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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盔被钟父拿走的瞬间,钟意还想做最后的挽回,可话还没说完,两眼一黑晕在了床上。 “小意——”钟爸爸见女儿晕倒了情急之下叫出了钟意的小名,急忙将罪魁祸首游戏头盔放在一边,摇着钟意的身子,又想起女儿一天没吃饭了应该是饿急了导致的昏厥,赶紧打电话给钟mama。 钟意是闻着医院特有的气味醒过来的。 她晕晕沉沉的想要起身,却被重如铅的脑袋钉在了枕头上。 “呵呵,小女娃醒了。”一道沉稳精神的声音传到钟意耳里,钟意循声偏头看去,临床一位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倚在床头的老爷爷笑吟吟的瞧着她,随即又按了呼叫护士的按钮解释道。“你爸爸才刚走,你已经睡了快三天了,我帮你叫护士来了,你还有那里不舒服到时候就和护士说。” “阿,哦,谢谢。”钟意在枕头上枕了一会,偏头看向自己的左上方,透明的管道静静的立在上面,点滴缓缓透过管道输入她的体内,她深呼一口气做好准备将力气都集中在没有打点滴的一只手上,靠着蛮力坐了来。 闭着眼靠着墙上,想来可能是睡太久了才导致晕乎乎的,哎,看来找白首这件事得延期了。 现在她不明白的有几件事,一是幽月作为她的宠物已经在六层损伤了为什么又不明不白的出现在秘谷幽林?二是梦大星又是怎么知道霓裳和花舞的事呢?她不觉得梦大星会无缘无故的刺原本已经“死”了的山神,这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文章在里面,莫非光明找的玩家不止她一个人?不然要怎么解释梦大星出现在秘谷的时机就那么好呢?在一切终焉的时刻出现,坐享其成。倒是为傲他们,什么便宜都没捡到。 “啧。”钟意烦躁的抓了抓脑袋,一直纠结的思来想去真不想平时的她,可自从她玩这个游戏开始,就有很多搞不懂的事情,而且上次打败花神时出现的剧情和她在光明那里看到的又有所出入,她总感觉她看到并不是全部,六层的城主消失后为什么去了光明哪里?光明又为什么不能出无间地牢?那个神秘男子创造了霓裳的人偶,后来呢?将她放去六层?除此之外无法解释六层层主说幽月当年合谋花神陷害她的事,可NPC怎么可以随意变更游戏中的设定呢? 再加上流月现在到了梦大星的手里,她又并不清楚梦大星的实力如何,毫无缚鸡之力的霓裳谁的可以杀掉,但在论坛上看到别人测评他的实力,想必不好惹,秘谷幽林的事想必也是谋划了很久了吧,但无论如何流月,她必须要拿回来,流月是它们口中所说的开启六层的钥匙,也是要搞清这些事情的关键。 在光明那里看到的,她虽然不知道六层少女存在的意义,幽月的意义也不明了,但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就算当初没有幽月在,只要她拿出流月六层少女无论如何都会出现,钥匙的存在是必要的,它是唤醒层主和开启的唯一办法,还需要的就是找到钥匙孔罢了。 梦大星还是天下第二工会涉梦的会长,以她一人之力是无法与整个工会抗衡的,她还需要帮手。本来她以为白首会站在她的一边,现在想来原是她错了,她完全猜不出白首在想什么,好吧,其实她任何人的想法都猜不出来,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想法。 她在游戏中的时光过于匆忙和顺利了,人缘什么的完全没有结交到,导致她现在连最基本的帮手都找不出来,可这也不能怪她吧,先是发现焚天被白首捆住,然后就是在秘谷安稳的与幽月相遇,在幽月的安排下得到神器,除了小小被黑一下,其他时候的顺风顺水。 卧槽,以前还没感觉,现在想来这也太一帆风顺了吧,之后被光明设计拉着白首一起掉入光明处,得知花神与霓裳、光明恩怨,在光明的安排下进入秘谷,攻略掉花神。这种超展开是怎么回事?总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在之后,秘谷幽林幽月突然乱入,白首杀掉不还手的幽月,梦大星趁她和白首对峙时杀掉虚弱的霓裳,流月易主,所有人被梦大星杀掉。 喂喂,怎么感觉有点不爽?仿佛就像是告诉你,你已经没用了,可以领便当走人了。 “噗哈哈哈,小女娃你真有趣。”老爷爷哈哈大笑出声,打断在整理思绪的钟意,钟意又闻声转头看过去,只见老爷爷兴致勃勃的在欣赏她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 “嘿嘿。”钟意不好意思挠挠头连忙收起思绪,她一想到其他的事就顾不上周围了,看起来这个坏习惯要改改。 “我孙子和你差不多大但他只知道整天板着个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蜡像呢,哎,要是他能像你这样就好了。”老爷爷慈祥的看向她,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无奈的摇起头。 “恩……”钟意不知道这种场合该说些什么打破气氛,在脑子里模拟半天,也没想出准确的辞藻,就在她抓耳挠腮的时候,一道清脆嘹亮的声音传来,打破沉寂。 “你看看你,这么大了,还因为玩游戏饿到昏厥,说出去看别人笑不笑。” 钟mama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病例文件之类的东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靓丽的护士。 “妈——”钟意听见熟悉的声音低声叫了进来的医生,又自惭形秽的抓起她的头发。 “别抓了,小心别人以为你几天没洗头了。”钟mama拿着文件忍俊不禁的瞧见钟意羞赧的模样开着玩笑。 “我……”钟意在外人面前被钟mama如此调侃着不由的面红耳赤,一时语短,但也化解了原先和老爷爷不知道说什么的尴尬。 “我不就晕了一会嘛是爸太大惊小怪了,其实休息一下就行了,哪用得着来医院。”钟意顶着她mama兴味的视线,立马将锅丢给钟爸爸。 钟爸爸全名叫钟玉安,钟mama叫何意,所以他们就结合了两个人的名字替她取了他的名字,钟意,简单粗暴又体现了他们对彼此情深。但从她小时候懂事起,记忆中的爸妈都是忙碌的,很多事情逐渐得不到回应,她也就养成了一个人解决的问题的习惯,虽说她对她的父母没有别人那样亲近,但也不疏远,但由于他们很少参与她的成长,所以钟意不是很懂得怎样处理父母关系。 “别把锅给你爸,是我让他送你来了,趁机治治你的网瘾。”钟mama靠近钟意慈爱的用手轻轻敲了一下钟意因为惭愧低下的脑袋,将手中的听诊器透过病服,送进她温热的皮肤。 “唔……”没有任何预兆一下子受到冰冷的袭击,她倒吸一口凉气,装模作样的皱起脸。 “恩没什么大问题,再待几天就出院吧。”钟mama将听诊拿出来,被钟意惺惺作态的表情逗乐,低头在文件上写了几笔和钟意说道。 哼,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