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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对赌图的不是钱而是对更高境界的追求,今天你们逼我收下这个钱就是侮辱我的牌技。相信你们老板也是这么想的,知交难寻,下回我再与他切磋。” 干部们无奈,施歌站在大厅里也不敢对她怎么样。白毛觉得今天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正觉头痛,场子里另一个常驻人员鸡窝头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 出来耳语了几句,白毛不禁回头看向休息室半敞的房门。几个人影若隐若现,青年笑了,给一脸得意的鸡窝头比出一个赞赏的手势。 作者有话要说: 黑篮的剧本有正统的攻略方法,想必大家都看粗来了吧…… ☆、1.13 黄濑穿着宽松的翻领双排扣外套,在窗户边来回转了几圈,最终决定去帝光找深田真由。不管深田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彻夜不归,既然她张了口,总不能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外面。 而且黄濑也很好奇,深田会拿什么理由来跟他“串供”。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对一些违背既定规则的事件兴趣盎然,这是他们开始探索这个世界的历程,无论谁都不能阻拦。 最终施歌还是只拿了一百七十万,此时外面已经夜深,赌场特意派了车送他们回去。施歌谢绝了司机送她回家的意思,在帝光下了车。长长吸了口夜里冰凉的空气,徘徊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寂寥的路灯下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从黄濑的家到帝光需要三十多分钟,施歌无聊地转圈,加班时经常在这种时候回家,习惯了深夜的寂静,反而适应不了白天的喧嚣。望着灯泡底下的飞虫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你怎么在这?”施歌无语地看着红毛,“司机应该把你们都送回家了吧?你又跑出来干什么?” 红毛呼哧呼哧喘气,想必跑了一路,喘了一会儿才说:“我、我怕你有危险。” 他不提还好,一提施歌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你知道为啥我要带着你们啊?!打老虎机打得很爽是吧?那么大的动静都使唤不动你们,从凳子上挪挪屁股能死啊!能死啊!非要等打起来了才知道出事是吧?!” 她越想越气:“合着你们不脑残啊!怎么碰上事儿脑子就跟灌屎一样转不动呢?有没有点契约精神了,不是自己的事不cao心是吧,脖子上顶个脑袋就为了显个高是吧,也不想想我真被打死了你们能逃得了关系吗?” 红毛被她喷得耷拉着脑袋:“对、对不起……” “你给我闭嘴!”施歌干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玩!玩!玩!不是说不赌博吗?小钢珠满足不了你、直接上老虎机是吧?你怎么不去应聘个服务员呢?输个精光就跑出来惹是生非,那赌场是未成年人该去的地方吗?你告诉我上回考试考了几分?你上回上课是什么时候?哦,你TM知道你任课老师是谁吗?成天就知道玩!玩!玩!旷课、打架、随地吐痰!什么糟心事儿都要掺合一份,你知不知道mama背地里哭过多少次?你对得起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爸爸!” 红毛嗫嚅着:“我妈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 “纳尼?!原来五岁就这么恶劣了,说,你长这么脑残,有没有替你天国的mama考虑过!你知道她有多努力?你知道她有多伤心?辛辛苦苦养了五年的儿子脑髓有恙,简直一路cao心到天堂的节奏……” 一口气说到口干舌燥,施歌才发泄完胸口那团邪火。好不容易打到尾声,明天就是蓝鸢尾付款的日子了,她要是手上功夫差一点,今天就出不去赌场的门。本来准备打一把就跑半路卖队友吸引火力,谁知岛国人手艺这么衰,一不小心就玩脱了。果然赌博这个东西还是不能碰,施歌那么低调的人耍了几把都忍不住光芒四射地装逼,换成红毛这种菜P,还不连rou体都赔进去。 ——这么一想眼前豁然开朗,发现自己简直是人生导师,周X波样逼格高高的存在;红毛经过她的谆谆教诲必然脱胎换骨,从此奋发图强迈上社会精英的康庄大道;原本迁怒不良少年的些许愧疚霎时烟消云散。 红毛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矿泉水瓶递给她,施歌喝了一口,和蔼地拍拍他的肩:“我说的你都明白了?” “……”点头。 “大声点!” “明、明白了!” “这样才对,少年人朝气蓬勃才是少年人,要对自己有自信!说!你现在该干什么?” 红毛·进化版沉默了一会儿:“是我请求司机先生把我带过来的。” 哈?施歌死鱼眼看他,后者似乎鼓足了勇气:“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家,路上可能有危险,我担心……” 他脸上蒙上一层红晕,眼神左右乱飘,接触到施歌死板板的目光,突然就说不下去了。高大的少年后退一步,猛然一鞠躬:“总之,请务必让我保证你的安全!” “你说的那个学生可靠吗?”白毛叼着烟,揣着裤兜走在大街上。晚上的场子没能给老板合适的交代,让他心里有点烦。 “我看那女孩的样子根本不像能绊住的人,你弄这花样靠不靠谱啊?”另一个赌场的干部拧着眉毛,不屑地对鸡窝头说,“别把事报上去了,回头空欢喜一场,还不如直接跟老大说人没留下。” 鸡窝头点头哈腰地跟在后面:“是是,我这不是凑巧了吗,那帮帝光的小子咬死了不说那女孩叫什么,现在倒嘴硬起来了。我想先哄他们别断了联系,到时候顺藤摸瓜,至少能弄清那女人是哪个学校的。” “辉介,你别老为难田中,我觉得这主意挺好的。”白毛拍拍同事的肩膀,又道,“不过辉介说的有理,你确定那些小混混对她有意思?” “有有有。”鸡窝头一叠声答道,“中村先生不知道,我就稍微一提,当时那小子的眼都亮了……” ——时间稍微回溯,一小时前。 牌桌上两人激战正酣,黑色西装马甲的荷官恭敬地发牌,数个平时一手遮天的“大哥”鞍前马后,十几个经常吆五喝六的马仔端茶送水,还要小心翼翼不发出一丝声响。西浦东一郎眉头紧锁,正襟危坐如怒目金刚,香烟吸了一根又一根;上首,紫发少女认真盯着牌面,眉目平静,外界的干扰不能撼动半分。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一步的?不良少年们早就惊呆了,是气流撞击产生了幻觉还是不小心穿越次元墙来到了异空间?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红毛扭头一看,发现是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的鸡窝头青年。 青年伸手往外掏烟,掏了一半想起面前这几人都是国中生,不好意思地又放了回去,抓了抓后脑勺。红毛不知道怎么接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青年嘿嘿一笑,朝牌局努了努嘴:“那个,很厉害啊。” 红毛顺着看过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