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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有句老话说得好,“男人,有权有势,没有哪个不花心。” 卢充平凡,便是能给同样平凡的如雪最相得益彰的平凡的安心。如此,他们能够拥有彼此,被彼此拥有就都知足了。 应昊,却是在口口声声给她承诺的同时,还想要她接受他日后为了能够大权得望,不得不拥有更多对他有用的女人。又是哪来的“不得不”呢?所以,应昊终究,不曾让她觉得安心过啊。 她的沉默,叫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应昊觉着自己都直白地问了,她只要给一个答案,他会照着去做。她在沉默过后,却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因为她觉着,她想要的,应昊应该已经很清楚才是,还要她说出口?那么,她说出口了,他还做不到,岂不是更要叫她伤心失落。 这时,一旁的蒋忠默默在心里摇了摇头,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是旁观者清,他此时能够帮到他们的也唯有…… “嗨呀,不说这个了。来,我们喝酒。”蒋忠觉着,既然白天里黄花的醉毒能够让他们彻底卸下心防,那么酒喝到位了,应该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吧。 蒋忠却是万万没想到,以为自己的酒量挺好的了,却是遇上了两个酒量更好的。 第二日,蒋忠是被人狠狠一拍后背,猛然惊醒的。他竟睡在了饭桌上。 “混小子,叫你收拾桌子,你不但没收拾,怎么还醉倒在桌子上了?”蔣大嫂习惯早起,此时天才蒙蒙亮。虽然开口就是抱怨,抱怨之后,当娘的还是心疼孩子的,道:“你一晚上就在这儿睡的?得,桌子也不用你收拾了,快,回屋再睡会儿吧。” 蒋忠一时间还有些懵逼,猛然站了起来,问道:“他们人呢?” 蒋忠问的,自然是她和应昊。 蔣大嫂摇了摇头,无奈道:“估摸着也回去睡了吧。人什么时候走的你都不知道?真是的,跟你爹一个德性,沾了酒就找不着北了。真是不知道,酒究竟有什么好喝的……” “哎呀!娘,你就别啰嗦了。”蒋忠宿醉,被蔣大婶一唠叨,顿时觉得头痛欲裂。头疼间,蒋忠猛地想起了什么事儿,顿觉心惊。 “唉?你去哪呀?”蔣大嫂叫道,“这孩子,咋醉成这样?走错啦!” “没错,我过去看看他们。”蒋忠火急火燎地跑出了医馆。 蒋忠这时才是后悔,昨儿他一心只顾着尽快帮着二人解开心结了,却是疏忽了。偏偏他实在是想不起来,最后二人究竟醉了没有?若是二人也醉了,还有力气回去他们自己的房间,说不定真能成点啥……重点是,无论成与不成,二人肯定是要睡觉的呀。想想白天里二人睡着了之后发生了啥,蒋忠实在是怕。他们要是再陷入那种状态,昨儿他和他爹都醉得不省人事,这都过了几个时辰了,还得了? 蒋忠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他们房间门口,却停在了房门口。他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偏偏里头没啥动静。蒋忠本来就怕,这个时候更是心里一咯噔。完了!不会吧?千万不要啊…… 蒋忠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推向了房门……没推开。上锁了?! 啧!一定是应昊上的锁。还有余力想着给房门上锁,这是……成了?蒋忠这样想着,面上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 “唔……”这时,安静的门内传出了一声嘤咛。 蒋忠猛然回过神来,心中是大喜过望,脑子一抽,“啪啪啪!”地拍着门板,大叫道:“师妹!师妹!你们怎么样了?” 门内的应昊顿时没好气地瞪了房门的方向一眼。个杀千刀的蒋忠,等他功力恢复了,一定要海扁蒋忠一顿! “嗯?”听到门外的叫唤,她的羽睫终于动了动,睁开双眼,眼中瞬间闪过了万千星华。 “你当真一夜没睡啊?”她枕着应昊的手臂,许是刚刚睡醒,眼里全无防备,很是自然地享受着贴靠在应昊温暖的怀中,在近处仰起头,盯着应昊的双眼问道。 “嗯。”应昊的双眼中有些疲惫,但还是冲着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忽然也笑了,笑得好灿烂,叫应昊一时间看愣了。 她笑着道:“这样的感觉,就挺安心。” “什么?”应昊回过神来,刚想抓住她细问。她却已经一翻身,不客气地从他身上跨过,跑去打卡了房门。 这么快?蒋忠听着那噔噔噔向自己跑过来的脚步声,心里头有些诧异。 “咦?怎么还落了锁了?”她已经跑到了门边,立即古怪地回头问了应昊一句。 “……”应昊无语。 她也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还好,她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只是领口的第一个扣子被解开了。她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是她自己嫌睡觉憋闷,自己解开的。 嘛!看来,应昊是有贼心,没贼胆……或者说,应昊是尊重她? 一边在附近的案台上找着钥匙,她一边偷偷笑了笑。昨夜,在蒋忠醉倒后,她原本想着要不要帮着收拾收拾,第二日医馆还要营业,蔣大嫂离开前也说了要蒋忠收拾好了再回房睡的。应昊却拉住了她,直接拉着她回到了住处。 应昊只说了一句话,“客人就要有个客人的样子,不用你多cao心。” 她一想,也是。医馆的后房她都没去过,胡乱帮着人家收拾也不好。 而回到住处后,应昊居然主动说:“你醉了,也困了,便睡吧。我不睡,我守着你。” 那一刻,她盯着应昊看了半响,然后一翻身先滚上了床。就在应昊打算在桌旁落座的时候,她拍了拍床铺,道:“冷。” 应昊一喜,立即也和衣翻身上床。他们都好好穿着衣服,应昊自然懂得,不该做的,他不会做。 然后,她主动拉过了应昊的手臂绕到脖颈下,枕着,缩进了他的怀中。只是这样靠进他的怀中,已经是她半醉半清醒间,能做出的最敞开心扉,最有勇气的举动了。 而应昊也当真只是这样拥着她,一夜未睡。应昊是睡不着啊!不但睡不着,是根本一动都不敢动啊! 她可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媳妇,原本就有心思的,却偏偏不能,这身体和心理是有多煎熬?但他做到了,不是吗? 她总算找见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