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酒液落(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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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玦醒来的时候看着头顶的山岩茫然了片刻,长时间的昏睡让他的头脑一时不得清醒,只有许多影影绰绰的片段在眼前隔着层纱似的来来去去,似是有漫天白花,还有…… 邬玦眼眸一颤,心口泛起一阵酸涨的难过。林麒离去时的眼神平静而无光,再也不复初遇的灵活跳动。他讥笑出声,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越笑越大声,在空旷的山洞里显得清醒又癫狂。 他喜欢他什么呢?他又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呢?——是肆意践踏别人真心么?还是在别的男人手下不知羞耻地发浪? “阁下心情似乎不错。”陆谅峤拎着一个食盒走近了山洞,将食盒里面的食物一盆盆拿出来放在石桌上,道,“你睡了快三日,先……” 回应陆谅峤的是邬玦迅如疾风的剑招。察觉到剑风直削后肩,陆谅峤沉肩斜步,于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背后的偷袭,轻飘飘转了个身,皱眉说道:“就算饿了,脾气也不该如此暴躁吧?” 邬玦不答,只是疾刺陆谅峤。雪医给人送饭,结果好没来由地打起架来,心中难免有气,步伐愈发飘忽,掌风在剑光里倏忽来去,不悦地问道:“你不怕我一个生气再也不给你治蛊了么?” “将你打个半死不就好了?”邬玦剑尖分花,疾刺陆谅峤胸前三处大xue,“你为了活命,自然要尽力治好我。” “……”陆谅峤闻言忍不住一笑,斜身避开,“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使剑你不是我对手。”他这般说着,已错步转到邬玦腰侧,手掌贴上蛊虫沉睡的后腰,像是半搂住了他,微笑赞道:“腰倒是真细。” 邬玦只觉后腰一麻,隐隐约约的酥痒开始一点点泛开,呼吸不禁一滞,立刻骂道:“放手!” 陆谅峤使一招移花接木,从邬玦手上取走长剑,随即飘然后退三步,将长剑往地上一掷:“你不惯使剑,想伤我就取出你拿手的兵刃来。” 邬玦逃出禁锢,却是毫不感激陆谅峤,直接从放在一边的包裹里取出两把纯白折扇,双手手腕一转,扇面打开露出十二根做工精细的金属玄黑扇骨,双扇或点或刺,或挥或拂,招招都猛攻陆谅峤的人体大xue,功力果然比他使剑之时大了好几倍。但见两把扇子如两只白色蝴蝶在空中翩然飞舞,扇风却凌厉如刀,刮面生疼。 陆谅峤毫不惊慌,直接抬掌迎上。二人斗了三百来招,陆谅峤最后以一招流风回雪夺过了邬玦右手折扇,食中二指扣住扇骨一合,扇柄点上他右肩xue道。一击成功后他便退在了一边,拿着折扇若有所思地敲着自己的手掌,道:“易骨换血之法是我师傅早年在北国做御医时留下的宫廷秘法,阁下使的又是北国王室素不外传的双扇分刺三xue手法——是北国二殿下么?草民真是失敬了。” 邬玦冷哼了一声,皱眉道:“那你还不赶快放开我?” “……殿下是不知道有求于人与受制于人的意思么?”陆谅峤用折扇虚虚在邬玦身前划过,“听闻这扇骨是玄铁所制,不知道能否顺利划开殿下的衣服?” 邬玦这才想起自己用陆谅峤簪子搅捣后xue一事,当时他又高潮了一次,心力交瘁之下没多久便睡了过去,那天最后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而如今自己衣衫完好,自是后来有人帮忙了。想到这里,他问道:“林麒呢?” “走了。” 邬玦眼眸微微一动,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只平静地“嗯”了一声。 