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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刘莹的话,女眷们不由自主的轻呼出声,男人们眉头都已皱起。 唯独许可婧,面无表情情绪毫无波澜。 她,也算是报了仇了吧... 上一世她们两害得她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一世她只是原模原样的还给她们。 对,是她们两咎由自取。 她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了... 瘫痪、无子、非疯即傻,一字一字的落在她的心上。沉重的字眼,在她心里砸出印记。 环顾四周,爹爹、娘亲、jiejie、奶奶...是的,她没有错,若是田慧心同田氏不作这想,也不会出这种事不是? 自作孽,不可活。她是不会后悔的... 许瀚修道:“刘大人,请问能否看出田姑娘为何会如此?看这黄四的模样,似乎并非单单因着鱼水之欢的缘故。” 众人面上皆露赞同之色,都暗暗对许瀚修之言同感。 眼前这黄四那一身的肌rou可不是虚的,现在人就那么瘫软着躺哪儿,实打实的不用劲儿那肌rou都在哪儿待着。这可不是一身膘,而是一身铁了。 再说了,这人再怎么纵欲,纵欲过度在怎么耗费精力,也是需要时间不是?这才短短的几个时辰了?不对,哪儿是几个了,这也才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先这不说在场未出嫁的姑娘们作何想,但男人们同已婚已育的女人是清楚这档子事的。 谢运缓缓道:“正是。我也觉着此事定有蹊跷。黄大人先莫要急于判决此人,想必与吾等所见有所不同。” 李戚若有所思道:“方才听黄大人所言,这黄四也是名练家子。想来若不是真有些功夫傍身,定是不会被安排在黄大人身边的。” 刘莹听几人所言,上前察看黄四的情况。 田氏一听觉着形势不对,暗道,不行这样下去是要吃亏的! 连忙喊道:“为什么不可能是他!看这人的样子,一定是他强迫我侄女的!”说着看向黄四凶狠的眼神转向黄雄:“说不定!还是他指使的!” 黄雄是个典型的将门武汉,性格也如同他的武艺一般直接了当。而黄家在战场上可是华南朝的一把利器,向来是这方面的好手。 不过,黄家将虽阵容庞大却不被天子忌惮也是有原因的,同样也是黄家致命伤。 那就是,目不识丁。 虽说这是黄家长老们想出的,使黄家在规模能力愈发壮大时,还能延续下去的最合适的方法。但,这说的好听些是有勇无谋,说的不好听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 可这历代天子都喜欢这黄家,却是不争的事实。纵是黄家全族目不识丁,但这么宏大的将门数年来几代相传,依旧能如此的有秩有序,想必定是有其可取之处。 这就依靠于黄家所定家族家训以及黄家军军规了,至于具体内容为何看黄四的反应便能知晓,其中制度之严苛。 故而,由此便能看出,黄家定是有其自成一派的行为处事准则。也因此,在华南朝黄家军中之人,说出去皆是令人不可小觑的。 田氏这话,就像是火苗点燃了鞭炮,一下便能炸开,踩中了黄雄的底线。 黄雄一个跨步,如同在军中训兵一般吼声道:“婶子!我黄家人虽没有读过书,我们也不晓得那些个知乎者也拽文的玩意儿。但是!即使我们除了打仗别的啥也不会啥也不懂,就是粗人一个。可我黄家人,是有黄家人的骨气的!做错了事,我们就会认!可是如果不是,那就不要怪我们黄家人性子野蛮脾气大了!” 黄雄浑厚的嗓音,那上战场的气势一下就散发了出来,同方才那憨实汉子的模样完全不同。吓得田氏噤若寒蝉,田氏现在就觉得她这心啊,慌得她虚得不行。 两人说话的工夫,刘莹已替黄四察看完。 毕恭毕敬道:“据微臣察,两位皆由同一种药物所致。且,他也比那位姑娘好不到哪儿去。这一身的功夫定是废了的,身体精气神没得几年调养是回不来的。还有,今后难以行周公之礼了。” 黄雄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转头一看黄四显然听得到,已面如死灰。只能长叹一声,看向黄四的眼中满满的不成器。 梁介疑惑道:“药物?是何药物?” “一种在民间常见之药。” 田氏一听刘莹所言,一时间心中惊涛骇浪。 心道,这...那人不是说一般人不晓得的,怎得这要是被发现可怎么办! 李戚向来一心只读圣贤书,对这些隐晦的东西虽说不是闻所未闻,却不是会接触使用这些东西之人。 故而,这李戚更疑惑:“是何药物?竟如此厉害,普通女子倒还好说,怎得黄四这种雄壮的练家子都被放倒?还变得这番模样?” “这药可不是仅仅一味药,而是需要同香料一块儿使用。药是本,香料为药引。不过就是那些个院、阁之中的人,招揽客人接待客人之时常用药罢了。只要将香料放置炉中点燃,随意如何让人将药粉入口便好。催/情/迷意,更添情/趣。”刘莹见还有未出阁的姑娘在场,说的较为委婉。 “如此厉害的药,怎得会是常用之药?”李戚问道。 刘莹摇摇头:“其实作用并未这般厉害,只是两位皆用了酒。并且无论是酒还是药都用量不少,这屋中想必也是点了分量极重的香料。酒本就会催发药效的挥发,而大量的药才致使二位这般。” 在场之人略一听便知这是何情况了,无非就是有人用药罢了。这种手段,在哪儿都不算稀罕。 黄雄虽憨却不傻,对着黄四道:“这药是你带的吗?” 黄四声音细微到难以听见,只能让在他身旁的黄雄听信转达道:“不是。” 见黄四这副模样也并没有人怀疑他,毕竟这药若真是他用,那可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吃力不讨好的事了。纵使是尝着了那一会儿的好,可这后半生跟个太监无二的,还得搭着条人命,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 梁介不紧不慢道:“那如此说来,便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了。如今便只需查证,是何人而为。” 见这田氏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田慧心不可能问了,那么就只能从黄四哪儿下手了。 许瀚修沉吟道:“既然是酒,那不是在这儿喝的酒,便是在外头喝的酒了。” “他说,他进屋后并没有用酒。”黄雄亲信传道。 刘莹道:“这酒定是用不久的,若是间隔太长是无用的。” “他说,他只在外头用的酒。” 谢运疑惑道:“那你是如何进入这后院的?可有人令你进来?” “他说,酒喝多了想方便的,门口的地儿有人了,他实在是等不急了才问了人进来的。” “可是有人带你来此处?” “他说,没有,别人指了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