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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有。可笑,可悲,可叹! “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 ☆、表白 甘露今天收到了个稀罕的电话,她的嫂子,电话通了,甘露叫了声,“嫂子?” “嗯,露儿啊。”林梅英这些天心里憋气瓣不好受,但又找不到人发泄一下。今天鬼使神差的拿着手机就想和甘露聊一会。 甘露这个家里最有能耐的姑娘。婆婆重男轻女,她一直都知道。因为她家也是这样,她的亲生母亲也像甘母对待女儿一样对待她。车,房子,是弟弟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前些日子mama身体不好,才起有她这个女儿了,让她去伺候。一日三餐,洗衣做饭,甚至内裤和袜子都要她手洗,有洗衣机当摆设了,怕洗不干净。对此林梅英没有怨言。这样一星期熬下来,林梅英也有些不舒服,工作请假也不能太长时间,她说能不能让弟弟来换个班,她回去照顾一下儿子。 母亲生气了,骂骂咧咧的说,“伺候人就是女儿的责任,你弟弟是男人怎么能做些事。我都没惦记着让他来,你盘算他做什么?” 林梅英当时听了非常想笑,这这么叫盘算啊!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比女人高一等吗?说句气话,你给弟弟买房,买车,给他钱时,怎么没想到我呀,你要人伺候了,就记得我了吗?都是你的孩子轮流照顾你是应该的吧,怎么就成我盘算他了……话不要说的太难听呀。 林梅英肚子里憋了一箩筐的话,不吐不快,但又不能随便和人报怨,否则就成了说长辈的坏话了。娘家事没处理好,婆家又有了烦恼。一套拆迁房而已,换来换去也离不开那个村。又不是北上广那些房产很值钱的大城市。但她和甘霖的感情终究抵不过真金白银,没经受住考验。 这些日子林梅英甚至有些精神恍惚了,睡眠不足,精神不济,才几天的日子都开始脱头发了。找个人聊会吧,找谁呢,林梅英手指按下了甘露的电话号,“今天晚上有时间没,咱们出去坐会儿吧?” 甘露预感有事,“怎么了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嗨,也不是大事,就是想和你呆会儿。” “哦,好。有时间。” 林梅英其实和甘露也不熟悉,嫁到甘家,甘露也很少回来。她有时很佩服甘露年纪轻轻就可以独挡一面,把自己活的丰富多彩。可以不靠男人就让自己衣食无忧,确实钱在自己口袋才最踏实。自己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挣些钱了,最好是能按揭一套房,属于她的房子,等甘霖骂她让她滚的时候不至于流落街头。 晚上,虽说把甘露约出来想说点什么,但林梅英终究是没向甘露做任何报怨。她只是请教了一些职场的问题,了解一下甘露是怎么创业的,询问了自己怎么做能在工作上有个更好的发展。甘露给的建议很详细也很符合林梅英现在的状态。林梅英仔细聆听,是的,她现在只有努力工作,并且得到回报,才能让自己踏实,心的踏实。靠人人会跑,靠树树会倒,自己有了能力和本事,才是踏实!钱不会背叛自己。 甘露和林梅英一直聊了很久。夜幕降临,林梅英抬头仰望霓虹,“我的人生好失败。” “说这话有些过早嫂子,你的人生任何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 “谢谢你陪了我这么长时间。” “我也好久没聊的这么畅快了。虽然你没说,但我想问一句,是不是和我哥哥感情出了问题了?”甘露斟酌着问道。 “嗯,” 甘露沉默了,她不能继续问下去,刨根问底的问你们怎么了,这其实没任何意义。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也许你今天劝他们分了吧,他俩哪天合好了,你反倒成了破坏人家婚姻的罪人。“那个谁谁谁不安好心,当初非让我和你分开! 宁毁十座庙还不拆一桩婚呢,她一定是嫉妒我比她过得好。” 要是你劝他们合了吧,也许哪天他们又吵架,离婚了,人就要埋怨了,“都是你,我说过不下去吧,你非让我忍忍。你看看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早离早散,我又他妈的和他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再有的会说, “那些出轨的男人就不该原谅,有一就有二,就像掉在粑粑上的钱一样捡了吧恶心,不捡吧还有些用……当初我不捡,你非让我谅解,现在把我恶心的够戗,日子还是没过成…… 聪明人只提些意见,别给建议。甘露只说了句,“且行且珍惜吧。” 林梅英道,“天黑了,不回家吗?” “我孤家寡人的没人等。” 林梅英笑道,“这样也潇洒,我回去看看儿子。” “我办公室有些玩具改天我给小后生送过去。” “好呀,但不要破费了。” 甘露把嫂子出上出租车,“是早就买好的,一直没时间回去。” 甘露然后又打了另一辆车往回走,她从嫂子的对话中或多或少可以猜出一些原因,生活就是这样冷酷无情,它从来不会耐心的教导你长大,只会一个巴掌把你拍进泥土里,然后让你哭着站起来,继续前行。慢慢的人们学会了不哭,学会了忍耐,也忘记疼痛。这就是所谓的坚强。 甘露心情比较沉重的回了自己的公寓。一出电梯门吓了一跳,站了一个人。是宁远啊,“你站那儿干嘛,大晚上吓死人……” “你干嘛去了,电话不接,家也不回?” 甘露拿出手机一看,早关机了,“抱歉,没电了,出去和人谈些事。” “白天不能谈?” “她约的我就是晚上呀。” 他,哪个他?段奇?一想到那死胖子,宁远的火气蹭的就冒出来了,直接将甘露摁在墙上,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你就这么不把我当回事?” 说是粗暴,宁远却不忘将手掌垫在甘露的脑后。 甘露有些被吓到,但她却只是轻声问,“宁远,你怎么了?” “我是谁?” “你傻了?” “问你呢!” “宁屁,股,蛋儿~” “你才是屁,股蛋儿。别把我当弟弟,有弟弟扯jiejie衣服的吗?我成人了,我知道我的感情。” “我哪把你当弟弟了,你是我哥。”甘露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有心情打趣。她感觉不到任何威胁,不管宁远露出什么狰狞的表情,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甘露相信宁远都不会伤害自己,所以不害怕。 宁远双把她整理的衣服打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间,低头说,“又没有血缘,你宁愿找段奇那死胖子,也不考虑一下我吗?” “让我老牛吃嫩草啊,那你岂不是有些吃亏了。” “我倒是很乐意。” “宁远啊,你应当尝试一下那些风华正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