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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我修就是了,”我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仍然在发呆的墨绿发色的年轻女人,“她是谁?”“我的学姐,她在帮我做职业策划。”苏珊给了我一个很大的白眼,拉着受到惊吓的女人做到沙发上。所用的安慰句子让我想要吐血:“他科幻电影看多了,就喜欢穿成这样吓唬人。”我低头,才发现自己完全忘记了换掉这一身可疑的巫师袍,只能忍气吞声。那女人没待多久就站起来打算告辞,我不顾苏珊急剧变化的脸色竖起了魔杖。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怪我虐L爹……第六章德拉科番外(十六)What'stheuseofwItneverwasworthwhileSo,packupyourtroublesinyouroldkit-bagAndsmile,smile,smile——GeeAsaf,Britishpoet担忧又有什么用不值得为它浪费时间把烦恼塞进行囊去让微笑永远充满你的心田——英国诗人阿萨夫G(以下为德拉科视角)每个斯莱特林心里都有一把算盘,所以我们无时不刻不再算计。把感情用价值来计量,听着荒谬,但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拿我和我的跟班们来说,在父亲入狱马尔福这个姓氏的分量变轻之后,母亲的糖果已经买不了他们的追随了。一切敌人只有在船在风雨中动摇的时候才会浮现出来,我冷冷地看着小丑们跳出来试图争夺级长的位置,要不是教父依旧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我还真抽不出时间收拾他们。“德拉科,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抱着我的手臂。“当然没有,我刚刚完全被你的眼睛迷住了。”女孩立刻发出一阵娇笑。霍格莫德周,本来不应该耗费在应付蠢女孩上的,现在我开始体会到潘西的好处了,她虽然也啰嗦,却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而不是像烦人的苍蝇一样始终嗡嗡地绕着我转!偏偏这时候不能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她,我们相携着走进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厅,我恍惚想起这是我曾经订过位子最终没能让那穷鬼见识一下的店。靠想象他看到价目表的表情,我才不至于无聊得对女孩冷下脸。坦白说阿斯托利亚完全符合选妻的标准,只比铂金低一个档次的金色头发没有一丝杂质,容貌比她jiejie还要出众,脸蛋上也没有让人倒胃口的雀斑,小鸟依人的姿态也做得很到位,完全不是那个粗鲁莽撞的格兰芬多能比的。可在她暗示在我寝室里过夜的时候,我还是兴不起半点热情,只好皱起眉露出对父亲的担忧,顺便旁敲侧击地打听格林格拉斯能做到哪种程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她强笑,毕竟邀欢被人拒绝是很失面子的事情,但我的理由很完美。“我希望给你最好的。”女孩满足地走了,我厌弃地收了假笑,倒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想到穷鬼答应我今天去傲罗办公室,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推翻之前十几年堆砌起来的‘格兰芬多并不值得信任’的观念,但比起等待结果的过程,在穷鬼的边上总觉得空气都是鲜活的,而不会让我觉得时间走得越来越慢。我念了化兽咒语,借助夜色的遮掩溜到格兰芬多塔楼,不安分的狮子们每天晚上都有人加入到夜游的事业,我没等太久就借着来不及关上的画像溜了进去。格兰芬多宿舍里比斯莱特林的安全多了,没有陷阱也没有警报,我熟练地拐进穷鬼的房间门口,室内的呼噜声遮住了我开门的动静,拉开帷幔的时候我满怀着给穷鬼两爪子的希望落空了。——不会被傲罗司留在拘留所吃牢饭了吧?我摇头,甩掉荒谬的想法,狮子最出名的就是团结,不会轻易对内部的小崽子下手,更何况韦斯莱是有名的救世主跟班。我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静静等待着,隔壁的床没有呼吸声,应该是波特用枕头和变形咒做出的假象,那么拙劣的伪装只有迟钝的格兰芬多才能一直维持无知的状态到现在。到现在为止,我只承认韦斯莱一家不是笨蛋,圣诞假期被算计的事情是我一生的耻辱。大意了。我无法形容当时羞耻又隐隐带着兴奋的心情,只觉得穷鬼家并不是一无是处,和父亲传输给我的形象并不相同。马尔福子息向来薄弱,我从没体会过那种狼狈为jian配合默契的氛围,但韦斯莱家诡异地把一个阴谋变成兄弟姐妹之间的大中型游戏。纯血的繁衍在红头发家里变得异常简单,他们颇有自知之名的‘陋居’,十分贴切地形容出了我脑袋里耗子窝的印象。出入了那个狮子大本营之后,我的理智忽然产生了‘在那住着也不坏’的结论,这成为我答应韦斯莱家变相逼婚之后的第二个怀疑自己疯了的依据。我不是没有对穷鬼在自己内心地位变重的趋势毫无所觉。实际上,我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他一直在往上爬。作为清醒的斯莱特林,我深知自己的所有资产以及非常时期依次舍弃它们的次序。马尔福这个姓氏必须放在首位,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接下来是父母亲。我十一岁生日的时候曾经为第四位的排名在财产和教父之间犹豫了很长时间,不知怎的被教父知道了,他帮我选了前者,因为他需要一个富裕的马尔福,其次才是和巨怪一样笨拙的教子。进入学校之后,我认识了讨厌的疤头和他的穷鬼、麻瓜跟班,开始正视打败救世主的重要性。一番思量我才把‘打败波特’的艰巨任务排到了骄傲和优雅的后面,因为没有那两项高贵品质,我即使赢了波特也没有炫耀的必要了。注意到韦斯莱,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憎恨波特产生的附带作用,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提到了贫穷而善于繁殖的纯血叛徒。这些记忆,我都已经回忆了很多遍,并没有创新之处。韦斯莱始终是只鲁莽、冲动的狮子。当他在火车上嘲笑我高贵优雅的名字开始,我就决定把打败他作为人生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