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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林殊白的面前,同林殊白的仙气不同的是,这个骨子透着阴寒之气的人,却长了一张如妖精一样魅惑人的脸。只是不浓不淡的剑眉下,那狭长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 他鼻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而他眉心的一抹红色剑心又增了几分妩媚,却同这个冷若寒冰的脸上极为不相称。 离让,这是林府中最顶尖的杀手或是暗卫,说是暗卫,却从不曾暗中保护过谁,反倒是杀手更合适他,这些年在离让手中死去的人,就连林殊白都不知道多少。 无论是林家的死敌,亦或是欺世盗名的极恶贪官,凡是被林殊白点中的重要角色,都是离让亲手解决的,杀人似乎成为了机械的本能,而为林家杀人,就好像他背负的诅咒一样,他无力反抗。 这确实是宿命,就像自己生下来就没有感情一样,就是按照林震的意愿变的强大而残酷,让自己的变得麻木。也许是他眉间的剑心,亦或是他一剑制敌的狠辣,所以他在江湖上得名一点红,而离让这个名字,却只有林府中几人知道而已。 每次看到离让的这张脸,林殊白都要不自觉的赞叹一番,如此妖娆的人,如果放出去一定是祸害众生的人物。 突然想起要让这个人一直陪着六月,自己的心中竟生出一丝丝不安,没办法,面对那样的一张脸,很难让别人特别的自信。 但林殊白还是吩咐说:“离让,从今天起,你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六月,无论明里或是暗中,都不能让她有一刻离开你的身边,即使是去皇宫。” “是”离让只是淡淡却有肯定的应了声,没问理由,也不问以后。 对于六月,离让是熟悉的,除去在外执行任务,每每回到林府,总是能见到那位小姐的身影,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那个小女孩的眼中总有些明亮的东西,好像可以照进心中,但具体是什么,自己却不知道。 既然是领命做她的暗卫或护卫,应该比杀人让他觉得舒服。 林殊白对离让总有说不出的感情,当然,可千万别想歪了。林殊白觉得离让这一生,活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从小就没感情,却能为自己和父亲的命令而是从,父亲也说这是祖上留下来的庇护,但具体是什么,父亲并没有说。 不过总的来说,他对离让的人和能力都是无条件的相信,把他的月儿交给他,自己是放心的。于是又吩咐了离让一句:“以后不要再穿黑色了,要学着活在阳光下”。 离让应了声是,正准备离开,却又被林殊白叫住了,说:“你眉中间的剑心太惹眼了,明日从镇南王府回来,让月儿帮你遮遮,后日宫中的宴会,会让你以林府随从的身份一起入宫,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时刻看好月儿。” 离让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眉中的剑心,点了点头回答说:“明日去镇南王府,我会带着假面。”话音一落,就离开了林殊白的房间,去了六月那里。 与离让的一番对话,让林殊白刚刚的那种冲动淡了好多。他深深的吐了口气,又去洗了把脸,方才去睡。不过这次的经历让他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可不能这般挑逗那丫头,不然事后难为的还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月:三哥,为什么送我个美男,月儿不需要面首 林殊白:面你个头手,小小丫头,静胡说 六月:哦,那月儿需要面首 林殊白的唇附上了六月的小嘴 林殊白:叫你胡说,再敢挑衅,即刻洞.房 六月:离让,救我,三哥非.礼了 晚上八点还有二更呦~ 喜欢的小天使们,这里打滚求评论,求收藏啦~ 作者会在评论中时不时的撒红包,么么哒(づ ̄ 3 ̄)づ~ ☆、第二十七章 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迟迟不能入睡的可不是只有林殊白和六月两人。就说那硕大的大魏皇宫中,也有两个天下最尊贵的主儿同样不眠。 韶华宫中,一个有些略微佝偻的老太监正端着一碗什么东西进了皇后寝宫。正在宫女服侍下退去头饰的皇后,头也没回的谢了皇上一句,就打发他出去了。这个太监叫汪直,虽不是在皇上身边贴身服侍,但是深得皇帝重用,想这宫里的贵妃娘娘们,也就皇后敢这样同他讲话。 但是汪直并不以为意,按着皇后的意思,放下皇上命他送过来的参汤就出去了。 见人走远了,皇后才转过身子,扯动嘴角怪异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王瑾,你说皇帝多久没来过咱们韶华宫了,这突然给本宫送碗参汤来,是何用意啊?” 这个王瑾是皇后身边最亲信的公公,自打小顺子被皇后发现是皇上那边的人,就随便寻个由头打发了。却让皇后知道,什么人都可以不用心,但自己身边亲近的人,一定是要用心栽培的,再不像以前那般一味的打骂。 王瑾就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无论是在宫中还是进宫之前,皇后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方才安心启用。这些年皇后待王瑾可不同小顺子,那是要好上太多,提拔不说,这东西也是没少教他。 王瑾端来参汤,看了一会,才对皇后说:“娘娘,皇上在这参汤里给娘娘多加了些东西,说来也不打紧,就是会让娘娘这几日身子不济,兴许也会不大好下床,不过这也就三两日的功夫,也就好了。” 皇后冷冷一笑,那美艳的脸上多了些嘲弄:“看来那人是不想我参加后日的百家宴啊,他如此厌烦于我,想那恩爱他应该也是懒得演了,也罢,不去就不去吧,总好过看到他眼中的厌烦。” “那……”王瑾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等着皇后的回答。 “倒了吧,我不去便是,他做的这么明显,也就是想提醒我一下,后日别碍了他的眼。” 王瑾躬身行了个礼,把东西交给侍女倒了,而后又屏退了屋内的一众下人,才又开口说:“娘娘,镇南王府那来信了,今儿王府去了个大夫,听说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儿,这女孩开的方子同其他医生有些不同。” “哦,是吗?有什么不同?”。 “回娘娘,这女大夫确实有些本事,虽说镇南王身上的症结不能去除,却也能让他在拖上一年的光景。” 听了这话,皇后的柳眉微微的蹙了蹙。 “那老东西,竟然还能让他再撑一年,也算他命大,只可惜,这样的机会以后不会有了。也好,那本宫就再等你一年,等你归天后,定送你一份大礼。” 王瑾就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皇后又问:“这是父亲传过来的?” “回娘娘,是国公爷那传来的信儿,药方那面已经看过了,确实可以再拖延一年。” “那女大夫是何人,父亲那里可有提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