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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她才去捡,可能是孩子们乱按了什么东西,屏幕上是联系人目录。 其中一个名字她是从朋友口中提过的,恰恰就是对方男朋友花天酒地的会所老板,当时她朋友天天在她面前诉苦,因此她有一点印象。 蒋矜讥讽的笑笑,巧的跟命定的一样。 听完蒋矜说的话,周子知开口,“只是一个会所,会不会搞错了?” 蒋矜把发丝别到耳后,“我花了一番功夫查过,他是那里的常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丰柏煜三个字堵不住所有人的口,只要抛出可观的诱饵。 更何况还是那种供人消遣的地方。 周子知没再打断,继续往下听。 “于是我找人跟踪他。”蒋矜说的轻描淡写,“没过多久,我在他身上闻到以前多次闻过的味道,是那个会所提供的沐浴露味道,他回来之前,我就收到消息了。” “子知,不会有谁跑去会所,待一两个小时,特地去洗个澡。” 周子知听的感觉是在听戏,她觉得蒋矜能这么肯定,应该还有别的证据。 “确实,我还有其他证据。”蒋矜打开皮包,拿出烟盒,“子知,要来一根?” 周子知摇头,“不用了。” “你还是老样子。”蒋矜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子知,我不会冲动。” 那么多年都走过来了,他们还有感情,有很多共同度过的美好回忆,两个孩子也很可爱。 “我会给他机会,但是我要他掉一层皮。” 周子知眯了一下眼睛,看来她来之前准备的那些话是不用说了。 相反,来这一趟,她倒是长了见识。 乔楠,蒋矜,谭音,她们的经历都教给了她许多对婚姻的感悟。 蒋矜的口鼻熟练的吞云吐雾,“子知,男人狡猾的很,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跑到他面前质问,他可以有几百个借口,是不会承认的。” “要沉得住气,将把柄攥在手里。” 回去后,周子知拿着郁泽的手机,脑子里响起蒋矜的那句话“男人的手机上有很多秘密”。 她按着手机壳,从冰凉到渐渐温热,汗湿。 不知过了多久,周子知只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的乱跳,她滑了开锁键,不需要输入什么密码。 桌面上的照片是他们的合照,是她那次和郁泽在济州岛拍的。 周子知的指腹轻轻一摁,往后翻。 “在干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郁泽的声音,周子知的心一慌,她遮掩了情绪,快速将手机放回去,“没什么。” 充满深意的目光扫视自己媳妇,郁泽的眼底一闪,他挑了挑眉毛,“你在翻我的手机?” 周子知的心一突,“没有。” 郁泽凑过去,对她微昂首,“看吧。” 周子知一怔。 难道不该是质问“你为什么要偷偷翻我手机?” 郁泽揉揉周子知的发顶,“你慢慢看,我去洗个澡。” 他拿了内裤,“记得要看啊。”终于会翻他的手机了,以前都不过问,他还有点失落。 听着仿佛是挺高兴。 周子知,“……” 她看看手机,忍不住伸手撑着额头,以后还是不要那么做了,心跳的厉害,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想起什么,周子知拿出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跟丰柏煜透露一下,她思虑过后,还是没打那个电话。 从今天的谈话里可以发觉,蒋矜似乎并没有要她推波助澜的意思。 那还是不掺和了,周子知叹气。 郁泽从浴室出来,周子知还坐在那里,没动。 “蒋矜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周子知回神,“挺多的。” 郁泽擦头发的动作一停,他大步过去,半蹲在周子知面前。 周子知被这么近距离看的有点不自在,从郁泽手里拽走毛巾,给他擦拭头发上的水。 “一样米养百样人。”周子知轻叹,“人与人是真的不同。” 好的,坏的,差的,优秀的,样样都有,许多时候,也不是那几个词就可以区分。 郁泽半眯着眼睛,“我同意。” 他将周子知胸前的一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捏捏她的耳垂,“皇朝会所。” 周子知立刻抬眼。 这个不加思索的动作暴露了她对那个会所的反应。 郁泽老实交代,“以前我们几个偶尔去聚聚,喝两杯。” 他用一种最直接粗暴的话表明忠心,“子知,我那次还差点进错地方。” 周子知的耳根泛红,“……” “不擦了。”郁泽把毛巾拿开,抱着周子知上床,“我要多练习练习。” 周子知从郁泽的肩头探出脑袋,“灯,把灯关了。” “不关。”郁先生态度强势,动作温柔,“关了就看不见你了。” 他最喜欢看周子知在他怀里动情的样子。 周子知见郁泽往下趴,她的面颊通红,臊的不行,呼吸都不顺了,蹬着离两条腿踹他,“不准亲那儿。” 郁泽握住要朝他裆踹过来的脚,调笑着说,“抹杀亲夫啊。” 下一刻他的手指伸进去,而后是唇,周子知什么声音都没了。 …… 周末那天,周子知跟郁泽去他们的新家。 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处庄园。 他们是乘搭小型缆车上去的,那里僻静安宁,被绿树环抱,后面瀑布飞流直下,砸着石头,水声隐约可见。 布局大气古朴的前厅,种满了各种植物的后花园,大型的游泳池,健身房,露天温泉……周子知能想到的,这里都有,她不知道郁泽准备了多久。 主卧大的夸张,尤其是那张床。 周子知感觉以后孩子是不会滚下去的,太大了。 “喜欢吗?”郁泽从后面搂着周子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周子知说,“你不觉得床大?” 郁泽挑眉,“大一点舒服。” 周子知摇头,何止是一点。 现在郁泽晚上也不滚床了,她躺哪儿,郁泽就挤过来,一张床空了大半。 周子知站在露台那里,如置身半空,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景。 这房子很安静,狗仔想偷拍还真有难度。 “那是给金毛睡的小屋。” 郁泽指着一处,笑道,“等你生完宝宝,我们就买两只金毛回来。” 周子知弯着眼睛,“不能先买金毛吗?” “明年我们就会有个羊宝宝。”郁泽说的煞有其事。 周子知笑笑,哪有那么快。 “家里还缺什么吗?”郁泽说,“你再看看,不喜欢的跟我说。” “什么都不缺。”周子知说,“我很喜欢我们的家。” 他们从新家回去,当晚周子知就被智齿闹的睡不着觉,那里发炎了,整个区域都肿了起来。 郁泽把药和水递给周子知,“吃药。” 乖乖把药吃了,周子知躺尸。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拔牙。”郁泽皱着眉头,他看着都不好受。 “不拔。”周子知说完就继续躺尸。 医生说她的位置正,长出来就好了,她不想拔掉,拔了就多了个坑,而且还有可能伤到神经组织。 最主要的是,周子知怕拔牙。 “你晚饭都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