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五章:感君意(NTR)

第五章:感君意(NTR)

    陆谅峤笑了一下,随即抬手捏碎了手中的七星血棠,脚踏天星流月步,手化绵雨柳风掌,轻飘飘两步便折到了邬玦身后,食中二指从他肩头凌厉下滑,到了下陷的腰窝之处时迅疾一顶。

    邬玦立时双腿一软,重重地喘了一声。陆谅峤手指顶着的那个地方正是阴虫入体蛰伏之处,被他这么一番动作,刚刚安静不久的蛊虫立刻苏醒过来,隔着一层皮rou在陆谅峤手指下不满地扭动。腰肢本就因情事而酸软不堪,再加上蛊虫捣乱,邬玦受不住地往下倒去。

    “你干什么?”林麒惊讶于他突然的出手,下意识拔剑出鞘,“放开他!”

    陆谅峤左手一把扶住邬玦的纤腰,并不理会林麒指向自己的剑尖,听得邬玦的呼吸愈发急促,笑道:“你的心上人既嫌陆某多嘴,陆某便遂他之意,替他看看这阴阳合欢蛊。只是……”他扶在腰间的手忽然紧了紧,对着邬玦问道:“阁下现在还有力气承受一次阴蛊发作么?”

    邬玦伸手扣住陆谅峤的左手手腕,指甲死死地嵌入皮rou:“少……少废话,要、要看便看。”

    见林麒剑尖仍在颤动,陆谅峤温和一笑:“你放心,这等泼辣美人在下是敬谢不敏的。”

    邬玦冷哼一声,林麒忙道:“我,我不是……”

    陆谅峤不等他解释,右手手指直接将一股内力劲灌入邬玦后腰,暂时封住了清醒的蛊虫,却也让邬玦全身动弹不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一击成功,便挥手叫林麒过来,吩咐道:“你将他抱进去吧。”

    林麒红着脸横抱起邬玦,轻柔的白丝绸衣立时随着动作顺滑地分落到了两边,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小腿乖巧地从林麒小臂上垂下。他此刻如此仰身躺在林麒怀里,原本就不大能遮住的胸前腹部两处凸起现出愈加分明的情状,两点直挺的红豆在白绸之下更是显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风情。

    林麒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了一眼邬玦腿间,努力压住心中醋意,尽量平静地问道:“你怎么……没穿亵裤呀?”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邬玦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撇过了脸不理他了。

    林麒被他看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邬玦靠近双股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破了层皮,表皮下幼嫩的血rou一与布料摩擦就是一阵不可避的疼痛,哪里还能够穿得上亵裤?方才下床到门口的这段短短距离,邬玦是尴尬又难堪地微岔开了双腿走的,好在现在他身前身后都不再淌水,否则按他这么个走路姿势,只怕会湿湿淋淋地洒出一条明显的水痕道路来。

    “……放床上么?”林麒望着这张竹床上明显的欢爱痕迹,残留的yin水与浊液混杂着厚厚一层尘灰,涂得整张床脏乱无比。他委实不愿邬玦再躺上这么肮脏的地方,只是屋中除了此处却再无什么床榻了。

    陆谅峤望着那上面的痕迹也是微微一怔,倒很是君子地没说什么,直接扬手一挥,隔空从床上开着的包裹里取了一件宽大的外衣铺了上去:“让他趴上去。”

    林麒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邬玦,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陆谅峤待一切妥当之后,并未着急对着邬玦身体查看,而是问林麒:“你想留下来么?”

