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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里面了。”阿拉斯托赞同地咕噜了一声,背靠在墙上,魔眼骨碌碌地转动着。金妮抢先伸手推开门,我走在最后面,问道:“斯内普教授来这里做什么?”“他来送蛇毒的解药。”“这种毒很罕见吗?只有他能做出来?”我不大愿意接受一个坏了我姻缘的阴沉老男人的帮助。阿拉斯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前傲罗即使退休了也依旧敏锐,他淡淡地说:“不是,但只有他是免费的。”我嘴角抽抽:“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要挖掘你的幽默细胞吗?我现在已经决定放弃了。”爸爸有惊无险,只要静养就能恢复。倒是第二天早上,我带着眼睛哭成核桃的金妮和因为争床位而被mama打得满头包的双胞胎回学校遇上了麻烦。本来打算从打人柳的密道溜回格兰芬多塔楼,我们被乌姆里奇和一群不怀好意的斯莱特林学生堵在了禁林的出口。“你们一整晚都去哪儿了?格兰芬多每人扣二十分。”我们四个人整晚没睡,现在最渴望的无非是柔软无比的大床,偏偏那团粉色喋喋不休地诋毁着格兰芬多,还刻意绕着我转,晃得我眼晕。“分也扣了,罪也罚了,我们可以走了吧?”乔治打着哈欠,眼皮勉强撑起一条缝隙。“这么说,你们决定认罪了?”她得意洋洋地说。“认罪?你刚才说了什么?”弗雷德把身体靠在乔治身上,懒洋洋地反问。金妮是我们四个里最清醒的一个,她快速地解释:“她说邓布利多教授逼迫我们参与对抗魔法部的活动,要我们承认爸爸也参与了旨在毁灭所有巫师的恐怖组织。”“我们的爸爸什么时候加入了食死徒?”弗雷德和乔治一起大叫,乌姆里奇的脸上露出一阵挫败。“其实乌姆里奇教授没有说错,爸爸在魔法部工作,那的确是个旨在毁灭魔法世界的组织。”场面即将失控,为什么我就是感到一阵兴奋呢?“马尔福先生,立刻给我缴了他的级长徽章!”他从粉红的背后走出,我的睡意不顾我的咒骂和哀求离我而去。——他·妈·的别在逼我了。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就不跟着原著走了,尽快结束战争,舍不得虐了扎比尼的目的明天交待,晚安~第二十九章马尔福砸缸(上)盛醋用的缸。Iftherewerenobadpeople,therewouldbenogoodwyers.倘若世上没有坏人,也就不会有好的律师。“你的鼻子这么快就长出来啦?”我先发制人,用遗憾的语气说道,同时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有点后怕地看到了所有人露出的震惊神色。乌姆里奇和金妮是惊讶我的大胆,已知内情的双胞胎则是惊喜正常的罗恩永远都不会走了,但其他斯莱特林的讶然就值得探究了。就好像,罗恩·韦斯莱和德拉科·马尔福对着干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德拉科和我大概都低估了那窝爬行动物的敏锐程度,超过一年还时常爆发吵架的关系,怎么可能不走漏半点风声?扎比尼‘别把我当傻瓜’的语气再次在我的脑子里响了起来:“梅林……在去年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讨厌马尔福的韦斯莱不会因为对方好看就亲下去,你知道私下里我们流传了多少个虐恋的版本吗?要是仅仅出于娱乐之心,我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你想想,这世界会有面对马尔福的恶意挑衅只被迫反击而不会主动进攻报复的韦斯莱吗?一个格兰芬多被美色迷昏头,我还可以接受,但我没想到德拉科也沉浸在这种光明正大地变相撒娇的游戏里。”回想自己糟糕的掩饰,除了迫于形势象征性地喊两嗓子以外,我从没有公开对他做出什么伤害,即使是上次魁地奇比赛发落找球手的命令,也只有双胞胎知道而已。下意识地,我害怕他误会我的心意,带着点自欺欺人的虚伪,我不希望他以为我会对他下手是因为不再喜欢了。哪怕是他先背弃我,我也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把感情失败的责任推到魔药教授、家族世仇甚至是他的懦弱头上,回避自己舍不得家人、朋友又想抓住爱情的贪婪心思。斯莱特林怎么会愿意相信现实里会有这么美满的结局?藏起内心暗暗的叹息,我打量着依旧光鲜亮丽的铂金贵族,也许是刚刚出院的缘故,他的下巴比平时看上去还要尖,脸色带着气愤的青白,眼底的灰色掩盖住了所有情绪,仿佛连光的反射都被那种死气沉沉的颜色吞噬了。“穷鬼,我听说了你那个无能废物爸爸的事故,真是悲惨,你还付得起学费吗?哦,我忘记了,你的主子一定舍不得你这只走狗的,他大概会施舍你一两个纳特吧?”战前的叫阵是每一次战斗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重要到关乎整场斗争的胜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推为阵营代表了,我扫过对面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被人看戏的感觉更强烈了,马尔福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若不是扎比尼事先打过招呼,我很可能会攻击眼前这个刻薄又阴险的毒蛇小头目。“废话少说,”我用左手在背后做了一个手势,让大家小心别走散了,然后朗声说道,“对准一个打,打趴了再换下一个!”我看向马尔福,他眼底一片肃杀,魔杖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在我们的手里。马尔福是个优秀的学生,在二年级就会乌龙出洞的恶毒魔法,他念的咒语我听都没有听到过,只是在冰冷的音节后原来站着的地方已经变成一小块泛着黑气的沼泽了,周围沾上了黑气的植物,几秒的时间就枯萎了。——这也太毒了吧……我开始庆幸自己躲得快,于是加快了奔向乌姆里奇的脚步,发现我擒贼先擒王的意图,乌姆里奇迅速地往后躲,但那团粉红在一片黑色的学生袍中太过显眼了。“快挡住——”话没说完她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维持着一脸的惊恐,期间有几道咒语朝我射来,我勉强躲过大部分,却被其中一道打中了左肩,钻心的痛苦让周围的肌rou抽搐起来,好像被人用刀生生剜开皮rou一样。我听到金妮的哭叫,刚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