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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报仇,那就该去找他的仇人,与我云峰何干?”金麟怒声质问道。孟子义摇头,“非也,非也,金家主,所谓因果轮回,你种下什么因,那就得什么果,虽然,你是说金元华已被逐出金家,但是,他骨子里流的依旧是你金家的血,所以,你说这如何能算得清。”看见楚人美,金麟也知道他们来的目的,根本就没有丝毫谈和的可能,而且,楚人美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一个人,他十分的清楚,所以,有些事情,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差别。金麟冷笑着随之转身离开,却无一人阻拦。墨云溪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给绑了床上,动弹不得。“白银,白银。”墨云溪大声呼喊着自己的随从。不一会儿,房间内就站了一个千年,头发是银白色的,眼睛确实黑色,两只耳朵直直的立在头上,十分的显眼。看见千年,墨云溪立刻高兴的道:“白银,你来了,快给我解开。”白银低垂着脑袋,摇头道:“我不能那么做。”“为什么?”墨云溪不解道。白银别过头,痛苦的道:“因为,我也不希望你去找他,更不希望你陪着他一起去死。”墨云溪眼中含泪的柔声道:“白银,你放心,不会有任何死去的,你快把我放开,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回来的。”白银将手紧握成拳,依旧狠心的拒绝墨云溪。墨云溪紧皱着眉头,不再开口说话,一时之间,房间里的空气就下降了几度。见墨云溪生气不搭理自己的模样,白银上前劝道:“少主,你别生气了,家主这样子,也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晋陵的所有人好啊!”“为我好。”墨云溪苦笑着,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滑了下来。白银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墨云溪留下来的眼泪,却因墨云溪的一个转身,而停在了半空中。白银苦笑着,将手慢慢的放下,眼神暗淡的道:“少主,他有那么重要吗?我与你一同长大,竟还比不上你与他短短几月的时间吗?”听了白银的话,墨云溪也愣了一下,眉头紧紧的促在一起,回想起墨宫桦的话,他的心中也是愧疚不已。白银就这样子静静的守在他的床前,一守便是一夜,临近天亮时,白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墨云溪连忙转身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银,惊讶的看着正在他解绳子的墨之痕。看着一愣一愣的墨云溪,墨之痕着急的道:“大哥,你这是”“我跟你一起去。”墨云溪一下子站了起来,惊讶的道:“不行,我们都走了,这里怎么办?”墨之痕冷声道:“可是,我必须去。”“大哥,过两天就是你大婚之日了,你为什么啊?”墨云溪不解的道。墨之痕低垂着脑袋,眼神暗淡的道:“我不放心你们。”墨云溪叹息一声,坐回床沿边上,冷声道:“大哥,你是因为陌桑兄,对吧!”墨之痕别过头,不理会墨云溪的话,可即便他不说话,墨云溪也明白。墨云溪点了点头,释怀的道:“大哥,你去了,那玉娇姑娘该怎么办,还有,那个孩子。”墨之痕听后,蹲坐在地上,抱着头,十分痛苦的模样。墨云溪起身上前,“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陌公子有事的。”墨之痕冷笑道:“你走吧!一会儿家里人都醒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墨云溪听后,拿起自己的佩剑,看了墨之痕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看见墨云溪离开,站在阁楼上的墨家两老,墨母见墨宫桦叹息不已,便笑着道:“你就别生气了,这是孩子自己的选择,我们也无能为力,云溪的脾气,你应当清楚,他若想走,你拦也拦不住。”墨宫桦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冢尘与宁泽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下,可是,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坐视不理,便趁着宁泽睡着时,偷偷的走了。冢尘走后,原本睡着的宁泽瞬间睁开眼睛,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容。冢尘前脚出了门,宁泽也随后而出,可是两人的方向却是截然不同。冢尘一心前往宁家,希望能说服宁家出手相助,而宁泽竟然在所有人毫无察觉下,直接进入了云峰谷,即便是云峰谷的法阵,也未触碰。来到金宅,宁泽小心翼翼的从房檐上一跃而下,刚好撞见了坐在回廊处的元丹。谨防他叫出声来,宁泽瞬间上前,便点了他的xue位,让他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口。看着元丹瞪着自己的模样,金麟无语解释道:“你别叫,我们来救你们家主的,你若是想要救你们家主,就听我的,你若是不愿,那你尽管叫。”宁泽说完,便解了元丹身上的xue,他原本停留在喉咙的气,一下子出了来,怀疑的盯着宁泽。警惕的询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当真能救我们。”宁泽摇头,冷笑道:“不是你们,是金麟。”元丹思索片刻,抬头依旧不太相信的道:“当真?”宁泽靠着柱子,无所谓的道:“信不信,随你。”元丹也清楚他们如今的处境,一咬牙便点头答应。“好,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若真能救我们家主,我什么都听你的。”宁泽听后,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容,盯着元丹,冰冷的道:“是吗?如果他活着,你就得死呢?”元丹盯着宁泽的眼睛,坚定的道:“是,只要家主可以活着,让我去死,我也无惧。”宁泽阴冷的笑着,在元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元丹便立刻跪在了地上,冲他磕了个响头,抬头盯着他道:“那一切都拜托宁公子了。”“你认识我?”宁泽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元丹冷笑一声,“谁人不知道呢!曾经的第一大家,如今,竟然沦落到尘埃中,如今的这一代,在人们的心中更是觉得是废物,一个病秧子,一个花天酒地,可谁又能知道,这些伪装的下面,那张原本的面目又是如何的呢!”宁泽不悦的转身,冷声道:“不必多说,明日,他们一定会发生进攻,那时候我加你金麟带走,而你,替他去死。”宁泽说完大步的往回廊深处而去,当行走再黑暗当中,宁泽就像个孤独者,被黑暗笼罩着。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下来,想起元丹的话,他抬起自己的手,自言自语的道:“表皮下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宁泽走后,元丹端着做好的宵夜,来到了金麟的房间。当看见金麟愁眉不展的模样,元丹心中暗道:“家主,属下希望以后你能舍弃着重担,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