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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群废物中间,就那样死死地盯着本王。有趣,有趣,本王好久未曾遇着这样的强者了。走下马车,取出腰间的软剑,抬剑,直指那人,想要他,便自己过来取。要本王松手,办法只有一个,那便是我命亡。托母妃的福,本王自幼与皇上都师承一位隐世高手,练得这天下第一的剑法,如若本王没看错的话,眼前此人的刀法,当是师承十几年前的一位武林泰斗刀客郭淮。剑法比上刀法,孰优孰劣,只有比过了才知分晓。资质,不论在哪里,都是占有绝对的优势的,何况,本王是从来未曾偷懒过丝毫,不像我那同胞的弟弟。他刀上有猛虎豺狼,我剑上有游龙惊凤,本是不相上下。可惜,我毕竟资质天分高他许多,他的失败便是必然。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可是后悔了在本王面前那句嚣张的话?手上的软剑,再进去半分,就是他的心脏。本王就不相信,在死亡面前,他还能面不改色。把他还给我。那人依旧原来的话。你去地下慢慢等去。本王见不得有人觊觎我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只是,我刚要将软剑刺入那人的心脏之时,几只暗箭突然从侧面破空而来,不得不抽出软剑将之挡开去。只是这一瞬间,从暗处便是出来了三人将我和他隔开了去。趁着另一人将我拦住的片刻,另外两人便将那人带走了。轻易将阻挡的人结果了性命,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几人离去的身影,眯起了眼。这是第一次,本王想杀的人,活了下来。软剑上,血顺着剑刃滑落而下,看着地上的一片艳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到没有,夜儿,与本王抢你的人,就该是这样的下场。那人的命,终将是本王的。伤了你的人,更是该死!只是,为何,你还不将一切告诉我。该知道的,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是清楚的。你在顾虑什么?就不能放下心,好好的依靠我?难道还不相信我能为你撑起一片天?我为你嗜血成魔,我为你爱上杀戮。如若我不成疯魔,如若我不成修罗,便没资格成你的夫。我们的爱情,只能由我的残酷来守护,这个世界,本来就只能是这样的规则,母妃早就告诉了我。我对其他所有人残酷,只对你一人温柔。夜儿,夜儿,你便是我从小种下的心魔。自从见你第一眼,便在心里种下了自己的一个魔。这天下的无知之人,想来拆散本王和夜儿,就来试试!你该看到,你的夫,只有你的夫能保护你。作者有话要说: 先上小三另外,明天的亲们就别等了,近日我有些累,拿一天出来休息给自己放假一天当然,若是更了,更好☆、婚事那日,李未央带容浅夜进宫是要和皇上商量婚事的,顺便将此事与太后禀明了。只是,李未央刚将此事说出时,当场就有人反对。王爷请三思。从来都是嬉皮笑脸一脸无所谓的司徒信,今日竟是收了笑意,满脸严肃地跪在了地上。司徒你今日是什么意思?看着突然跪在了地上的人,李未央黑了面色。请皇上、王爷恕罪,臣实在难以接受这位容公子成为堂堂长安王府的王妃,司徒信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才又继续说道,若是他一直在王府住着,臣也无甚话说,只是,那王妃的位置,本就不该他的。容浅夜怔愣地盯着地上没了吊儿郎当笑意的人,发现,若是此人就这般严肃着一张脸,或许是会英俊许多。不该?但是,他来这里这般久了,他遇着他两次,他都是称他为王妃,只是,他次次听来都觉别扭。就好似是一种东西,你明明不喜欢,却是要强颜欢笑,在别人面前说喜欢,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也许只有自己才会明白。那皇上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觉得面前这一幕很是有趣一般,端起茶碗,对着对面的大哥耸肩一笑,王兄,朕本是不反对你和嫂嫂的婚事的,只是,若是百官都同司徒将军这般反对起来,朕可是不管的。李未央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眼里隐隐有些失望,司徒,你是明白本王的,今日你这一跪,你觉得能改变本王主意?臣知道今日就算臣一头撞死在这观星台上,王爷都未必会改变决定,但臣还是要将自己心里话说出。啪的一声,李未央还未开口,一旁静默不语的容浅夜突然将手中茶盏落下在了桌上。他抱着怀中的安静地吃着糕点的包子,对着三人行了礼,道:三位慢慢聊,我带包子去前面看看夕阳。那朱栏之外,夕阳若血,天上霞光是容浅夜从来没看到过的灿烂。他记得有句话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暖风卷起头上发带,朱栏旁的人,衣带飞扬。娘亲,你喜欢看夕阳啊?包子乖乖地坐在容浅夜怀中,认真地看着那天边他不知见了多少遍的落日,仔细地去想它们都有些什么特别之处。嗯,只要是漂亮的景色,娘亲都喜欢。那等包子长大了,天天抱着娘亲去看夕阳好不好,只要是娘亲想看的,包子都带你去。包子抱着容浅夜的颈子,笑得傻傻的。容浅夜被这孩子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左手食指轻轻在娃娃鼻尖上弹了一弹,宠溺地斥责道:小傻瓜,这天底下哪里有抱着自家娘亲的孩儿?我倒只听过背的。那包子不就是第一个了?包子脸上的笑容越是喜滋滋。看着包子面上明媚的笑意,容浅夜面上神色有些黯然。只是,此时,不远处的三个男人,看着这一幕,个个面色都有些复杂。明明是两个没有丝毫血缘牵绊的人,此时,不是母子,胜似母子,两人的相处那般自然,丝毫不显违和。李未央站了起来,走到了两人面前,替容浅夜挡了些风,站在他的面前,与他一起赏起了天边的夕阳。看着那真就似一家三口的三人,李暮寒突然据有些羡慕了起来,良久才似想起了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一旁怔住的司徒信,司徒将军啊,这是王兄的家事,你若是连他喜欢谁都管,未免也管的太宽了,朕倒是怀疑了,你难不成是喜欢上我王兄了?司徒信面色一变,皱着眉头看着这没个正经样的皇帝,皇上休得胡说,若是再无他事,恕臣告退!皇帝看着拂袖怒去的人,有些可怜地看着手上孤零零地漂浮着一片茶叶的,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