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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孤零零的穿云箭看起来就分外滑稽。它看着射向自己的那名玩家,而楼瑾衍和陆龄恩自然也顺势回过头去,只看到郁泊微笑着从府邸之中驶了出来,微微笑道:“装备不太好,见笑了。”郁泊看着那两人一龙也没人吭声,便继续笑着说:“这龙还挺好看的。”听闻这话的楼瑾衍微笑着走了过来,他伸出手去握住郁泊的手,弯下腰来笑着说:“你喜欢的话,每个月我都给你放。”郁泊闻言抽出了自己的手,对楼瑾衍说道:“今天玩的还挺开心,改天我还能再来找你玩么?”楼瑾衍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陆龄恩自然也是听到了这番话,立即快步走上前去把郁泊拉到了身后,生怕楼瑾衍在下一秒会把人抢走一样。陆龄恩冷淡的说:“如果以后要叙旧的话,洛红尘随时欢迎你来。”说完,他才转头对郁泊说道:“走吧。”郁泊点了点头,可是还没等他走陆龄恩便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吹了个口哨把自己的马叫了出来,翻身就上了马,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从始至终,郁泊都没有来得及跟陆龄恩说上一句话。楼瑾衍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微微有些发愣,在一旁帮众的提醒下,楼瑾衍才回过神来,他召回了天龙,摸着下巴微微沉思。离得近的帮众只听见他微微说了一句:“早知道……我也该用抱的。”被陆龄恩紧紧搂在怀里的郁泊大气都不敢吭,他知道自己不回复陆龄恩的信息让他很生气,自己的态度也让他非常寒心,毕竟两个人之前的关系还算好,现在却因为这件事情闹得那么僵。郁泊不敢回头打量陆龄恩,可是陆龄恩却紧紧地盯着郁泊的后脑上,千言万语围绕在肚子里,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回到了帮会家园,因为已经到了后半夜,很多帮众都下线睡觉了,家园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策马狂奔进家园中的陆龄恩,一路往大厅跑去,在大厅门口便翻身下马,把郁泊也抱了下来,郁泊被他抱来抱去的,愣是一句怨言都不敢说。陆龄恩看了看大厅的椅子,便把郁泊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才站在他面前,环着胸一脸打算训斥的模样。郁泊眼珠子一转,赶忙殷勤的笑道:“陆龄恩,你看我从凤鸣盟带了什么回来。”说着,就把之前楼瑾衍塞给他的一些材料武器什么都拿了出来,献宝一般的乖乖的递给了陆龄恩,还不忘说上一句:“你看,这些东西都不错。”陆龄恩看都不看那些材料一眼,郁泊知道他是有钱人,只能尴尬的收回了手,却被陆龄恩仅仅的抓住手腕。郁泊抬起头看向陆龄恩,只见到陆龄恩皱紧了眉头,开口道:“你是凤鸣盟的人。”不是疑问句也不是感叹句,是淡淡的陈述一些陆龄恩今天所知道的事实。☆、要亲他郁泊抬头看着陆龄恩,陆龄恩的眼睛太过深沉,让郁泊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绪。“以前是。”郁泊微微勾起了嘴角,冲陆龄恩笑道:“现在已经不是了。”陆龄恩明知故问的凑到前去:“那你现在是哪边的人?”郁泊微微眯起了眼睛笑得开心:“当然是洛红尘的人了。”陆龄恩听了这话心中莫名的雀跃,一直紧绷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虽然知道郁泊只是用口头上的话哄骗自己,可是陆龄恩却偏偏吃这一套。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却被一个人三言两语就哄得心情好到不得了呢?陆龄恩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没有在这上面深思,反而是看着他递过来的一些材料,对郁泊说道:“这些材料我也能给你,以后不要跟楼瑾衍见面了。”郁泊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楼瑾衍这个人真的不坏,他对我也挺好的……”陆龄恩冷哼一声,他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楼瑾衍对郁泊特别好,可是那股莫名的醋意就油然而生:“他对你什么心思我看的一清二楚,以后不要再见了。”说完便看到郁泊一脸的失落,便又说道:“就算见面,也得把我带上。”此话一出,郁泊顿时舒展了眉头,眨着眼睛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些材料你不要了吧?”有钱人看不起的材料,他郁泊还是很需要的,陆龄恩松开了郁泊的手腕,郁泊这才悄悄的把材料都塞回包里。这些东西就算低价卖给材料贩子,也能小小的赚一笔,不枉费自己在楼瑾衍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陆龄恩看着他收起东西的小动作微微有些出神,他的视线随着郁泊的面容缓缓地往下看去,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双腿上。因为坐在桌子上,那两条腿晃晃悠悠的垂在那里,看起来非常的刺眼。“你这个腿……”陆龄恩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道:“是怎么受伤的?”认识了那么久,无论是陆龄恩还是六寒冥都不敢去问郁泊的腿,生怕惹出了他不开心的过往,毕竟双腿残疾这种事情,是谁都不愿意遇到的。郁泊的手微微愣了愣,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抬起了眼睛看向了陆龄恩,陆龄恩直觉的那双眼睛晶莹透亮,却没有自己猜测的那般透着伤心。“这个腿啊,说来话长……”郁泊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陆龄恩点了点头:“我时间很长,可以听你慢慢说。”郁泊微微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陆龄恩轻轻摸了摸郁泊的脑袋,亲昵的说道:“让我在意的东西是什么。”被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郁泊不解的看着他,但是还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那是一年寒冬,冬天的天永远是灰蒙蒙的,郁泊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四肢健全的青年,他刚刚和父母吃完饭,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些水泥森林。郁泊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两个人和平分手,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小时候的郁泊是被父亲抚养长大的,在郁泊未成年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再婚,但是却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女朋友。郁泊的父亲不想让郁泊受欺负,便跟自己的女友说郁泊成年之前,两个人只可以当男女朋友相处,如果接受不了的话,他也不会生气。而那女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可以’,便等了郁泊的父亲十年。等郁泊成年之后,便再了婚,郁泊看着这认识很久的后妈,什么感觉都没有,只不过从成年的那时候开始,郁泊就觉得这个家庭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郁泊的母亲也早已经再婚,以前是一家人的两个人,分开之后又其乐融融的组建了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