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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准备迎接新的学年,大家伙们也收拾行装做好了奔赴新生活的准备,而在那之前,我们却站在火车站地候车大厅里为一身戎装的山子送行。“还别说,穿上这身军装你还真有点军人的意思了!”还是不满山子选择的杨宫,此时也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山子穿在身上地只是一身普通的没有军衔的绿军装,就和每年从这里登车的新兵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的胸前没有鲜艳的红花,更没有壮行的鼓乐队,一切都只不过平淡地像回家探亲的新兵返回军营那么简单。作为一个特招兵,虽然不是独自上路,但也只有一名下级军官陪同。我拍了拍他的旅行箱:“我让你带上的东西都带了吗?”山子爽朗的一笑:“带着呢。你放心我一定当一个新世纪的优秀战士!”女士们在这种时候总是泪腺很发达,不过十分坚强的可欣和王秀并没有在这里哭哭啼啼地表现自己地不舍,而是很自然的嘱咐着自己的朋友多多写信,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随时开口。来接人的那个中尉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豪华的送行队伍,在他接到的命令中只是说山子是烈士遗孤,没有什么心理准备的他自然会吓一大跳,首先是远山地“老兵委员会”出面招待了他。然后自然是表达希望自己战友地后人不会在队伍里受欺负,然后就是我老爸亲自出面询问了将要分配的方向,以保证这不会是一场宣传秀。最后就是我私下里找到他,希望能将山子安排在一线部队,而不是扔进机关去发霉。我地打算是有原因的,首先山子这个人总是有点一根筋,复杂地机关生活并不适合他。而且也只有在一线部队才能发挥他的特长。在我这些朋友当中,可能是因为兴趣,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他总是对先进武器装备和最新的外军动态很感兴趣,虽然不爱看教科书,可订阅的军事杂志却相当繁杂,这在农村兵居多的一线部队可是很难得的“知识型人才”,再加上受我这些年的点播。自然对今后的军事发展有着一个清醒的认识。可以很不客气的说,他的专业知识恐怕超过很多基层军官。这次让他随身携带的就是不少学习资料。很多都涉及极为专业的领域,更有一些是我自己整理的关于新军事革命的见解。这些后世算不上什么秘密的东西对于现在来说却是划时代的,我想这对于他今后的发展将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种期待。不过这些山子是都不知道的。检票口的灯已经亮起,本来还散坐在周围的旅客们开始自发的集合起来等待检票通过,即便是设计的如同二十一世纪的火车站,可我们的这些旅客却依旧是这个时代常见的穿着,看上去就像是不同时代的人和物被强行组合到一起之后的那种不协调感,这其中也自然包括山子,他并没有和我们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手臂用不太规范的一个军礼向我们告别,然后就拿起自己的行李和那名军官汇入那攒动的人流,而我们也只能眼看着这一官一兵消失在人潮之中,即便我明白他们此刻依旧站在远山的土地上,就在离这里相距不远的站台上等待着列车进站,可是心中却还是莫名的升起一种别离的哀愁。“没想到,他竟然是第一个和我们分别的人!”感同身受的王秀不知不觉中冒出了这么一句让我们都伤感的话。曾几何时,我们这几个死党已经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天各一方,也许即便是那时的我也曾经幻想着用自己的能力将他们聚拢在自己身边,可同样在慢慢成熟的我却发现,有时候只有别离才能让人了解相聚的可贵,而他们自然会有一天为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而奋斗,为他们准备好一切的我只会成为其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因为我看似善意的做法很可能让让们失去享受过程的乐趣,更有可能会剥夺他们成长的过程,所以在山子决定参军时,我不再阻止他,而是尽量的为其铺好前方的道路,能在部队上有着什么样的发展,这只能看他个人地努力了。“你今后要怎么办?”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选择用散步来排遣心中的伤感,而王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问出了这句话。我抬抬头看着早秋炽烈的阳光,万里无云的天空和我们现在地心境实在不搭调,我转头看着身边的她:“你说的今后指的是什么?”“我们都即将分别,也许今后就像云若姐那样很少回到远山。而你也不用刻意的回来我们相聚,所以我才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她问的很认真,我知道这次轮到自己做出抉择了,而这些年我的很多举动自然也被他们看在眼中。是啊,既然远山这个心灵地归宿已经开始分崩离析,那么今后我将何去何从?回过身看看跟在身后的可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贯古灵精怪的丫头温顺的如同绵羊,即便是这种很随意的散步,都尽量不再和我并肩前行,那做派就像是日本的传统小媳妇跟在丈夫身后一个样!如果这只是刻意的模仿,这自然不会让我吃惊,可当我有所注意地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这已经水到渠成般的自然,让我都不知道究竟哪个她才是真正的张可欣。而当两位女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杨宫他们总是能很自然的躲远一些。一边听到某些不该听到的对话。深感他们已经成长的我回答了一个看似答非所问的答案:“你们地学校都在北京,我想北京地总部应该很显眼吧?”我的回答让我们都明白了,自从我们相识地这些年,看似总是早熟的我在照顾和规范着他们地成长轨迹,可是这一刻我们心有灵犀的发觉,与其说他们是受我的照顾,其实是我离不开他们,离不开那波涛汹涌的现实社会中。这一方宁静的港湾。来的军事迷在新兵训练时就露了一手,当场就震住了不少老兵油子!”徒弟好像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而烦恼。所以他的信息很是切中要害。“你调查了?”她很鄙视的看我一眼:“虽然你没说,可那些知道底细的人当然会想到这个巴结你的办法。本来他们是想找个机会提拔一下那小子,没想到这么快金子就发光了!”徒弟告诉我,山子被安排进他父亲所在的装甲连,那些还健在的老战友们自然不会委屈了这个故人之子,所以已经升任某师长的老上级找个机会去看看他的训练情况,一方面是以为战友情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山子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可领导自然不能表现出对某个新兵青睐有加,所以就假借着视察的名义走访部队。当时那个老头子只是随意的问了问一些装备上的问题,基层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