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快把牙刷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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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吻你吗?” 雪风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竟然知道需要提前征求别人同意?” 他说完,雪风笑了起来,但是又立刻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使他弯下腰来,不等他回答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一次雪风的吻好像温柔多了。那个强硬的人格又退了回去,梦幻的迷乱的人格顶替了上来。她吻他吻得很细致、紧密,使他感觉到他们两个人在唇齿相接。她在吻他,而不是在掠夺他。她的舌头去勾他的舌尖也只是一种表达,而不是发泄。 他喜欢她吗?他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她太年轻了,在下个周她过生日之前,他们两个人都隔着十年。他二十七岁,而雪风才十七岁。哪怕她过了生日,他们之间还是差了一个巨大的“九”。等到他三十岁的那天,雪风才只有二十岁。 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雪风可以什么都不想,一心朝他跑过来就好。但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却不得不去考虑。他的未来,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有一个未来,最重要的是,雪风的未来。 难道他就真的天真地以为雪风会把后半辈子都消耗在他身上?雪风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因为现在她的世界还太狭小,因此她才会说爱他。等到她走了出去,看到了世界其实不只是被井口圈起来的月亮,了解到天空其实无边无际之后,她就不可能再喜欢他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她的未来。因为即使她觉得她是一块石头,或许她也真的是一块石头,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跟她一样的石头,可能他就是她口中的“虚弱的树叶”。 “你能自慰给我看吗?” 她的声音很小,除非像他现在这样离她这么近,否则绝对不可能听到。他稍稍转身,靠在洗手池上,他的大腿正好贴在洗漱台边缘。接着他解开腰带和纽扣,拉开拉链。 “啊!”雪风突然轻轻叫了一声。“能让我拍几张照片吗?” 于是旖旎的气氛又被她毁了。 墨秋疲于和她对话,摆摆手随她去了。雪风拿出手机,非常兴奋地对着他拍来拍去。她掀开他的毛衣,露出还带着红色吻痕的身体,对着他的胸口拍了一张。接着是小腹、胯骨、大腿,之后又回到肩膀和脖子,她甚至还抓起他的手,从各个角度拍了很多张。他真的很想问问她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可能是终于拍得足够了、满意了,雪风把手机收了起来,快速地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很像嘬了他一口。 她两眼放光,“你需要看什么吗?”说着,她唰地一下把自己的睡衣往上一掀,直掀到脖子下面才停。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墨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看到了她的rufang。 这一下直接把他吓得两眼一黑,赶紧拉住她的手,让她把衣服放下来。但是他视力很好,离得又近,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她发育得很好,rufang是基底稳固的半球状。她的乳晕和她的眼睛是同一种棕色,范围很小。她的rutou就更小了,一点也看不到凸起,不仔细看可能都找不到rutou在哪里。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rutou内陷。 “啊?你不看吗?”她是真的认真在问他。“那下面呢?” “收好。”他已经被气得有点头疼,太阳xue突突地跳。“你不许脱衣服。” “哦。”她还有点沮丧。“那我摸你吧。” 行吧。只要她不脱衣服就行。 雪风的双手很快就到了他的身上,她不仅抚摸他的胸腹,还两只手都滑到他的背后,对他的背和腰又揉又抓。他的手在动,但是雪风好像更喜欢盯着他的脸看。 从雪风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和身体都呈现出一种神性来。他的眼睛垂下去,眼角并不长,只是眼睛本来的弧度就像一条线条流畅的观赏鱼。