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笑道:“小远是个乖孩子,我和我们家老周都很喜欢他,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有时候啊,我真恨不得他能投胎到我们家,有个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多好啊。” 看陆博毅脸色不太好,李秋梅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讪笑了两声,道:“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们家每天也要开火做饭,加上小远也只不过是多了双筷子,至于平常照看,都是邻里邻居的,应当的,小远现在也是个大孩子了,自己的生活费自己懂得支配,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每个月的给一百块钱伙食费就行了,再多,就不合适了!” 陆博毅看出李秋梅这话是出自真心,也不再推拒,而是道:“这钱嫂子你既然不肯收,那我就不勉强,我们家这小子我是管不了了,托付给你们了。” “嗨,说了甭客气!”李秋梅笑,周建平也跟着点了点头。 “那就谢谢大哥和嫂子了。”陆博毅把儿子的事儿定下来之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我公司事多,不能等到小远开学了,明儿一早就得回新南,要是有什么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 周嘉怡默默地夹了一筷子菜,终于明白了陆骏远为什么和他父亲的关系比较僵,也不知道是陆博毅太相信他儿子呢,还是根本不上心,总之,周嘉怡在心底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心真大!” 第12章 首战告捷 第12章首战告捷 补习班的摸底考试成绩伴随着噼里啪啦迎头浇下来的一场大雨,张贴在了每个班级门口。 有人拥挤着想要往前一探究竟,也有人龟缩在座位上毫不感兴趣,周嘉怡心里虽有几分把握,可到了这个时候,到底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满脸青春痘的男生从人群中挤过来,一屁股在周嘉怡旁边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下,问她,“你怎么不去看考试成绩?” “人太多,我挤不过,等会儿过去看。”周嘉怡笑了笑,继续翻起手里的笔记来,这是陆骏远整理出来的,她经常犯的英语语法错误。 同桌自讨了个没趣,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我看过排名了,你不问问我?” 骨子里是个成年人的周嘉怡实在玩不了这样幼稚的把戏,笑了笑没吭声,对方见她没说话,终于忍不住激动地说道:“你考了第三!” 他与有荣焉地笑起来:“不是补习班第三,是全年级第三呢!周嘉怡,咱俩是同桌,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学习上的事以后全仰仗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多做题,把各种题型吃透了就行了。”周嘉怡想起暑假那段时间的题海战术,嘴角微微上扬,陆骏远说得对,其实有时候最简单的方法最有用,不是吗? 同桌显然不信,“题做得还少吗?咱又不是没上过初三,一不留神发一大堆卷子,桌子上都没地搁了,要是真有用的话,你跟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坐着,早就去江坪一中了!” 这年头,学习好的人都把自己的学习方法藏着掖着,同桌以为周嘉怡不愿意告诉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说话便带了几分刺。 若是放在从前,周嘉怡绝对是搭理都不带搭理他的,但细想想,十几岁的学生,又能有多大的恶意呢,她认真地说:“重点在于吃透题型,总结错点,这样容易改正,分自然就追回来了。” 冷脸和嘲讽换回来这么一句忠告,同桌有点拉不下面子道歉,深吸一口气,从桌兜里掏出了试卷。 窗外的雨依旧哗哗作响,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姿态,放学后,教室里的人一个一个走了,既没带伞也没带雨衣的周嘉怡巍然不动地坐在位子上继续做题。 经过陆骏远一个月的魔鬼训练,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容易分心了。 做完了一张物理题,又接着默写了、、,不出意外地再次栽倒在了上。 将“负箧曳屣”四个字写了数遍之后,周嘉怡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作为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周嘉怡临走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拎起了讲台上那把大锁头。 雨沿着楼上走廊的围栏滴滴答答落在一楼的两层台阶上,似乎不砸出深深浅浅的坑涡不罢休,补(1)班贴着成绩单的墙壁前,站着一个人。 宽大的雨衣遮住了少年的身形,只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孔,即便是脸上的淤青还未完全消散,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旁人给出他关于相貌的评价。 周嘉怡诧异而又惊喜地喊出陆骏远的名字,还差一点被脱手的锁头砸到脚。 “粗枝大叶。”陆骏远给出四个字的评价,弯腰捡起地上的锁,准确无误地圈住教室门上的孔,咔嚓一声落了锁。 “喏,你的雨衣,李阿姨担心你急着回家淋雨感冒,或者是为躲雨饿着肚子,才叫我来接你的。”陆骏远拿出装在袋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雨衣,朝帖子墙上的成绩单努了努嘴,“干得不错!” 旁人的议论和夸奖周嘉怡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陆骏远的这一句肯定,让她觉着自己的心落到了实处,终于真实地察觉到这些天的努力有了回报,她一边手脚麻利地给自己套上雨衣,一边笑着说道:“还不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陆骏远微微点了点头,泛青的眼眶似乎显得眼神更深邃了些,他伸手拎过周嘉怡放在地上的袋子,转身朝车棚走去。 一场雨洗刷掉了夏日的烦闷与燥热,周嘉怡和陆骏远回到家的时候,雨势渐歇。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两个小碗,碗里是去皮切成块状的西红柿,加了白糖的那一碗是周嘉怡的,另一碗是陆骏远的。 两人将身上的雨衣搭在有雨棚遮挡的阳台下,周嘉怡抹了一把脸上残存的雨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在顷刻之间姿势就转变为四仰八叉地躺着。 李秋梅骂道:“坐没坐样,站没站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闺女!” 周嘉怡不以为杵,笑嘻嘻道:“我亲爱的mama呀,你闺女躺有躺得样子就成了,再说鹿鹿也不是外人,怕什么!” 是啊,怕什么!反正之前陆骏远叫她起床的时候,连她鸟窝头和有眼屎的模样都见过来,她现在只不过是舒舒服服地躺着,有什么所谓。 李秋梅无语至极,拧了一把她腿上的rou,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