气,但是在锁妖阵中能吸到妖气疗伤才真是见了活鬼了。

    临近死亡狐妖内心居然还挺平静的,心里唯一的一点遗憾居然是死之前没有再看一眼齐枟。他自己都想要嘲笑自己,但是眼前的黑暗突然散去,齐枟那张素净无尘的脸居然真的出现在眼前了。

    恍惚将他好像看见一点阳光照进石室内,妖气大浪一般被吸入体内,暗淡无光的妖丹鲸吞牛饮着妖气,受损严重的脏俯都在充沛的妖力下迅速愈合。

    这是临死前的幻觉吗?

    狐妖迷迷糊糊的想着。

    齐枟的黑瞳像是直愣愣的看进了他的心里,已媚幻二术闻名的狐妖一下子居然被身为剑修的齐枟给震住了。

    齐枟开口:“回妖界。”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

    狐妖的脸上露出挣扎而痛苦的神色,但在齐枟一遍遍的重复下还是刻下烙印。

    他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变大,最后变得有两层楼那么大,没有了阵法,这样狭小的石室根本困不住他。

    赤红的巨狐仰天发出一声长啸,石壁都在这可怖的音波之下坍塌。齐枟随手抹去嘴角的一线血迹,入心之术,他不精通,并不代表不懂。

    但是即使此时的惋茯身受重伤还没有痊愈,用上这种密术也有些太勉强了。

    整个石室摇摇欲坠,面色狰狞痛苦的巨狐直接冲破了石壁的封锁,天光倾泄尽这个封闭了八年之久的石室。

    巨狐一跃而出,锦缎一样的毛发在日光下闪闪发亮,每一根毛发上都像是粘着着灿灿日光一般。

    外面闲散了许久的修士没有料到狐妖真的有出来的一天,几乎没能做出什么像样的抵抗。巨狐干脆利落的冲破了防锁,向着十万大山飞跃而去。

    修士的领头之人还来不及追赶狐妖,急忙御剑飞至石室外大喝:“清檀真人可还无恙!”

    石室被落石挡了个严严实实,修士情急之下就想进去,然后被一道强盛又温和的灵力挡住。

    “你先退下,本座无碍。”

    声音依然和多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那修士终于放下心来,恭敬行礼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