    “可以么?”林麒关切又不安地看他。

    “啊,倒是我多余问了。”陆谅峤笑了一下,再不说话,拔下头上束发的一根深色木簪,那簪子约有八九寸长短,头部粗如拇指,圆润有光,越往下越是瘦削,簪身上有七处雕着栩栩如生的精美花朵,从上至下依次是海棠、春桃、夏荷、牡丹、秋菊、冬梅、芍药,七花以繁复的枝叶相连。陆谅峤左手紧紧按压在蛊虫乱动的那处,右手拿着木簪挑开了邬玦身后的衣衫,露出浑圆挺翘的臀丘和因蛊动而开始不住翕张的xiaoxue。他屁股上到处都是红红肿肿的痕迹,微张的大腿内侧更是磨损严重,干涸了的水迹yin乱地粘在皮肤上,既不像少年侠客,也不像北国皇子,而像一个刚刚接完客的娼妓。

    陆谅峤解开邬玦的xue道,低头直接将簪头送了进去,松散的黑发垂落在他脸颊两侧,遮住了大半神情。林麒喉咙一动,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哽着一团酸涩静静地看着陆谅峤动作。

    邬玦腰部一颤,红润的肠rou立刻贪婪地吸住了圆润的簪头。他咬牙恨道:“作死么?”

    “这种时候,我劝阁下还是收收脾气比较好。”陆谅峤左手忽然一松,被压制多时的阴蛊得了喘息,立刻就想要往别处钻去。邬玦血与蛊连,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陆谅峤在蛊虫即将逃离的那刻重又加大了力道压住,劝道:“替阁下治病呢。若是患者不听话,会发生什么在下可不知了。”他一边说,一边将簪身又推进了几分。

    “你……你混账!”

    “阁下嗓子如此情状,还是歇息一会比较好。”陆谅峤轻笑了一声,竟毫无预兆地将整个簪子都重重捅了进去,甬道不久前还咬着比这更为粗大的物事,这一下毫不费力地便顶到了体内要命的那处,推出不少黏腻的液体来。邬玦难耐地大叫一声:“给我拔、拔出去!……啊……”

    他浑身无力,被陆谅峤制住的腰部更是酸痛疲乏,如一条娇软柳枝,微风一吹便可轻易弯折。然而酸痛之外,更多的却是一阵又一阵细细密密的麻痒,犹如万千软须饶着那一处来回轻抚,闹得邬玦整个身体扭得像一条交媾的yin蛇,手指无力地在身后抓过,腰部的肌rou不受控制地在陆谅峤掌心下微微颤动,没一会就已浑身是汗。

    林麒担忧地走近两步,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雪医,你在做什么?”

    “簪子里有血棠花粉,可暂使蛊虫入眠。他后庭是蛊虫进食的唯一场所。”陆谅峤神情冷静,收了笑意之后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难以接近的冷漠。他面无表情地将簪子抵在邬玦的敏感点上来回碾磨,搅弄得屋中再次响起了咕啾的水声,竹床也重新嘎吱起来承受邬玦又一次的sao浪。见到林麒依旧不放心的表情,陆谅峤神色淡然地补了一句:“不必担心,再发一次情罢了。”

    “啊……拿、拿开……呜……”邬玦难过得双腿乱蹬,没一会就将垫在身下的衣服蹬在了一边,挺翘圆润的股rou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起伏颤动,xue口似是一朵不停开合流淌蜜水的yin花。然而无论他怎么逃避都挣扎不出陆谅峤的控制,那簪首更是因为他的动作与腺体接触地愈发紧密了。腿间性器硬戳在坚实的床板之上,淌水的铃口将身下的干净衣服再次戳得乱七八糟。他的胸口本就胀硬得很了,与床板上衣物只两下磨蹭便立刻让脆弱红肿的两颗大rutou有了反应,痛痒从最顶端的乳首一圈圈漾开,却生生被围堵在了胸口的范围里,拱得胸前乳rou似是又肿胀了一圈。

    “哈啊……痒,呜呜……我、我好痒……”

    林麒见邬玦在陆谅峤的手下开始发情生浪,喘吟混着呜咽似是一声声都叫在他的心上。下身胀得难受,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林麒在心底狠狠咒骂了自己两声混蛋,跌跌撞撞地跪在床边,伸手将汗湿在邬玦眼前的一缕黑发抚到一边,在他眉眼间轻轻印下一个吻,压抑住自己浊重的呼吸,放柔了声音安慰道:“阿玦,你……再忍耐一下。”

    邬玦此刻身心俱疲,偏偏浑身都烧着一簇簇的yuhuo,忍不住骂道:“林麒,你……嗯……啊……你、你还不把……呜啊……把他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动……啊啊啊——!”

