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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又将脑袋给低了下去。紧张的道:“所有金家之人,都有一块代表身份的玉牌,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金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块属于自己都玉佩递与孟子义。孟子义接过玉佩,仔细的端详了片刻,便往玉牌上开始注入灵力。当玉牌发出紫色光芒的时候,整个法阵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最直接的就是场景被固定住了。孟子义看着玉佩,冷笑着道:“原来如此,这个法阵其实是由金家每个人手中的玉牌所支撑起来的。”“盟主,可是找到出路了?”“应该是吧!既然,这个法阵是由这些佩玉若组成,嘛也就是说这很玉牌上的灵力有关,那些死去的人,灵力自然消失,若我将所有能力都引向这块佩玉上来,应该可以破阵。”孟子义说完,直接抓起金承的手,在他的掌心划了道口,任由血低落在玉佩之上。而他这时也结合了仙奇经中的心法,开始聚集这法阵兄的灵力。金麟猛的睁开眼睛,不敢相的看着自己发抖的手,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灵力,正在不停的消失,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吸食了一般。突然,祠堂上的牌位全部倒了下来,金麟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听到屋内的动静,元丹立刻推门而入,当看见眼前的这一切时,他连忙上前。“家主,这是怎么了?”对于元丹的询问,金麟叹息一声,无奈的摇头道:“法阵,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金麟说完转身便走,元丹看了一眼那些摔成两半的牌位,便立刻跟在了金麟身后,一同离开。而此时的墨云溪已经快马加鞭追上了沐风辰等人。另一边的冢尘见自己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依旧不见宁明武的身影,便再也坐不住,立刻起身想要离开。谁知,这时候宁明武突然救从外回了来,冲着冢尘笑盈盈的道。“今日,一进门就听下面的人说,有客人来访,我刚才还在猜测是谁呢!没有想到竟然是冢家公子,明武这厢有礼了。”见宁明武拱手作揖,冢尘也立刻回了去。“宁公子如此的忙碌,在下还前来打扰,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宁公子海涵。”冢尘客气的道。宁明武当即笑着掩嘴咳嗽就两声,走向上方的位置坐了下来。“无妨,冢兄请坐吧!有事,我们慢慢说。”宁明武一脸温和的笑着,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冢尘摇头,“多谢宁兄好意,只是,事情紧急,我就不坐了,只得长话短说将今日来的目的与宁公子说一说。”“冢兄请说,若是我宁家能帮的,我一定帮。”冢尘一听,欣喜的道:“是这样子,前两日我在回家途中遇见了血洗天宵的那帮人,见她们人多势众的朝这而来,我便一路跟随。发现他们的目标是云峰谷的金家,而你离云峰最近,我自作主张,特来请宁公子出手相助。”宁明武若有所思的点了调走,“嗯!血洗天宵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点,那人,确实不是一帮人能惹得起的,不知冢兄怎么就认为我宁家有那实力与之抗衡。”“如今天下已经打乱,人人自危,只求自保,殊不知,整因为大家各自为战,才给了那些邪恶之人有机可乘的机会,所以,我希望宁公子可以找开一个头。”冢尘解释着道。宁明武温和的笑了一笑,起身走向冢尘冷声到:“冢兄,说实在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见解,但是,我宁家的处境,我想你为清楚,自从家道中落以后,我们便不在过问江湖中事了。”“宁公子,我知道你们不想插手,可是,你想想,如今的孟子义是多么的嚣张,难道你真的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吗?”冢尘质问道。宁明武叹息着道:“冢兄,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相告。”金麟点头,“好,你说。”宁明武眼神忧伤的道:“冢兄可知道沐家一夜之间全部身死的事情。”“当然。”冢尘肯定的道。宁明武满意的点头,继续道:“那你父母死时,他们给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冢尘大惊,“你怎么会知道。”宁明武坦然自若的道:“我常年做生意,自然认识些朋友,这种事情,想不知道都难。”“即便如此,那与今日之事,又有何关系?”冢尘不解的开口。宁明武笑着道:“当然有关系了,当初的沐家,只要哪里有难,必会出现在哪里,那时,谁人不仰仗,可是,轮到自身时,有谁出现了?”冢尘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宁明武的话,毕竟,他那时也还不大,根本就不清楚其中缘由。宁明武见冢尘不语,便接着到:“再说说你的父母吧!他们在你眼中是不是最大都善人,可是,为什么他们被人所害,却不让你报仇,你有想过其中的缘由吗?他们是不是真如你所想的大善人?”冢尘上前,盯着宁明武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我相信冢公子心中自然清楚。”宁明武冷声道。第一百六十五章屠城冢尘紧紧的皱起眉头,盯着宁明武,她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但是,他也十分的疑惑,为什么宁明武会知道得这么多。就在他疑惑之际,宁明武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丫鬟立刻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着急的道:“家主恕罪,奴婢今日不小心超出了时辰。”宁明武身旁的手下,连忙将宁明武扶坐下,虫丫鬟不悦的道:“还不快将药端过来。”丫鬟见状连忙上前,此时的宁明武,脸色表白,脸上还不停都留着汗水,整个就像是没有任何的力气一般,就连喝药,都是靠他的手下端着喂下的了。看着他这副模样,冢尘心里的疑虑瞬间消失上前关切的道:“宁公子,没事吧!”喝下药的宁明武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脸色也开始红润了起来,可是,整个人却还是软弱无力。低垂着脑袋摆了摆手柔弱的道:“无妨,老毛病了,不知有没有吓着冢兄。”冢尘笑着摇头,关切的道:“身体好才重要。”宁明武叹息着道:“是啊!这府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撑不住了,所以,冢兄还是请回吧!”“宁公子可否在考虑一二?”宁明武摇头,坚定的道:“冢公子,我宁家确实是不愿在涉入这天下之事,冢兄还是走吧!我的身体你也看见了,那天两腿一蹬,这宁家该怎么办?舍弟也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之人,我总得未他的后半生,考虑一些。”听了宁明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