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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做进一切亲密之事的姑娘,宫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清润的声音飘进耳朵里,阮熹还是第一次听到宫辞的声音呢,咳咳,刚刚的粗重喘息和夹杂的闷哼不算不算。 嗯,像他人一样好听。 阮熹抿了抿唇,也还是没有抑制住上扬的唇角,她道,“阮熹,我叫阮熹。” 宫辞眼睛一亮,面上露出愉悦之色,“我叫宫辞,那我可以叫你熹熹吗?” 阮熹努力的板起脸,扭身转向宫辞,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可以。” 顿了下,她怕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冷漠生硬了,又追加了一句,“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 宫辞更开心了,灼热的视线落在阮熹□□在被褥之外的肌肤上,小心翼翼的请求道,“那熹熹,我可以再做刚刚的事吗,我还没有尽兴……” 他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肌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可他看着阮熹的眼神虽然害羞,却丝毫没有退缩。 阮熹猛地抬眸,一下子撞入那双水润的双眸,两人的视线撞上,霎时间,火光四溅。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我每天什么时候码字,都能拖到现在才搞完,啊,重度拖延症,怎么治疗啊! 第51章 武林圣子 做某些事还是费体力的, 因此,两个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妖精打架之后, 皆是酣畅淋漓, 畅快不已, 最后一觉沉沉的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宫辞匆匆地跟阮熹道了有事之后, 哧溜一飞,就不见人了。 望了望外边的晴空, 一片湛蓝显得苍穹高不可及, 阮熹有些怅怅然地叹了一口气。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件事转移了。 袁行道差人约了她去松岳楼,那边本着秉着碰运气的意思, 来阮熹的宅子打听, 没想到佳人正好在,这可让袁行道高兴坏了, 乐呵呵地叫了人来传话。 按理说, 两人除了上次在袁家堡,作为东道主的袁行道作陪了几日之外,没什么交情,而且, 阮熹对他这个人表现得不冷不淡的, 袁行道单方面的热情,她根本就不在意过。 可转念一下,如果不去赴约,说不定又有哪个人跳出来, 拿剑指着她,喊打喊杀呢。 犹豫了片刻,阮熹决定还是出门前往松岳楼,想把事情给弄清楚了。 袁行道早早在那里等待,百无聊赖,本以为要遭到佳人拒绝了,就要心灰意冷的离开,没想到,愈发焦急之下,在临窗的包间往下一看。 那明丽得耀眼的美人不正是阮熹,他登时脸上挂起一抹笑,由心底发出了愉悦。 阮熹长得很有辨识性,深目高鼻,一身雪色的肌肤,身材饱满又纤长,与大部分中原人面貌差异,这些特征都遗传自她那位西域美人的母亲,这样独特又美丽的样貌使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袁行道眼一错,就看到了那款款而来的佳人。 袁行道嚯地起身,迫不及待的下楼去迎接。 那步伐迈得又快又大,临到了楼梯处,才想起,自己这般模样,怕是会唐突了佳人,脚步一顿,速度慢了下来。 收起了那副急切的表情,袁行道也有几分翩翩公子,潇洒的青年侠客的意味。 不过,阮熹心中喜欢的不是这款,宫辞多俊美啊,还动不动就脸红,纯情得让人好想逗弄,虽然,逗弄的后果很是严重,会搭上自己,那家伙会一边脸红一边做邪恶的事,还用那清秀漂亮的容颜引诱她沉沦。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红了红,暗暗嗔怪起宫辞不知疲倦的索取,让她的腰、肢酸、软,大、腿、根处松散了一般,又想到他为自己动情,清秀的脸上红晕密布,堕入情、欲深渊的模样,顿时羞涩得不能自己。 要不是这副练武的身子,抵得了他那鲁莽动作,阮熹八成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喊痛呢。 不过即使如此结实,,该承受的还是得承受,身体上的酸痛骗不了人的。 阮熹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东西挥去,眼眸一抬,就迎面遇上了来下楼接人的袁行道。 结果那翘、起的嘴角未来得及收住,让袁行道误会了去,佳人面露笑意,盈盈对上他,是不是表达欢喜? 要知道,阮熹在外头都是高冷御姐范的,从来不崩人设,袁行道那几日都是,面对客气有余,热情不足的阮熹,暗恼自己莫不是惹美人不喜了,后来打听了才知道,美人本就这个脾气。 漂亮的人有任性的资本,是以,清楚来龙去脉的袁行道也就放下了心里那份担忧。 阮熹这次来赴约,不是给袁行道希望的,因此,看到那双发亮的眼睛,她不动声色的把笑意敛去,恢复脸上冷冰冰的神情。 见阮熹又是往日那副模样,袁行道虽然黯然,但想起正事,面上又挂起笑,把人引上了楼去。 席间,阮熹从袁行道三言两语中得知了上次的师妹事件。 袁行道面色愧疚的讲了他那位十三师妹回去之后,被袁家堡堡主得知此事,当场就惩罚了她,关禁闭半年,不得离开袁家堡半步。 阮熹也就听听,心里嗤笑不已,这么轻的惩罚,是看准了她不会去计较吧,袁家堡也是护犊。 要不是她功夫高的缘故,如果比那所谓的师妹逊色,命都交代了,估计那位小师妹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还会在袁家堡好好的呆着。 也就她那对不着调的父母,会拎着刀上去讨债去。 这样一想,她眉眼漠然,听得兴趣缺缺,漫不经心的抓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宫辞来。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对不起,是我缘故,给你带来麻烦,我替师妹向你道歉。” 一想起自己心里恋慕阮熹的事,被师妹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袁行道有些难以启齿,更是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漫上来。 阮熹摇摇头,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但袁行道还是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她忽然有些不耐烦了,这本就不关她的事,莫名地被人指到鼻尖就罢了,现在袁行道这个模样,更是烦人,忍了几次,才没有中途离去。 这顿饭吃得煎熬,等完了之后,阮熹几乎是一刻也没停留,起身就往客栈外边走。 在后头的袁行道付完钱,匆忙跟上来。 他也许没看见阮熹眼底的不耐烦,也许看见了,只是装作没发现,装聋作哑,自己情愿尾随着阮熹,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宫辞来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袁行道借着说话的功夫,与阮熹越走越近,那拿剑的手,悄悄的换了一边,若有若无的勾上阮熹的手指。 这一幕,真是刺眼。 看得宫辞心里小火苗窜起,眼底暗云凝聚,黑眼珠黢黢,深不见底,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