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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剩明月一个人自在熟悉环境。 偶尔与好友相约,闲了看看电视也能看到他的近况,他也会偶尔发些琐事,明月越来越觉得生活步入正轨,这种环境非常符合她对婚后生活的要求。 这中间有个小插曲,每每想起来明月都觉得有趣。 宁疏离家那日经纪人周闻来家里接他,他俩谈事就在客厅,她在一边看电视,无意中翻了翻宁疏的合约,一时好奇指出来问道:“我看你这个签名跟疏字怎么都不像啊?” 宁疏对自己的名字没什么感触,也没想到她会事先不知道,况且两人还是签过结婚证的,所以表现的不是诧异,而是表情难以言状。 倒是周闻哈哈笑起来,拍着合约,“你老公他本名不是宁疏啊。”显然觉得她有些不负责任。 明月嘴巴张了张没敢说什么,将那个字瞅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仙人”的龙飞凤舞到底是什么字,迫于好奇只好又问道:“不是宁疏是什么?” 都这个时候她也没存着留面子自己上网查的心意。 “志,志气的志。”主人宁疏看不下去了,只好回道。 这个名字不算太难听,但是跟“宁疏”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偏过头偷偷笑了笑。 宁疏对自己的名字一向坦荡,但是被她一笑,尴尬的神色就怎么都掩不住了,只好干巴巴掩饰般地解释,“出道之前,他们说取个艺名比较好。” 明月点头,“是这样的。” “所以你笑什么?” “啊,我没笑啊。”她起身走了。 同样是离家那日,宁疏换衣服,将一个盒子递给周闻,让他帮忙处理。 周闻打开看了下,“咦?这不是你挺喜欢的一块手表吗?” 宁疏扬扬手臂,“有新的了。” 周闻笑,“老婆送的?” 宁疏勾勾嘴角,不置可否,“别让她看到了,快处理了吧。” 那天,作为一个妻子,明月很体贴地将他送到门口,笑意温柔,挥手致意,周闻暗自感叹宁大明星好福气。只有宁疏自己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心中无奈。 宁疏不在家,明月闲着无事,学着他跟花农处理花园里的灌木丛,又给阳台放置了几盆新植,顺带将自己陈年老琴,拉出来调了音,并陶冶情cao。 柏长青、明海并明阳是突然造访,见她蹲在花丛里拉着大剪刀剪枝,下巴都要掉下来。柏长青更是夸张地将她拉出来,“怎么女婿家里没有花农吗?没有你说我帮你请一个,你怎么能自己动手,手上起泡了吧?”急着翻看她白皙的手指。 刚开始手上确实长了泡,又疼也很有趣。 “花农有的,我闲着无事。”明月不动声色拉回自己的手,将三个人迎到厅里。 “你说你在家金枝玉叶的,哪干过这种事,女婿他工作再忙,连这点小事都想不到?你家里人手要是不够用,我再帮你找。” 明月将女佣倒的茶递给柏长青,笑着安抚,“我是最近太闲了,对花艺有些兴趣,mama不用这么担心。家里的人手都是我从咱们家带的,你还不放心吗?” 明海和明阳父子两齐齐将新家转了一遍,明阳过来狐疑道:“jiejie,你和姐夫分房睡啊?” 明月这才想起来忘了掩盖这茬。 果然柏长青陡起眉头,起身就给女佣喊道,“给宁疏拨电话!” 明月急了,赶忙拉住她,“mama,不是他的错。” “你说你自己挑的老公,我本来就不愿意,你非要选了他,我以为他有多好,现在好了,他连睡都不跟你一起,我看他以后还是哪里都别去了,安心在家陪你!” 明阳在背后吐舌头,明海虽然没发话,但显然跟柏长青一个意思。 柏长青向来强势,明月性格又软,宁疏还在影院会场,自然一个电话也没接到。 等他回过来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从一头雾水到只字片语了解到原因,虽然态度诚恳,眉宇间却掩不住笑。 周闻不解,“被丈母娘骂,你还笑得出来?” 宁疏看他一眼,摇头道:“你不懂。” 柏长青虽没动手把他俩搬一起,但在离开之前还是千叮咛万嘱咐,“明月你要是实在没事做,不如生个孩子自己带。” 吓得明月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去海南游玩了。 明月不算怕麻烦,但怕感情牵扯,她觉得感情是一种不公平、心里不平衡的产物,这种不平衡会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产生消极的生活态度。所以她排斥爱情,更包括孩子。 她这种情感认知自然是来自于上一段失败的感情。 可能当初年少,也可能不够深爱,最初的两个人不会忍让,不会体贴,所以无休止的分歧争吵,直到让爱情变成一种负担,一种不自在的压力,最终给她的阴影就是宁愿一人不愿恋爱。失败的感情会有很多人生经验,比如说相同的三观,比如说性格相投,所以明月觉得宁疏非常合适。他清冷事少,随和温柔,最重要他无欲,她不需要担心哪里没有给他期待,没有感情支撑她更不用担心自己是否期待落空。这种相对平衡的生活非常满足她对异性相处的需求。 明月的传奇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时尚界的新贵,名媛圈的翘楚,她有十几年的大提琴学习从业史,大学毕业那年她大提琴演奏在国际上拿到金奖,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作为一位优雅的大提琴演奏家时,她戛然终止了自己对音乐的进修,毅然退出了音乐界,再没上过舞台,并且进修了设计专业,一手创建了自己的品牌。 任谁讲她都不会是女强人型倨傲的人,可她自己告诉华莲,“因为已经站了上去,所以我害怕失败,我无法忍受自己哪一天不被人捧着。” 所以她让自己停在最辉煌的时候,一直都在众星捧月最亮的地方。 说来勇敢,其实也最脆弱。 ☆、第六章 恋爱经历 明月再次见到宁疏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他换了造型,理了清爽的短发,穿着松软的家居服翻看一本厚重的书籍。 见她进来也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你回来了?” 明月一边点头,一边指挥司机帮她将行李搬进来。 婚后将近两个月,两个人交流越发的少,开始还能客气,到后来就是见面点头,言语匮乏,总不能日日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本身就不是很健谈活泛的两个人。 只不过这种状态明月很满意。 晚上明月坐在床上观看晚间新闻,宁疏敲门进来。 明月仰头示意,“怎么了?” 宁疏道:“后天有个宴会,想请你一同参加。” 明月偏头想了想,后天似乎没什么事,点头道:“可以,是什么性质的啊?” “代言庆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