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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了。 回了家,谭母已经在客厅里看电视了。看到谭沫进来,谭母好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极品吧?” “嗯,极品。”有气无力。 “互相留电话了吗?” 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有彼此的电话,谭沫颇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在谭母各种联想的目光下回了房间,把自己扔到床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慕荷发短信。 “慕慕,我好像……把自己嫁出去了……” 一个电话回了过来,慕大神显然还没睡,或许正在A大的某个实验室里奋战着:“什么情况?” 谭沫把今天的经历简单的向慕荷叙述了一下,末了,只听慕大神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算了,早晚的事。” 谭沫觉得奇怪:“为什么是早晚的事?” “你觉得呢?我有事,不说了。对了,下周我爷爷过生日,挑个时间陪我去买礼物。” “好。” 和慕荷挂了电话,谭沫收到了条短信,是洛涵。 他怎么好像有点“阴魂不散”? “周一早上过来接你,早点睡。” 谭沫神游着:她现在就算是和他在谈恋爱了?! 他还没问过她的意见呢!可是转念一想,洛BOSS确实英俊非凡,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好像是很极品的相亲对象。谭沫琢磨以后如果他们有孩子的话,一定会是个是聪明的宝宝。 ……她好像想得太远了。 在手机上磨蹭了半天,谭沫回了条短信给洛涵:好,晚安,sweet dream。 就在谭沫以为可以进入梦乡的时候,洛BOSS又发了一条:如果有你,那便是sweet dream。 ……好在,他不在她身旁…… 谭沫把头埋进被子里,怎么办,她觉得他现在说得每一句话,好像都能让她脸红。 ———— 还没等到周日洛涵来家里作客,周六一早谭沫便被路队的电话召回了刑侦厅。 神色凝重的路队把犯罪现场的照片递给谭沫。 “被害人年龄22岁,是一名女大学生。昨天晚上遇害的,已经通知她的家里人了。他们正从外地赶过来。” 谭沫拿着照片,心里有微微的痛,女孩子的身上被捅了好多刀,谈不上刀法,只是狰狞的遍布全身,显然当女孩已经失去迹象后,罪犯仍然没有停止砍杀。 “尸体是今早环卫工人在垃圾箱里发现的,根据法医的鉴定,女孩的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里的十一点左右。” 谭沫拿着女孩的基本资料,翻看后问路队:“她那么晚了为什么没在学校?” “我们和她的室友联系过了,她们正在往刑侦厅赶,死者是在每周五晚外出做家教。” 没多久,死者的舍友便到了刑侦厅,是三个花一样年纪的大学生。刘向阳坐在桌前边问边记录,谭沫靠在墙边,看着三个女孩,不动声色。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三个女孩相互看了看,郑重的回答,“没有啊,小贤她平时生活很规律,在她没做家教之前,她都很少出校的,整体都是宅在图书馆或者是自习室。” “她什么时候开始做家教的?家教的这份工作是谁介绍给她的?” 一个女孩回答道:“小贤刚做也就一个月吧,就是每周的周五去辅导那个孩子数学。我们宿舍里除了我还有圆圆也做过家教,我们是在C大家教群里找的信息,所以那时小贤说要做家教的时候,我们就把群号给她了。” 谭沫打量着说话的这个女孩,然后拿出纸和笔:“麻烦你把那个群号写给我可以吗?” 女孩们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边上没有讲过话的谭沫,有些迟疑的开口:“你也是刑警?” 刘向阳却替谭沫回答:“她当然是刑警,虽然她和你们差不多大。” 女孩点了点头,把号码写给了谭沫。 谭沫加群号之前,发现验证信息需要填写院系年级和手机号。她很干脆的留了一句:刑警办案,请协助。 进群后,她找到了群主,简单了解信息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死者的三个舍友也回了学校,刘向阳拿着笔录整理好后给了路队和小组的其他成员。 “小谭,说说你的看法。”路队翻着笔录,问了谭沫一句。 “据了解,死者小贤平日里为人很随和,没有树敌的情况,而刺死她的刀法却带着满满的仇恨。” “所以,你的意思是?” “这是一次无组织性的谋杀,”谭沫指着照片:“伤口深浅不一,主要集中在胸前,□也有部分刺伤,尸体被用死者的外套随便裹了起来,扔到垃圾箱,”谭沫深深吸了口气,“第二性征处刀伤最多,恐怕凶手的下手的目标是女性,很有可能是他见到被害人后突然萌生的杀害想法。” “也就是说,他还会继续作案?”刘向阳补充道。 谭沫点了点头,神色暗沉:“希望不是这样。” 刑侦厅里一下子安静了,谭沫拿着资料回到了座位上。基本资料上的那张照片,女孩子笑得甜美灿烂。 附近街道的监控被调了出来,很遗憾的是并没有拍到什么。 是故意躲开摄像的吗?那就和现在表现出来的“无组织性”不符合。谭沫趴在桌子上,一下下的画着圆圈。 直到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洛教授,你来了?” 洛涵穿着深灰色的外套,黑色的短发随意的垂在他白皙的前额,他进来的时候好像带了抹刺眼的阳光,谭沫直起身子,有些僵硬的打招呼:“hi。”他现在算是她的男朋友了? “路队给我打了电话,”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墨黑的双瞳里看不出情绪:“那件案子我来协助。还有,我已经回到心理研究室了。” 谭沫疑惑:“你不是在大学当老师吗?” “嗯,这边是兼职。” “……” 大伙儿看到这种情况,都会心的笑了,只有坐在远处的萧哲一人拿着资料出了门,他给方蔓拨了个电话:“蔓姐,我心烦。” 电话那头停了好半天,估摸着是在琢磨萧哲话里的意思,半晌方蔓回答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