陆谅峤奇道:“你不好奇他为什么走么?” “……与我何干?”邬玦转了话题,皱眉说道,“要怎么样你才放开我?” “殿下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杀我?” “我一时兴起就想杀了,不行么?” “不对不对。”陆谅峤摇头,“你明明就是心里不痛快,想要弄得其他人和你一样不痛快。” 邬玦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我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动手,如此潇洒恣意,为什么还会心里不痛快?” 陆谅峤沉默地看了他好半晌,才道:“殿下自己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么?你地位高贵,武功高强,却有无可奈何求而不得之物,正是为此,你才任性妄为又偏激易怒,不顾别人,也不顾自己。” “……”邬玦侧头避开陆谅峤的视线,嗤笑道,“雪医是在炫耀你很了解我么?” “不敢。只是希望殿下知道,其他人不是你的奴仆也不是你的下属,没有义务体谅你的脾气。” “我要你体谅了么?” 陆谅峤摇头叹道:“看来殿下还是不知道怎么做人啊。”他缓步上前,绕到邬玦身后,张开折扇按下扇柄上的机括,玄黑的扇骨陡然长出扇面大概一寸,顶部锋锐无匹,对着邬玦臀部慢条斯理地轻划了几下。 邬玦只觉双股之间一凉,那处瞬间破了一个大口,露出两片雪白挺翘的臀瓣。感受到陆谅峤的视线似乎在自己屁股上逡巡不去,不禁怒道:“你想做什么?” 陆谅峤微微一笑:“给殿下治病。”正欲再说,忽然听见邬玦肚子“咕噜”一声响。他怔了一下,道:“我倒忘了,殿下该用膳了。”说罢,他盛起一碗白梗米饭,浇了半勺鱼汤又添上两块鸡rou,送到邬玦面前。 邬玦饿了三天,初时不觉,此刻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肚内实是空无一物,饥肠辘辘之下,一闻到饭香肚子立刻叫了起来。陆谅峤闻声一笑,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邬玦唇边:“请吧。” 邬玦冷眼看了一会,最后却是转过了头不理。 “你何必委屈自己?” “我不用你讨好。解了我xue道,我自己来。” 陆谅峤也不坚持,放下了碗筷道:“两个时辰后,xue道自解。”他坐到石桌前,又添了一碗米饭,慢慢享用起来。邬玦听他吃饭的声音,肚子更感饥饿,却仍是转着头毫不理会,只是闭了眼潜心默念各类解xue法门,想要解了肩上的xue道。 只是他运气连冲五次,却无法撼动那一处分毫。待到换第六种解法的时候,后腰忽然有什么轻软柔嫩的东西划过,随即缓缓地往下一点点送进双臀之间的暗红小口里。那东西特别细小,轻易便被后xue含了进去,肠rou还不知足地贪咬住了陆谅峤的手指。 邬玦挑衅一笑:“怎么,你也想上我?” 陆谅峤亲密地环住他细瘦的腰身,柔声道:“殿下这般勾人,陆某自然无法免俗。” 邬玦哼了一声,根本不信:“你不过是想折辱我。” “不,都说了是给殿下治病。”陆谅峤手指按上后腰腰窝,感受到沉睡的蛊虫在自己指腹下轻轻跳动,笑道,“听说这阴阳合欢蛊的阴虫有几条阳虫饲养就需吃几人的阳精,否则会让饲主欲求不满而死,而且遇yin则yin……殿下体内的蛊虫即使沉睡也如此活跃,恐怕最后需要殿下到那秦楼楚馆里做个男花魁,日日夜夜含着男人的阳精才行。” 明知这话十有八成是假的,但一想到自己落到那般生不如死的yin荡境地,他还是忍不住气得浑身颤抖:“你闭嘴!” “殿下想摆脱这样的境地,对在下的态度可要好些。” 邬玦冷哼一声,咬牙恨道:“你往我后面塞了什么东西?” “一株刚要开花的血棠,在你剑下幸存了。”陆谅峤的手指在邬玦xue口轻轻动了一下,让头部的花骨朵又往里进了一些,“这花一好酒,二好色,三好美景与美人——就劳烦殿下用你的后xue让它开花了。” 邬玦一想到血棠会因吸收了自己的肠液而开出花来,羞愤交集,后xue忍不住狠狠一缩,啐道:“想不到堂堂雪医,竟会养这种yin花。” “好用就行。”