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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璧晗注意到立在树下的他,便转过头冲他一笑,示意他过来。高璮卓点点头,带着温和的笑意小步跑过去。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简单干净的白衬衫,五官俊朗笔挺,阳光映过来,透着十足的英朗与活力。 两人玩得累了,也到了中午时分,便就一同去到了公园附近的饭馆吃午饭。高璮卓知识广博,不论璧晗同他聊什么都能聊得开,午饭时间便也轻松快乐地度过去。到了下午,二人便顺着河堤缓缓地散步。这时炎阳已退,河边的风更是清凉,璧晗的心情也很是悠然。走着走着,忽见前面有个往下的石阶,最底下的三四级早已被清澈的河水没过。今日璧晗心情出奇的好,当下就又玩心大起,脱了鞋袜便赤着脚踩到水里玩起来。那河水清凉至极,璧晗弯腰把手也浸泡进去,只觉得水冰冰凉凉,舒服极了。 “你当心别摔倒了。”高璮卓见她脚踩的地方长着青苔,便细心地提醒。 “不会的。”璧晗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仍旧是笑着用手撩挑着水面,时不时也抬手扬出一幕水珠,夕晖透过着水珠,它身上仿佛就多出了几种色彩,璀璨夺目,好看极了。 高璮卓微笑不语,安静地坐在干燥的石阶上温和地注视着欢快的璧晗,眼波中漾着毫不掩饰的温柔、宠溺以及一种别样的情愫。他在生意场上与许多女子打过交道,可没有哪个女子如璧晗这般:乖巧时若稚兔,若一朵静静盛开的茉莉,开心活泼时又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她的眼睛纯澈明净,就像是刚融化的不染尘瑕的雪水,但那眼睛里头又时不时地闪着些小小狡黠;她的笑容,温婉时若春风拂面,又若兰花的香气般温舒婉然,但开心时就仿佛碧桃盛绽那样俏丽,又似初夏的阳光般明媚。他真是喜欢她,且这种喜欢,早不是哥哥对meimei的那种喜欢了。 “天色晚了,回家吧。”高璮卓抬头看一眼西斜的落日,便就道。 璧晗听话地点点头,正想拿手绢擦去脚上的水,却猛地发现手绢不见了——好像是之前落在饭馆里了! “该死!”璧晗仍旧站在水中,两眉忽地蹙起来,牙齿轻轻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 高璮卓见她站在水中低头看着岸边的鞋袜很是发愁,也没多想什么,弯腰提起她的鞋,再示意让她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只将她打横抱起,璧晗便就这样被他抱着上了车。似乎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回家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也不敢看彼此,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尴尬。 夜幕彻底落下来时,汽车终于开回了高家,高璮卓这时才发现璧晗不知何时竟是睡了过去。玩了一天想必她也是累极了,他便不忍叫醒她,只是轻轻地抱她出了车子,小心地上了楼,生怕哪个动作太大就会弄醒她。他仍是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薄毯,又细心地给她松开发辫。他看着安慰睡着的璧晗,那张脸总是透着一种乖巧温柔惹人怜惜的味道。忽然的,高璮卓心里有一种想法特别强烈。他忍不住俯下身去,想要吻一吻她那如玉般无瑕柔润的脸。然在他们间的距离不过一寸之时,他却突然静止住,眉头也皱起来:高璮卓你这样做无异于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于是他连忙站直身,只是再替璧晗掖了掖毯子,而后便转身出去了。 ☆、第五章 (3) 一个月后 正是学堂放学的时间,璧晗在回家路上买了一份报,见报上说垚家口一战,邯军与南方政府正是胶着,心中对霍霆宇的惦记更变为了担心。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关注着报上对垚家口战役的报道,一听说邯军同南方政府激战的消息,她的心立即悬得高高的,就连听见高振言同井云一谈论这战事时心里也是慌慌的,好几个晚上都是因为担心霍霆宇的安危而不能入睡。尤其是前几日,报上登了一张霍霆宇在前线的照片,她紧紧地攥着那份报纸,仔细地盯着那张只是霍霆宇侧面的照片竟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会子见了战况胶着的消息,她的心更是死死揪在了一起。 “回来了?快换件衣服出门去吧,璮卓等了好一会儿了。”璧晗才一回到家,便听得高夫人道。 “哦、哦!”她这才想起前两天答应要陪高璮卓去一个宴会的,方才因为垚家口战役的事儿竟将这个给抛到脑后去了。 她连忙跑回房,挑了一件新做的白底嫣粉茶花的缎面旗袍,赶忙挽了个头发,又将霍霆宇送她的舶来品手链戴上,随后就同高璮卓出了门。 这个宴会是由高璮卓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办的,去的人也大多是同他在生意上有过合作的人,因而喝酒交际就免不了。高璮卓怕到时不能够很好地照顾璧晗,便就托那个朋友的meimei,同璧晗年纪相仿的晁雅一直陪着璧晗。晁雅是个活泼的姑娘,一来二去就同璧晗成了朋友,因而在这个宴会上,璧晗并不感觉无聊。 席散的时候是深夜了,高璮卓同璧晗坐上汽车,这时他才发现她脸上泛着明显的酡红,像是喝醉了:“你今天喝了许多酒?” “一点,”璧晗如实道,“被晁雅和她的朋友起哄着喝了几杯葡萄酒。” “头晕吗?”高璮卓见她略蹙着眉,不禁就有些担心。 “有一点。”璧晗点点头,却微笑,“你别担心,我吹吹风,凉快一些就好了。”于是她就靠到车窗边去,凉凉的夜风刮过来,她觉得凉快、舒服多了。 谁知道这风压根就不该吹,一吹了风,璧晗原本只是有些头晕,这会儿竟又多出个头痛。实在是头晕头痛得难受了,璧晗就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想休息一会儿。高璮卓也不勉强她,只是快步进屋里想给她倒杯茶。璧晗难受地伏在石桌上,呼吸都沉促起来。突然,她感觉身上多出了一份额外的重量,nongnong的酒气和guntang的鼻息直直喷到她脸上来,带着醉意的男声含混不清地在她耳边说道:“你个小妖精,方才不见你,原来实在这儿藏着呢!快让我亲一个……”说着,一双手就在璧晗后背同腰间乱摸,一张嘴也冲着她的脸亲过来。 璧晗被这人吓得不轻,连忙惊恐地尖叫起来,同时也用力地想要推开那人,但却无果,还反被那人压在石桌上,动弹不得。高璮卓就在这时疾速冲了出来,伸手抓过压在璧晗身上那个人的衣服,用力将他从璧晗身上拽开,不由分说照着他的眼睛就是狠狠一拳。见他还要上前,抬脚对着他的肚子用力补了一脚,那人随即重重跌坐在地上。 “出什么事了?”璧晗这一声叫把已经睡着了的高家二老都给引了下来,生怕是出了什么事。高夫人只见高璮卓小心地揽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璧晗,紧张却温柔地安慰她,而小儿子高逸珩是满脸醉意骂骂咧咧地跌坐在地上,当即就明白了所有,随即指着高逸珩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