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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关系,都是独来独往的,即使芙蕖宫女多男少,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女子,宫辞都是没在意过的,别说这两天阮熹在他耳边又是说话,都是对他动手动脚的这样出格的行为了。 宫辞只觉得新鲜,有些羞耻,一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悄然冒出来。 只是他无法动弹,是以,所有的话都只能埋在心里,偶尔他也回应阮熹,可说不出口,只能一个自言自语一个在心里回话。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接近一个女人,很有意思,让他心防松懈,甚至会产生期待。 只是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些,不仅以膜拜一般的口气赞美他的容貌,甚至躯体。 这样宫辞很不自在,当那女人把手搁到他赤裸的肌肤上的时候,那份不自在上升到了顶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只要那只滑腻的小手滑过,心跳就砰砰砰的加速,身体发热,甚至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快要站起来致敬。 这一切,让宫辞很是心慌。 现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张开眼,看看这个行为放肆的女人是谁,又长什么样…… 又是一个夜晚,阮熹这次可不敢把宫辞放自己旁边睡了,毕竟她怕自己的爪子控制不住轻薄了某人。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凉了,阮熹哈了一口气,暗道,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失礼。 可单单放宫辞一个人一间客房,又怕明天醒来就不见了人,丢了就不美妙了,天下之大,她到哪里去找人。 思来想去,阮熹叫店家搬来一张塌子,铺了被褥上去,软绵绵的,躺在上头舒适极了,除了太窄小之外,一切都完美,果然没有钱办不到的事,阮熹颇为满意。 临睡之前,她没有意料到,今晚会发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宫辞因为心中的信念太强烈,竟是半夜也清醒着,他听到几步之遥处,阮熹的呼吸声,随着夜深,慢慢平缓起来。 他心思杂乱,今日差不多被阮熹从上摸到下,除了某特殊部位,基本都看光了,有些有些后遗症在,表现为,总想看看几步之外躺着的女人长什么样。 大抵是他的想法强烈到突破了桎梏,宫辞竟然觉得,经脉里竟然有一丝内力在游动,他试着调动那丝微弱到仿佛不存在内力,冲破压制身体进入沉睡的机关。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把内力凝成针尖,撬开锁住他身体的经脉,可那丝内力仿佛石沉大海一般,面对庞然大物,不堪一击,就消散掉。 宫辞有片刻的分神,却也知道,这内力能有一股,就会有两股,全身的经脉都被他调动起来,去发现隐藏的内力,直到感受到令一缕凝聚起来的力量,宫辞心中一喜。 等他冲开身体的桎梏,能够活动的时候,宫辞有一丝不可置信,往常控制自己进入沉睡的力量,会有一天,被他压制住。 可是,他来不及喜悦,就被另一种心痒痒的情绪所替代。 他急切地要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练武之人,夜里可以视物,因而,宫辞轻而易举的走到了阮熹身边,他的骨骼经过两个多月的沉睡,仿佛生了锈的机械,每动一步,就有咔咔咔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咔擦咔擦的细碎声音可没有惊动呼吸平缓绵长的人,宫辞低头,在黑暗中,阮熹的脸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这个女人很漂亮,宫辞的第一感官。 他向来不闻外事,因此,不知道,这张漂亮的脸在江湖多有辨认性,只要见过的人,都无法忘记那惊艳的容色。 宫辞在黑夜里打量着阮熹的脸,慢慢靠近。 她的眼窝深凹,面上肤色白皙,比他见过所有的女人都白,甚至他精心保养的母亲,也没有这样的肤色。 那张粉嫩的嘴唇会絮絮叨叨的讲话,在宫辞的耳边,仿佛呢喃。 他出神一般的凝视着阮熹的唇,眼睛瞬也不瞬,忽地心里一热,鬼使神差地贴近那娇软的唇瓣。 男人对于情事,都是无师而通的,即使是贴上去的片刻,宫辞没有动静,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蛊惑牵引着他一般,宫辞试着慢慢移动自己的唇,上下舔舐,甚至伸出舌尖,描绘阮熹的唇线。 他红着脸,吻得很忘我,全然不知,为什么自己那样失控。 阮熹的唇在宫辞着魔一般的来回吻动中,肿了起来,偏偏做坏事的人乐此不疲,即使脸色通红,仿佛着火一般,却又离不开那温软的红唇。 阮熹的唇悄悄裂开一条缝隙,宫辞害羞得眼角发红,舌尖一顿,还是悄悄的探进去。 可没等他继续动作,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宫辞亲吻的动作一顿,张开的双眼混沌起来,他竭力抵抗着练功带来的副作用。 可即使他苦苦支撑,却不过是一霎时的功夫,那俊秀的脸上所有害羞生动的表情都凝固住,上下眼皮一贴,外头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我短小,哼唧,我发烂渣了,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武林圣子 阮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巨大的棒棒糖舔啊舔,棒棒还很主动, 三百六十度旋转任由她花样啃噬, 她咂咂嘴, 把满腔甜腻的味道咽下喉咙,才又继续凑上去。 那棒棒糖实在太大了, 她舔得嘴巴都麻了,还不见消失一点点, 最后, 阮熹泄气往地上一坐,长叹一口气。 就在她叹气的空档, 棒棒糖成精了一般, 朝她飞来,硬塞嘴里, 她瞪大眼睛看着这玄幻的一幕, 脸颊在棒棒糖逼近时抗拒的躲过一旁,可躲闪未及,棒棒糖始终紧随其后。 最后,没办法了, 阮熹站起来, 当机立断地撒开脚丫子狂奔,她一路闷头往前跑,根本就不敢回头,跑到气喘吁吁了, 实在走不动了,抽空回头一看,哎呦,棒棒糖终于不见了。 她累得双手扶住膝盖,膝弯一软瘫坐在地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慢慢睡着了。 等醒来时,梦中的场景清晰得分毫毕现,真实得可怕,阮熹一脸懵逼,棒棒糖成精,什么鬼……好奇葩的梦,不过,她摸摸嘴巴,舌尖翘出来舔了舔唇,发麻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可是,唇上却没有异样。 她短促地哎了一声,爬起身来。 爪子底下仿佛摸到了什么东西,毛茸茸的,滑溜溜的,格外柔顺,阮熹心里一阵发毛,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立起,这个触觉可不妙! 即使她有绝世的功夫,面对惧怕的动物,也被秒成渣啊! 她机械一般,缓缓地扭头,视线僵硬的落在让她发毛的物事上,才轻轻吁了口气,却原来是宫辞,一个原本躺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什么缘故,到了她的踏前,跌坐在地上,脸颊枕着软塌,露出一小半半遮半掩的漂亮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