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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心烦了?” 萧哲叹了口气,看着一望无际湛蓝的天:“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赶上洛涵?” 方蔓沉默了一会儿,“阿哲,从小到大,你都以他为目标,但是,这样有意思吗?” “蔓姐,我是真心觉得谭沫是个好女孩儿。” “阿哲,那你就看最后谭沫的心落在何处吧。” ** 案子没什么进展,信息科那边正在搜集更全的数据,已经晚上九点了,大家都还没吃饭,谭沫便自告奋勇的去叫外卖。 只见洛涵也随着起了身,“我和她一起去。” 洛教授,你不用这样徇私情吧? “罪犯有精神病史,对吧?” 出了办公室,谭沫问了洛涵一句。 他俊雅如工笔描绘的侧颜忽然勾起一抹笑容:“嗯。” “他会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谭沫想着或许可以给附近的精神病院打电话了解有没有丢失的患者。 “他应该是正常出院的人,杀害了那个女生后,他还有理智的把尸体进行简单处理,只不过他此次作案应该是之前受到了刺激。” 谭沫心里一震,“如果这份刺激没有平复的话,他还是会继续作案的!” “嗯,直到我们找到并阻止他。” 听了洛涵的话,谭沫低下了头,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长睫映出好看的阴影,洛涵从后面轻轻抚着她的额头,让她贴向自己,谭沫躲闪不及,便听到洛涵声音里有一股淡淡的温柔:“不要太担心,有我在。” 谭沫怔怔的停在了原地,她贴着他的胸膛,好像隐约间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她是不是该表现一下? 然后某沫十分淡定的转身,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双手轻轻环住洛涵的腰,“谢谢”。 “还不算太没心没肺。”洛涵嘴角浮起笑意,回抱住她,两个人的剪影在冬日里显得沉静而美好。 第三十四章 看着回来的两个人,一个面色有些潮红,一个神色自若,路队喝了口咖啡,没再多话。 信息科那边把最近两个礼拜和死者小贤接触过的人的资料都查了出来。看着大家都有些疲劳,路队便把人分成两个小组,一组留下来继续加班,一组回去休息一下,等天亮再过来替班。 谭沫自然是被洛涵带走了,车停在了大院前,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主要是因为洛涵刚刚在被她抱着的时候还讲了一句话, “你可以对我流氓一点。” 谭沫的脸羞得有点红,她只不过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华灯初上,有光打在他的侧颜上,迷魅中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不得不承认,极品就是极品…… 谭沫是想问,他们,现在的关系算是确定了?好没有实感啊,好稀里糊涂啊……她好像没答应过什么啊。 “那个……现在你……和我……是不是在一起了?”这种话竟然是她说出来的,谭沫的侧过脸,望着窗外,一派假装淡定的模样。 洛涵面上淡淡的,心里却因为她的话觉得温暖,似不经意的回答她:“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谭沫不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他忽然近身,清寒逼人,谭沫整个人几乎被他笼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安全带,将她整个人扣在副驾上,双臂微微撑起,狭小的氛围内,温度骤升。 周围忽然安静了起来,月光亦或是灯光,照在他如冰雪般英俊的脸上,谭沫的心在狂跳,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五官也充斥鼻腔那熟悉的青柠香,还未等她闭上眼睛,洛涵微凉的唇便贴上了她的。 心脏那一刻好像停了…… 她微微颤抖的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衣衫,那薄唇,开始,仅仅是轻而慢的描绘她唇的形状,可是,洛涵特有的清雅的气息像是一股致命的毒药,缠绕上她。吻加重,他由吸吮变成了深吻,忽然的长驱直入让谭沫惊得忘记闭上了眼睛。洛涵那俊雅的眉毛下,双眼轻阖,宛若浮雕般英俊的容颜让谭沫松手接着搂住了他的腰。 他因为她的主动而稍稍僵硬,但片刻,更强势的侵入,青柠的味道和她身上的浅香慢慢融合,直到听到她微微的喘息,洛涵才放开她。 谭沫满脸涨红,看着他的眼睛潋滟迷茫。 还未等她说什么,一向自持凉薄的洛涵谦谦公子道:“味道和我想象的一样……嗯……美好。” 嗯什么嗯! 谭沫轻咳了一声,“你是不是吻过很多人?”觉得他好像……技术很娴熟的样子…… 洛涵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声音里含着小小的轻快:“所以,你对我很满意?” 让她死了吧…… 墨玉似的眼眸露着笑意,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没有,只有你一个。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只有你一个。” 谭沫微微怔住,那停滞的时间将他眼中的认真深深雕刻进她的心里。清瘦俊朗的剪影印在车窗上,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像是等着她的回答。良久,谭沫回神,“知道了,我回去了。” “沫儿。”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有一股浅浅的暖意流过心里。 “什么事?” “我说过,下次的时候,记得闭上眼睛。” 这句话为什么如此耳熟? “!” 她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他就对她……有意思吗? 后知后觉的某人觉得有些东西真真正正的扰乱了她的心,她推开车门前扔了一句话给洛涵。 “流氓!” 看着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洛涵抚了抚唇,“是吗?那请允许我期待一下。” 这么一本正经! 谭沫头也没回的跑了进去,洛涵将头向后仰,清俊如画的眉目,此时微微上扬。 果然,有些事,像毒品一般,沾染后,便难以戒掉。 == 周日的一大早,谭沫顶着个黑眼圈下了楼,让在餐桌旁吃早饭的谭母看到后,有些心疼:“沫儿,什么案子这么费神?” 谭沫拿了片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