陆谅峤忽然扛起邬玦,在他的惊骂声里将人送到了床上,教暴露的双臀裸在空中:“我平时只用酒养它们,不知殿下的……会让它们更鲜艳么?” 邬玦动弹不得地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个浑圆的屁股,倒似是专门在衣服上开了个口子教人来cao。他看不见自己身后,更不知自己接下来会被陆谅峤怎样玩弄,只能感受到血棠的花枝浅浅地插在自己紧致的肠道里,不时因为后xue的收缩而不断变幻角度,如柳丝一样轻柔地抚过肠rou,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瘙痒。 邬玦气道:“你为何不自己试试?” “我又不需要血棠来治yin蛊。”陆谅峤拿起桌上的一壶竹叶青,将酒壶的细口对着邬玦臀缝间的那朵血棠,倾斜了瓶身往下浇灌,“何况只有殿下的xiaoxue才会出那么多水。” 一股细小的水流轻柔地冲在邬玦的xiaoxue上,只听得水声汩汩。邬玦看不见酒壶,只听声音还以为是陆谅峤的尿液,吓得急剧收缩起后xue,灌不进去的酒液溅得到处都是。他厉声大叫:“别——别!求、求你……不要……!” 陆谅峤疑惑地停了手上动作:“你怎么怕酒……啊。”他忽然醒悟过来,俯身凑近邬玦耳边,感受到下面的身躯还在颤个不停,柔声安慰道:“放心,我舍不得将美人当成便器的。” 邬玦还停留在方才的恐惧里,竟没反应过来陆谅峤的话语,只是呜咽着重复:“别……别……” 陆谅峤见他真的吓得狠了,无奈地捉住邬玦的手放在自己软垂的胯间:“殿下,那是酒壶,我只是想浇花。” 邬玦怔怔地愣了半晌,才从极度的惊惧里摆脱出来,感受到手掌下隔着干燥衣物的那一片巨大,恨不能捏到陆谅峤无法人道。 “你故意的。”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此时听来竟莫名带了些委屈撒娇的意味。 “真不是。”陆谅峤哭笑不得,解释道,“我是有欺负你的心思,却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你。”他将酒壶放在一边,看着下面已经绽开半朵的七星血棠,摇了摇头,将花从他xuerou里抽了出来,掀开酒壶盖子插了进去。又取了一块干燥的棉布将他双腿之间的液体温柔地擦拭干净,见他腿间的红肿已经尽数消退,肌肤光滑白嫩,竟无端觉得有些可惜。 “行了,今天先不闹你了。”陆谅峤解开邬玦身上xue道,意兴阑珊地坐回石桌上,将饭碗推在他面前:“吃吧。” 被点了大半天,身上血行尚未完全畅通,邬玦恶狠狠地看了陆谅峤一眼,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坐到了石凳上。完全赤裸的屁股与冰凉的石凳一接触,就让邬玦狠狠地一皱眉,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阴沉着脸端起饭碗,吃了两碗饭后力气渐复,先当着陆谅峤的面换了一身衣服,才冷冷开口:“你会放我走么?” 陆谅峤讶道:“你要走?” “怎么,这世间难道就你一个大夫会治蛊么?” “不巧,赤妖的蛊还真的就我一个人会解。” “……”邬玦冷眼看了陆谅峤好一会,最后一字一句道:“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等你治好,我先派十万兵马来杀你。” “好大的阵仗。”陆谅峤笑着摇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只要你态度好些,我也不会这么闹你。” 邬玦嗤笑道:“你不是说了么,我不顾别人,也不顾自己的。我不开心,凭什么你们能开心?” 陆谅峤叹道:“真不知是什么让你如此求而不得……” 邬玦再没理他,径自出了山洞。陆谅峤也不拦,只是提醒他道:“四天之后阴虫就会苏醒,记得在此之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