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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浑身浴血,手握□□来向他们讨债的厉鬼。 “是不是你,告诉过她,我爱抢师兄的零食吃。”彭萋笑意凉凉的对韩谊道。 韩谊一顿,在彭萋的目光下腿一软,登时矮了半头,他确实跟冯宓添油加醋的描述过这种事,为了让冯宓永远和他一条战线,杜绝冯宓回头的机会,只是没想到后来,冯宓比他更回不去头了。 “还真是这么回事。”彭萋留意着冯宓的眼神,知道是自己说对了,便缓缓的继续说道:“就差一点点,你就成功了,真可惜哦!” 冯宓忿忿不平的冷哼一声。 “这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给我甩脸子,我也不会生师兄的气,如果我没生师兄的气,那包金银截就会是由我一人独享。” 彭萋对冯宓嘲弄的说了几句,又再次转向韩谊,讥笑道:“还没想明白吗,其实就是她把你的命也放进去赌了。” “我那么友爱同门,肯定会分你一半的。” “韩谊,你学舌的时候忘了跟她说后半段了吧!” 韩谊暗叫侥幸,也对冯宓生出一份恨意,冯宓疯的失了智,连他的性命也不顾。 大概因为彭萋和明善是姑娘家,要娇惯一些,而明善年长一些,性格又强势一些,所以陈嘉树多数都分食给彭萋,当然这里面也有彭萋主动的原因,但这东西到了彭萋手里,如果他也在场,按照惯例,彭萋的确是要劝他一起吃的,而且十有八九他都经不起劝,会吃下去几口。 “彭萋!你跟来做什么,是要出尔反尔吗!”冯宓指着彭萋尖声道。 冯宓边说还边拿眼四处查看,想看看还有谁追来了。 “不用看,师姐没来,只有我一个人。”彭萋悠然道。 冯宓顿时放心不少,她看着彭萋眼带轻蔑,甚至还隐隐松开了扶着韩谊的手,准备随时拔剑。 她成婴十数载,是再平庸不过的元婴修士,不过,她可不怕才成婴不久毫无建树的彭萋,彭萋的天赋被吹捧的再高,也不过是个治愈天赋,她才不信彭萋能打得过她杀得了她。 “我一直在等你们问我是如何发现你们的小秘密,可你们就是不问,憋得我只能追上来跟你们解释,啧啧......”彭萋咂嘴叹道,好像在抱怨韩谊和冯宓的不识相。 “你怎么发现的?”冯宓问,她确实很好奇这一点,彭萋闭关三载怎么可能一出关就察觉出这种事,难道是陈嘉树和明善早有察觉? 彭萋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只说了两个字:“直觉。” “你......”狗屁直觉,冯宓骂都懒得骂了。 “女人的直觉有多神,我今天是体会到了。”彭萋得意道,“哦,还有一个,灵感。” “今天上午你和韩谊联袂出现在我面前,给的我灵感。” “晚上师兄中毒,这个灵感让我注意你们,从而有了谁是凶手的直觉。” 彭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近几步,盯着韩谊道:“可怜见儿的,谁让冯宓有个未婚妻的护身符只能赌她不打自招,所以就那你开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佐伊赛特给大家拜年啦!希望你们狗年发大财! 希望狗年佐伊赛特能爆红,汪汪红,嘿嘿嘤~ ☆、玉素花 “你到底想干什么?”冯宓硬生问道。 “我有几句话忘了说,特意追上来就是为了把话说完。”彭萋慢条斯理的开口。 “你要说什么?” “一句警告。”彭萋勾勾嘴角,凉凉道:“你们两个务必要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如果有一日让我知道你们劳燕分飞,那你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冯宓和韩谊不明所以,彭萋这是在咒他们没有好下场吗,之前骂的还不够?至于追上来没头没脑的说这一通? “哦,还有......”彭萋缓缓横举春泥,冷笑道:“还有个前提,你们收好。” 事实证明冯宓小看了彭萋,不小看她也没有抵抗的余力,她,被彭萋赤手破开胸腔毁掉了元婴,韩谊的伤是暂时的,可她却是永远废了。 彭萋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抑制不住的呜咽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才发现手上连着半只袖子都是冯宓的血,这时一条汗巾递到了彭萋面前,彭萋怔怔的,递汗巾的手见她没接,还伸过来轻柔的给她擦了擦脸。 “你......节哀。”温逐流不知该如何安慰彭萋,只能轻声这样说。 “噗!”彭萋一口血吐了出来,她为师兄以身试毒,又压制住冯宓废之,再听了温逐流口中的两个字,是如何都撑不住了。 “我师兄没死!”彭萋气的牙痒痒,反复喃喃着这句话,不知不觉又悲从中来,哭道:“我师兄他......不好了......怎么办?” 解毒及时,陈嘉树保住了性命,但元婴破碎,修为大退,恐怕连筑基修士都不如,根基有损想重新修炼上去,怕是希望渺茫了。 温逐流见自己把人惹得又是吐血又是大哭,自责不已,他扶着彭萋,劝道:“我们用最好的药,世上最好的珍材救他,好不好?” 彭萋也不听温逐流说的是什么,攥着温逐流胸前的衣襟,自顾自的问:“你还记不记得在呼兰城的时候,他们,他们多好啊,怎么就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她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她怎么可以?” “是因为我吗,凭什么因为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的心已经够痛了,凭什么还要她自责? “师兄跟她无怨无仇,我也跟她无怨无仇啊!” “她怎么可以,呜呜......”彭萋哭的说不出话来。 温逐流不禁将彭萋拥进怀里,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温声道:“冯宓的话,你一句都不用当真,因为她这个杀人未遂的凶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为自己狡辩。” 半晌,彭萋稍稍平静下来,她退出温逐流的怀抱,顺手扯过温逐流手上的汗巾给自己擦擦脸拧拧鼻子,收拾完脸又把手和腕子上的血擦干净,收拾完那条汗巾已不能再次使用了,彭萋没打算还给温逐流,将汗巾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往回走,她走得很慢,温逐流就在一旁亦步亦趋的陪着她。 “师姐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世上爱得死去活来成了夫妻,又变了心移情别恋的大有人在。” “不想被人说成负心薄幸,不想被人指摘停妻再娶,把人活活折磨死、毒死、勒死的大有人在。” “哎,人心真可怕。”彭萋幽幽叹道,“变心就变心呗,动辄就要人命,连条活路都不给。” “别怕,你不会遇见这样的人的。”温逐流郑重道,“我不会让这种人靠近你的。” 彭萋扭头定定的盯着温逐流,目光幽暗不明,半晌,她问:“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