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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昏迷,不过无性命之忧。” 洛瑾听到师妹没事,心里悬起的石头终于落下,“谢谢!” 原来当日洛瑾和邓柳玲从悬崖掉入了湖中,巨大的落水声惊到了一对正在打渔夫妇。他们划船靠近了,发现掉入水中的居然是两个人,于是便救了他们回来。 ☆、第十八章 师妹你的手抓哪里呢?(捉虫) 邓柳玲已经醒来了两天,她还有些缓不过神,当日她真的以为是必死无疑的。 而现今她坐在饭桌上,面前的是贝石路夫妇,也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准备的鱼粥。那日抓藤蔓的时候,右手真骨折了,现在包着药,动弹不得。 于是她只能用左手喝粥。 而另一边的洛瑾,则由那日醒来看到的女子林娟子喂食。 洛瑾住的这户人家只有贝石路夫妇外加一个女儿林娟子,虽然洛瑾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们父女的姓为何不同。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多问。 邓柳玲用勺子舀了一点鱼粥,凑到嘴边轻轻一吹,白色的粥混着鱼丝,入口就是一股甘甜,美味极了。 一碗粥很快就见底,林娟子看到后就说:“你手不方便,我帮你再添一碗。”说着就放下自己手中的碗,伸手去拿邓柳玲的碗。 邓柳玲只是右手不便,左手还是完好的,哪里好意思麻烦别人,“不用麻烦娟子姐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邓柳玲匆忙就拿了自己的碗到灶头那里盛粥。林娟子无奈地笑笑,由着邓柳玲去。 洛瑾这边也已经两碗粥入肚了。 林娟子:“还要吗?” 洛瑾摇摇头。 在这两天,他已经从贝石路那里了解到现在他们住的是悬崖下的一个小村庄,村民将打的鱼拿去换钱,然后用换的钱买些所需的生活用品。 不过出去的时候有些麻烦,因为他们是沿着石梯爬上去的,很耗体力。而他现在和邓柳玲都还是伤者,出去不大可能。 傍晚贝石路夫妇回来。 贝石路:“明日我要出去换钱,我可以帮你们带个口信给家里人。” “真的!”洛瑾一激动,伤口又开始疼痛。邓柳玲闻言也是欣喜地很,眉目间的笑意一览无余。 “有纸笔吗?我让师妹写封信回去。” 谁知贝石路摇摇头,“我们这里识字的人没有几个,平常是不会备有纸笔的。” 呃,其实话刚说完洛瑾就想起邓柳玲的右手不便写字了。 “这样,大叔,你明天到城里的明阳街东头洛府,告知府上我和师妹没事。让我家里人不用担心,等养好了伤我们就回去。” 明阳街……洛府……这都是熟悉的字眼,林娟子低头垂目,脸上尽是悲伤之意,不过旁人没有看到。 “好的。” “真是太感谢大叔大婶,还有娟子jiejie了。” ** 邓柳玲掉落悬崖的消息传到邓府,朱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jiejie好端端做什么带玲姐儿出去游玩,不然也不会有此一难!” 说话间分明带着责怪,王氏明白朱氏这是怨上女儿了。说来也是,要不是女儿说要去游玩,那玲姐儿也不会跟着去,也就不会掉下悬崖,落得尸骨无存。 想是这样想,王氏心里还是有一丝希望的,她记得当年天问大师说过瑾哥儿和玲姐儿会长命百岁的,那他们肯定不会就这样早逝。 “玲姐儿他们吉人自有天相。当年天问大师给他们批过命,可是长命百岁呢。”长命百岁是洛瑾自己扯出来的,天问的原话并不是这样。 “对对,玲姐儿不会有事的。”朱氏只能寄希望于天问的批命。 洛府沉闷的气氛不比邓府的少。邓氏自责不已,因为她提议去游玩,结果就失去了侄子和外甥女。 魏氏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丈夫忍着悲痛安慰她,她就更是难受。 洛府唯有一人不是悲伤而是害怕的,那就是陆云风。 只因洛瑾他们出去游玩的前一天,陆云风去找他父亲,跟他提了洛瑾他们将要外出的事。结果他父亲直说:“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当然是找洛瑾麻烦的机会。 陆云风直觉洛瑾出事必定与他父亲有关,他害怕极了。万一洛府的人知道是他走露消息的怎么办。 却说贝石路,一路寻到洛府,告知洛瑾两人的事。守门的人得知事关四少爷和表小姐,麻溜地禀报到主子那里。贝石路也被请进了府里。 “你说瑾哥儿还活着?”魏氏一会儿大悲一会儿大喜,此时竟是喜极而泣。 “是的。府上的少爷和姑娘都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上有伤,我们的村里出去外头的路很难走,所以他们打算养好了上再出来。”贝石路然后拿出洛瑾的那枚青色的雕羊玉佩取出来,“这是府上少爷给的信物。” 魏氏认得这玉佩,把玉佩捧在手上,温凉的感觉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好,儿子没事! 尽管洛瑾说等他们养好伤了会自己回来,魏氏那里又如何等得了。消息传到邓府,马氏的反应跟魏氏几乎一模一样,他们都等不及要马上见到自己的儿女。 不过均被自己的丈夫拦住了。先不说山路难走,她们去了也无益,还会增添麻烦。两边各派了人和大夫跟贝石路走。 林娟子和义母罗氏一起外出割猪草,屋里只剩洛瑾和邓柳玲。 邓柳玲坐在桌子前,门外的光线射进来,绕过她的脸庞,显得轮廓清晰无比。洛瑾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邓柳玲的侧脸。回想到落崖那天,邓柳玲悲伤又坚毅的面孔,忽然间心里产生了一份悸动。 周围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声,洛瑾移开眼,微微一笑。 “师妹,那天你为什么也要跟着放手?”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她根本没有时间考虑,直接就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按照当时的情况,好像怎么做都是绝境。能跟你一块死去,黄泉路上有师兄陪着也不会孤单。” “如此。”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尿意袭来,洛瑾倍感尴尬。 他自己是没办法解决的,以前是贝石路或者罗氏帮忙,他们夫妻都当洛瑾是孙辈子辈,洛瑾就没什么负担。可是这会儿屋里只有邓柳玲。 让师妹给自己把尿?怎么想怎么难为情。 邓柳玲似乎也发现了洛瑾的异样,“师兄哪里不舒服?” 洛瑾憋着红脸,艰难道:“我想……小解。” “啊?” “师妹扶我起来吧,快憋不住了。” 红晕慢慢爬上邓柳玲的小脸,她走过去轻轻扶起了洛瑾。好在洛瑾的腿伤得不重,只要没有大幅度动作扯到上半身的伤,他还是可以走的。 折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