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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应昊放到方桌上了。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应昊还躺在床上。刚刚她从他身上跨过去的时候,应昊有片刻呼吸很是急促,现在正在拼命地调整他自己。 “嘻!”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头,应昊听见她的笑声,顿时就滞住了呼吸,下一刻,呼吸也就彻底恢复了平静。 她在心里头笑骂着自己,真是太坏了! 她可以说,她是故意考验应昊的吗?为了验证,他究竟能不能让自己安心。结果还不错吧。 其实,昨儿她根本也没想这么多。只是她的所作所为,自己现在想想,就是那样的吧?也不过是她潜意识里信了那一句话,“当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就能忍。因为珍惜。” “师妹,你们昨儿……”房门打开的瞬间,蒋忠便是冲口问道,一边问着,人也已经冲进了屋里来。 来回看着门前的她和终于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的应昊。他们都好好穿着衣裳。虽然,一个一脸餍足,一个一脸疲惫,看起来就很引人遐想……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没有呢?看到二人此时都安然无恙,蒋中这心里就更好奇起了这件事。 “我们昨儿怎么了?”她多少猜到了蒋忠的心思,却明知故问道。 “哦,没事儿,我就是后怕,昨儿我和我爹都醉倒了,你们若是真气再乱了……没事儿就好。”蒋忠最终自己得出了结论,看样子他俩是啥也没发生啊,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哦,你是担心这个啊。没事儿,我们发现只要我们两个不同时睡着了就行了。”她觉着口干,一边说着,一边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应昊和蒋忠也都过了来。她便也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水喝。看着她倒水的模样,应昊不察,自己嘴角露出了一个特别温柔的笑容。蒋忠看着了,心里就也跟着偷着乐,总觉得二人这样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跟他爹娘差不多,就是个好现象。 三人皆是宿醉,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应昊和蒋忠也都是久旱逢甘露地仰头就喝了个底朝天。还想要第二杯?应昊和蒋忠一回头,却见着她已经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添了不知道第几杯了,水壶已经倒不出水来了。 这时,应昊好像才是反应过来,立即瞪了蒋忠一眼。那眼里的意思特别直白,你咋就坐下了呢? 蒋忠好是娴熟地……装作没看见。 她想了想,起身道:“你们稍坐,我再去添些水来。” 应昊却一把拉住了她,从她手中抢过水壶,硬塞到了蒋忠怀里,对着她道:“你知道在哪盛水吗?”潜台词,让蒋忠去! 蒋忠没脾气,捧着水壶出去了。不多时,蒋忠不但拎着水壶回来,另一手还拎回来了好大一缸水。 “热茶解酒……但烫嘴!”蒋忠刚把水壶放下,她就要喝的架势,蒋忠赶忙劝阻,把水缸放到了她面前,一笑,道,“着急喝的话,先喝这个吧。管饱。” 紧接着,蒋忠还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掏出了三个碗来。 第七十五章 安心更重要(四) 她不客气地从蒋忠手中接过一个碗,直接从水缸中一凹,痛快地送到嘴边就喝。 “吨吨吨!”三口干掉一大碗,她满足地叹了口气,道:“好喝!”不但好喝,先头她一个人干掉了大半壶的冷茶水都不觉着解渴,这一碗,却叫她终于从宿醉的口干中解脱了出来。 “好喝吧,这可是……”蒋忠也凹了一碗,一边细细品茶一般地喝着,一边道。 “好你个混小子!”蔣大夫突然冲进门来,一把将桌上的水缸抱起,像是护崽子的老母鸡似的,把水缸牢牢护在了怀中,对着蒋忠就是破口大骂道,“我醒来找不见这缸水,就觉着不妙。果然是叫你偷了来……啊!你还用这么大的碗喝?!”蔣大夫猛地一把从蒋忠手中将他还没喝完的大半碗水也抢了过来。 蒋忠明显不舍,但居然也没有再反手去抢。因为蔣大夫明显气炸了,而蒋忠面上立即是一副知错的模样。 “师傅,这水……”蔣大夫那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她和应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下很是奇怪,她便问道。 这时,蔣大夫瞄见她手边还有些湿润的空碗,再看了看应昊面前那只干净的碗,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道:“罢了罢了,今儿就叫你们每人喝上一碗吧。” 蔣大夫说完,没好气地把那半碗水又递还给了蒋忠,并给应昊也倒上了一碗。完了,蔣大夫对她道:“你已经喝过一碗了,就不要再多喝了。” 她没说什么,蒋忠却立即道:“爹爹,你真小气。” “嗟!”蔣大夫立即吹胡子瞪眼睛,张口又要骂蒋忠,末了,却及时压住了脾气,娓娓道:“你们可知,我花了三十年,才攒够这么一缸?” “师傅,这水究竟是哪里稀奇?”她好奇极了。 蔣大夫道:“正是那山头上白花,每年初生时仅含的朝露。千株化一株,一株才得一滴啊!” “呃……师傅,这水,可有什么妙用?”听蔣大夫这么说来,这水确实难得,但,换一种思路想,若是……何苦来的呢? 果然,蔣大夫摇了摇头,道:“除了极为纯净,其本身倒也没有什么……” 她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蔣大夫瞄见了,立即话锋一转,急道:“这水本身虽然没有什么特殊效果,但因为极其纯净,却是这世间最难得的药引!” 这时,蒋忠却泼蔣大夫冷水道:“好用的药引千千万,你偏偏非要收集这最费事儿的。” “比不了!”蔣大夫立即反驳道。 “那你也要用啊!光攒着,也没见你用过。”蒋忠嘀咕道。 “你……”蔣大夫对上蒋忠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师傅,”她及时打断蔣大夫,问道,“除了做药引,这水收集起来这么费事儿,师傅却三十年来坚持收集了这么大一坛,难道当真没有别的功效了?”她是觉着这里头有古怪,不然,刚刚蔣大夫为何得知她喝过一碗了,就不给她多喝一碗?她才不信蔣大夫当真是小气。 蔣大夫听到她的问题,立即心虚地眉眼一转。隔了片刻,蔣大夫才打着哈哈道:“没有了,没有了,就是好用的药引,当然要留着,在最关键的关头才能用。” 她眯了眯眼睛,顺着蔣大夫偷摸的视线瞄了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