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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施歌拿到一张方块A,她把牌盖上,慢慢环视一周。荷官报道:“黑桃K面请叫注。” 上手如此优异,眼镜青年看了施歌一眼,把筹码推出去:“十万。” 下一位是对面的大汉,他也下了十万。施歌第三,她推出全部的筹码:“跟。” 第二张施歌拿到的是梅花7,眼镜梅花Q,眼睛对面的中年人黑桃A,大汉红心9。这次中年人先叫:“十万。” 眼镜又瞟了施歌一眼,语气中带了一丝戏谑:“我跟。” 下一位是施歌,在众人注视中,她的手指在牌面神经质地张合了几下,叹了口气:“我不跟。”她把牌全推出去,“我梭了!” 一桌人顿时惊了,没钱你就梭?中年人瞪着眼道:“小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吗?三张牌你就梭?” 施歌摇头叹气:“我没钱了啊。” 眼镜嘲讽地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我们三个手里至少有一百万,而你,你也说了,你只有十万円。我们可以输很多钱,可你只要SHOND一次就血本无归。” “那你跟啊?啰嗦什么?”少女的气焰突然拔高了一丈,像只斗鸡一样嚣张地嚷嚷。 “哼……没问题,你若真能保住那十万,我就当赔钱看看底牌了。”眼镜双手抱胸,往椅背上一靠,“我也梭,发牌吧。” 接下来的两张牌,眼镜拿到的全是散牌,中年人拿到一张红心6也梭了,而施歌,拿到了一张J和一张Q。 大汉至始至终没说话,此时自己开了底牌:“一对J,你的呢?” 这话是朝施歌来的,后者耸肩,翻出一张黑桃J来:“看!我也是两张J!不过是黑桃的!” 中年人道:“你底牌一张J,桌上一张A一张7就梭|哈?”他也翻出了自己的底牌,牌面竟然是最差的,五张全是散牌。 “大叔你也很牛啊,这种烂牌也敢SHOND。” 中年人悠闲地点上一根烟:“运气就跟香烟一样,吸进肺里的瞬间很享受,转眼间却又虚无缥缈。” 见一桌人都看着自己,眼镜冷哼了一声,伸手掀开了底牌。他的牌面是K、Q、10、9、4,缺了一张J凑成顺子,可谓最惋惜的一个。但惋惜归惋惜,这一局是施歌赢了,凭借区区一对J。 “看来你运气真是挺不错的。”看着自己的筹码被归拢到少女那一边,眼镜说。 后者撇嘴:“我这是技术!” “好吧,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技术好了。” 第二局的进展和刚才差不多,牌最好的大汉第二轮就拿到了两张老人头,最差的眼镜有一张2和一张7,施歌的运气仍然不好不坏,一张黑桃5一张方片A,一张不明的底牌。 “叫么?”中年人主动问施歌,后者看了她一眼,跟了二十万。第三轮发牌大汉叫了梭|哈,他竟然又拿到一张K,无论底牌和剩下的尾牌是什么,明面上已经凑成了三条。施歌掀起三张明牌,却迟疑了片刻,最后一狠心把牌丢出去:“梭!” 荷官尽职尽责地给出最后一张牌,开牌时施歌手边有一对5和一对A,大汉是三条K、一张6和一张3,清一色的黑桃。眼睛有两个对子,中年人的牌最差,只有一对A。 桌上就剩施歌的底牌没有开,荷官犹豫了几秒,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这个脸色阴沉的少女。忽然后者短促地哼了一声,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那是一张A。 转眼施歌的筹码升到了一百四十万,后者眉飞色舞地把小骰|子们搂紧怀里,顺便挑衅地瞅了眼镜一眼。后者嗤笑一声:“没出息。” “有出息你不要输啊!”施歌两条眉毛快飞到脑门上,下一局开牌不久中年人就喊了SHOND,他居然开出了一手同花顺!施歌瞬间萎了:“大叔你这是憋足了劲儿使坏呢。” 中年人叼着烟,老神在在地说:“人生就像这香烟,总是要烧的,但是你可以选择吸得快还是吸得慢。” “……”少女一把抓住头发,开始疯狂地摇晃脑袋,“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的好运气仿佛用光了,接下来的四五把有输有赢,到最后少女愁眉苦脸地拨拉着自己仅剩的筹码:“不能再输了,再输就要当裤子了。” 她好像下定了决心:“再玩最后一局!不管输赢都要放手!” 二十分钟后:“NO~~~~~!!!我不甘心!天照大神你不能这样!” 十五分钟后:“嘤嘤嘤嘤再玩就剁手!” 十分钟后:“这是最后一局这是最后一局这是最后一局……” 大约玩了十把,她好像彻底放弃了。这一局施歌第一次拿到的明牌是9,第二次是Q.她瞅着第二张牌沉吟了半晌,突然一拍大腿:“梭了!” 又梭?在场的荷官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这个自暴自弃的少女,眼镜冷冷斜了她一眼:“你终于不叫唤了。” 施歌“腾”地坐直了身子:“我就是话多!怎么地!” 眼镜不忍直视地撇开了脸:“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女生……” 然而牌面掀开时他傻住了,8910JQ,这一场,施歌居然打出了同花顺。少女的脸顿时变成了(*@ο@*)形,然后“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就差手舞足蹈:“老天佑我!我赢了!输了那么多次后我竟然也有赢的那一天!” 她一脸满足地捧起那一堆筹码,仿佛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里还“嘿嘿嘿”傻笑。就在转身离去时,大汉突然笑眯眯地说:“这位小姐,这么装了一路也挺累人的吧?” ☆、1.11 “啊?”施歌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累人?” 大汉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香烟,点起一根:“你起初几局赚够了下注的筹码,就开始虚虚实实地交换赢家,不是开太晚就是贪刀,但一个毫无策略的人连续输了五十万两百万,手上却总能剩一点,十场牌,打得整个不温不火,这像话吗?” “你脑补能力太强了……”少女一脸无语地看着大汉,“大叔您今年四十岁了吧,四十岁的脑洞这么突破天际过几年还不直接羽化登仙啊。” 大汉并不理她:“你演的确实不错,啰啰嗦嗦符合你们那个年龄段的特征,蹬鼻子上脸,吃相难看。”他的脸蓦地一沉,“可你犯了一个错误。” 场上的气氛冷下来,施歌看着手上的筹码,语气开始不耐烦:“你烦不烦人,输不起就直说,又没赢你多少东西,至于抓着一点毛病胡编乱造。”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再装,我叫你手里的筹码一个子儿都兑不出来。” 施歌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什么问题。” “你光顾着计算筹码了,忘了看牌面的得失。”大汉咧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