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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男人的一个人,李露露挂电话的时候想,和外表的秀气俊雅不太一样。 苏念衾到达的时候,桑无焉正将头搭在里李露露的肩头,怀里抱着一个酒瓶。 “你们喝了多少?”苏念衾将桑无焉放在车上,然后回头问。 “三瓶啤酒,还有一半是我喝的。”李露露有点无辜地说。 “你住哪儿?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 “现在太晚,你一个人不方便。而且谢谢你照顾无焉。” “她今天这么胡闹我也有责任,怎么还能谢我。”李露露抱歉地说。 “不,不止是今天,你一直很照顾她,所以谢谢你。” 和苏念衾说话间,小秦已经叫来车送李露露。 还是一个不容拒绝的男人,李露露上车的时候又暗想。 一路桑无焉又变的不安静,吵闹挣扎把人弄的筋疲力尽才到酒店楼下,苏念衾去抱她,她又叫又咬,途中还用她的爪子在苏念衾脸上抓了条不浅的口子。 回到房间,苏念衾刚把她放在沙发上,摸到那个冰凉的酒瓶子还被她像宝贝一样地抱着,而且还不是空的。 “拿来!”暴君铁青着脸,下达命令。 “不。”桑无焉将它使劲拥在胸前。 “给我。”暴君一般不愿意多次重复自己的指示。 她不但不听,反倒缩到另一头,与他隔得远远的,鞋没脱蹲在沙发的角落里。 他终于不耐烦了,坐过去要采取强硬措施。 桑无焉一边与他抗争,一边发出震破耳膜的尖叫。 小秦慌张地跑过来,看到这一幕,有点哭笑不得地说:“苏先生,桑小姐喝醉了,这种情况下只能好好哄。”她瞅了瞅苏念衾抓住桑无焉手臂的手,“而且,你这样会弄疼她的。” 苏念衾一怔,听到小秦的话,迅速地放开,然后有点尴尬地咳了两下。好好哄?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要怎么个哄法,他苏念衾这辈子压根就没干过。 “她要做什么你都顺着她,说话也是,声音放轻点。”小秦会意,解释了一次。接着她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有点多余,“我先回去,苏先生你一会需要帮助拨我电话,我马上就过来。” 小秦走了好一会儿,桑无焉依旧像对待仇人一样防备着他。 苏念衾慢慢地挨过去,说:“无焉,把瓶子给我。酒要是撒在身上粘着很难受,而且万一落下去打碎了,我又看不见收拾,割到你怎么办?”说话的语气很轻柔。 “不会弄坏的。”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与他辩解,但是态度也平静了不少。 “那……那你就抱着吧。”苏念衾一边体会小秦的话一边耐着性子实践。 “好啊。”桑无焉笑。 苏念衾听到她的笑,表情才开始松懈下来,张开双臂说:“过来,我抱你。” 她有点迟疑,“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一听到这话,苏念衾又开始来气,提高了声线。 桑无焉又挪远一尺。 他投降,随即就悔改地小声说:“我是苏念衾。”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苏念衾垮下脸来。 “苏念衾才不会这么对我说话。他只会吼:桑无焉你闭嘴,桑无焉你走开,桑无焉你别吵。” 苏念衾听到这些话,觉得心有点酸,他说:“我以后尽量不再对你发脾气了。” “真的?” “真的。无焉,过来我想抱你。” 她不再吵闹,乖乖地踩过沙发垫子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又乖乖地让苏念衾给她脱鞋。 “我难以想象,我的衣服和这沙发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他将瓶子放在茶几上,又将她的鞋子也放在茶几上,说。 “为什么要把鞋子也放在桌子上?”桑无焉偏着头问。 “因为无论我放在哪儿你都会把它踢到路中间害我绊倒,那个地方最保险。” “我有这么坏吗?” “远远不止。有一次你没把开水壶搁回原位,随意地放在灶台边上,害的我烫伤。” “我不记得啊?” “那是因为你醉糊涂了不然肯定不会忘。当时你就使劲哭,我只好装做一点也不痛,又去安慰你。”苏念衾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在她的刘海上来回摩挲。 他嗅到桑无焉那带着酒精的气息徘徊在鼻间,还有因为嘴酒而变成异常沉重地呼吸声。她安静了很久,让苏念衾几乎以为她睡着了。 第 32 章 忽然,桑无焉在他怀里动了动,抬起手指摸他的睫毛。 “这样看更长。”她感慨,“为什么会这么密,好象小扇子一样。能不能扯下来长在我的眼睛上。” 苏念衾笑。 “你笑了,”桑无焉痴痴地回应,“以后只许你对着我笑,不然会让别的女人想犯罪的。”她又接着去摸他的鼻子。 苏念衾耐不住痒,将她的手捉下来,放在唇边轻吻。 “念衾,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 苏念衾默了一会回答:“我本来就属于你一个人。” “那她呢?” “没有什么她,一切都过去了,无焉。”苏念衾闭着眼睛说。 “告诉我,你是我的。” “好。” “你说呀。”她摇了摇他的胳膊。 “你是我的。” “恩。”桑无焉心满意足地笑,然后有点累的倒在他胸前。 过了半天,她才恍然地直起身体,“不太对。” “怎么不太对了?” “你说反了。” 苏念衾挑眉,“看来你的脑袋瓜还挺清醒的嘛。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随即,将她放到床上,脱去她的外衣垂头亲吻。 桑无焉抗议,“你还没说。” “我是你的。苏念衾是桑无焉的,永永远远都是。”他将自己炽热的唇落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接着感觉到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下身开始亢奋,他渴望着她已经许久了。 “无焉?” 他停下动作,发现她没有反应,只有醉后沉沉的呼吸。 桑无焉居然睡着了。 苏念衾有点不可思议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帮她拉好衣服,然后躺在她旁边,紧紧地将桑无焉揉进怀里。 “你这个坏家伙,你知道这要消耗一个男人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得住吗?”苏念衾用他那已经变的低哑的嗓音,喃喃地说。 第二天,她醒来,苏念衾已经外出。 外面餐桌上留着早点,还有醒酒汤。桑无焉饿得要命,头也痛的要命,几口就解决了那些食物,洗了个澡,发现浴室居然有她的尺码的衣服,大概是小秦准备的。 弄干净后她又倒回去睡。 她想到苏念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