他的神性其实也正是来自于他那身上那股什么都无所谓的脾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和雪风一样,不在乎的东西数不胜数,远远超过在乎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允许雪风来缠着他,而是早就把她推开了。 雪风的左手又去摸他右边那颗不太舒服的rutou,于是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就非要只在这一边吗?”他有点无奈。 他听到雪风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她的左手果然放了下去,右手抬起来,去摸他左边的rutou。他刚刚喘了口气,右边的rutou却被温柔地含住了。雪风怕再把他弄疼,就只是用嘴巴轻轻地含着,舌头也只是轻微地碰碰。 疼倒是没有,烦躁是真的。 他继续让自己的手动起来,雪风却根本连看也不看,只是在他身上亲来亲去,亲得他有点晕。 正当他有点晕,想要让她别舔了的时候,雪风的左手却伸到洗漱台上拿起了电动牙刷,打开开关之后放在他的yinjing顶端。 耳边突然响起了震动声,震得他双腿一软,差点就要倒下。这小东西连牙刷头都没拆下来,就直接往他身上放。他故作生气地让她收回去,雪风非但没回答,手上和嘴上的力度还更大了。 他没有心理准备,一时没控制住,急促地喘了一声,又赶紧闭上了嘴。 雪风的舌头在他乳晕周围画着圈,力度不大,情色感却很强。由于电动牙刷的声音足够盖住他们现在发出的绝大多数声音,他又开始喘气。 这一次他没了之前的惊慌感和丧失感,雪风强硬的爱使他害怕失去自我,可是当她的强硬收敛起来之后,他的感官功能却被放大了。雪风的手每一次碰到他,她的每一个吻,突然之间都变得无比清晰且剧烈。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在用磨砂纸一下一下刮着你的身体。 他很快就射了出来。他好像在雪风面前也没什么可以藏着的东西了,因此反倒变得随意。他看着雪风拿出湿巾,把他擦了个干净,顺便帮他把裤子都穿好了。接着又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到水龙头下面仔细冲洗,用洗手液洗了四五遍才停下。 她趁着他身上还有高潮的余韵,踮起脚来继续吻了他一会儿。他对会不会有人走过来这件事已经有些麻木了,他隐约地觉得这件事迟早要被所有人知道。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他的嘴唇,吻他的时候总是把他那两片唇瓣都吻得又麻又肿才肯停。 接着,她随意地把牙刷放在水下冲了一秒,挤上了牙膏就要往嘴里送。 墨秋飞快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雪风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还要用?” “又没坏,为什么不用?” “......你把牙刷头换了。” “啊?”雪风那一瞬间的表情让他怀疑她是个智障。“我前几天刚换的,新着呢,没别的了。” 这是新不新的问题吗? 墨秋一个走神的工夫,雪风马上把手抽了出来,开始自顾自地刷牙。 他一边伸手去拿他自己的牙刷,一边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我去买几个,赶紧给我换了。” “这个还能用很久呢......”雪风满嘴泡沫,口齿不清地回了他一句,说完自己又笑个不停,好像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她换牙刷了。 她这脑袋怎么还有延迟? 当他把他留在这里的备用牙刷拿到手里之后,那一瞬间他是有些难过的。这些东西到了明天他就会把它们全部收走,他和雨桐即将结束,也不再有理由把生活用品留在她的家里。而关于雪风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中的未知数,他甚至没有把她当作一个选项。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雪风从她的房间里抱出一个很大的毯子朝他走来。她个子一般,不算矮也不算高,抱着这么一大团毯子实在有点好笑。他觉得有趣,便也没去帮她。 等到雪风把毯子递给他,他猛地闻到了大量的雪风的味道。有点像尝起来苦涩的木头。 雪风不知道第几次小声对他说:“睡我房间吧,没人会发现的。” 在他也不知道第几次说了“不行”之后,雪风突然像怄气一样把脸皱了起来,完全破坏了她脸上严肃庄重的比例,像一只哈皮狗。 墨秋忍得很用力才没有直接笑出来,而是伸手把她推走,让她赶紧回房间睡觉。 于是雪风一边把脸皱得像褶子怪,一边一步三回头地往房间挪。好不容易等到她进去了,墨秋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躺进毯子里,四周全都是雪风的气味。他没由来地想起雪风的那些画,就算她是过于聪慧、是个天才,但那些画还是太压抑了,在夜晚想起来时像有一口钟压在心口,滴滴答答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