    在邬玦说到“杀”字之时,陆谅峤忽然握着簪子往外狠狠一抽,贪渴的xuerou自是努力收缩打算挽留,好在簪子很快便善解人意地开始了来回抽插的旅途,更是次次都准确地撞顶到了xue内的凸点。剧烈又快速的顶送很快就让邬玦后xue湿成一片,细小的水珠不断溅到空中,又落叶归根般回落到它们主人的身体上,或淋双臀,或溅大腿。簪身湿淋一片,更有yin液从它与雪医手指相连的地方滴落进不断翕张的红肿xue口。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玩弄刺激得邬玦情欲更加高涨,后腰的蛊虫在陆谅峤手下愈发躁动,却因着难以抵抗的力道无法在邬玦体内作乱,只好疯狂释放自身的情欲蛊毒,誓要让宿主尝尝反抗的下场。

    邬玦浑身情热如沸,只感觉自己被放在了guntang的油锅里以最肮脏下流的浊精煎炸,神智分成了两半,一半冷眼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只因为一个男人的木簪就开始发sao流水的身体,一半却深深沉在暗如黑漆的地底,睁着眼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茫然了片刻,忽然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轻轻碰到了自己的眼睛,如浮云,如飘絮,如暖阳,如旭风。他抬眼看这人的嘴唇,又看他的鼻子他的眼睛,只觉得满眼都带着令人心安的熟悉,忽然浑身一颤,痉挛着身体抬手将林麒狠狠一推,后xue紧咬着木簪崩溃大吼:“滚——快滚,我不要见到你!”

    林麒被这一推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看着邬玦:“阿玦,你……”

    “滚!”

    邬玦不知哪来的力气,随手从床上抓起了什么往他身上狠狠一掷,张口想要再吼一句,陆谅峤却在此时又将簪首重重往腺体上一撞,邬玦带着哭腔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屁股开始努力耸动着追逐木簪抽插的速度。在各种情欲声里他一边放浪地扭着身体,一边低声抽泣:“滚……滚!别……别看我……”

    林麒垂眸看了一会落在地上的污糟亵裤,最后在邬玦愈发yin荡的呻吟声里慢慢走了出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谅峤见林麒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了门,忽然微微一笑,停了手上动作俯身靠近邬玦耳边,轻声道:“你对他,倒不是全然薄情啊。”

    邬玦暂得喘息,喑哑的嗓音带着无限恨意:“陆谅峤……我要杀了你。”

    陆谅峤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簪尾,语气轻松:“随时奉陪。”

    邬玦轻喘了一声,并腿努力忍耐xiaoxue得不到抚慰的阵阵空虚,皱眉颤声道:“我知道……你……嗯啊……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在他面前这般……羞辱于我。”邬玦咬着牙,生生止住了抬手揉搓胸口的右手,剧烈喘息了一会后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哈,我说你气……气量狭窄,倒是……倒是一语中……中的了。”

    陆谅峤直起身笑道:“我将自己的簪子都送给你了,还算心胸狭窄么?”他笑着摇了摇头,“既如此,那我便努力践行这四字赠语好了——这簪子里的花粉还需搅捣四十六下才能与你的yin水混合变成阴蛊所求的阳精,就请阁下自己动手吧。”

    他话音一落,便又再次封住了邬玦后腰的xue道,牵着他的手摸到了后面露出来的小半截簪尾:“你两个手臂处的xue道我没封死,记得要在半炷香的时间内完成,不然……”他用食指沾了一点邬玦后xue的yin液,温柔地涂在了他的后腰上,对着蛊虫潜伏之处轻轻按了按,“阴蛊不仅贪欲,还甚是暴虐。你让它饿了半天,要是让它逃了,会有什么后果……”他的言语尽于此处。

    “陆谅峤你——”邬玦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陆谅峤却是微微一笑,信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