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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兰芬多拒交名单里名列前茅的地位,我就没法对他产生恶感以外的情绪。“你刚下课?宾斯教授的课实在是让人昏昏欲睡,喝杯茶醒脑怎么样?”如果他说‘好久不见’之类的套话,或者表演一些情意绵绵的歌剧段落,我也许会直接把guntang的开水倒进他的领口里,但他的建议,无比符合我的需要。昏昏欲睡中被赫敏掐了好几下才勉强不打呼噜,我的头脑正晕乎着,来之前只是在洗手间匆匆抹了一把脸就赶过来了。接过茶,送到嘴边,我吹了吹,上面冒着的热气并不多,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适中,不是开水,难道他早就做好我拿茶水泼他的防备吗?“你不担心我在里面做手脚?”扎比尼好奇地问。“不要小看了格兰芬多和你们长年交战的经验积累,你们的宗旨不一向是多毒死一个是一个么?在平时吃饭的时候下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多些几封信。”我一口气把被杯子里的茶喝掉一半,就像刻意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勇气一样,在斯莱特林面前永远也不能低头——只除了个别人。“好吧,我为自己的多心道歉,看来你一开始的确只是在试温度。”他笑道,眼底的真诚足够打动任何人,也让我打消了喝完茶就走人的想法,对格兰芬多友好的斯莱特林实在是值得研究,尤其眼前这条和某条现在还躺在校医室里的毒蛇住在同一个窝里。心底升起某种隐秘的希望,那种期盼的感觉就和刚刚打开那封信时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去相信狮子的的确确是情感优先于理智的生物。对于爱情,不是不能,而是从潜意识里不愿意舍弃。希望一旦冒出来,就很难消灭,越是压抑反而越会变得强烈。脑海里忍不住跳出某个铂金色的脑袋,好几次我都忍住了直接质问扎比尼的冲动。由始至终话题都是由扎比尼领着,他好像在刻意避开昨天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吃了亏的魁地奇,转而聊起了其他事情,各方面的都有。扎比尼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他忽然建议道:“不如我们来下棋吧!”说着不管我的反应直接用咒语招来棋盘,极其自信地微笑。“你怎么知道……”震惊之后,我警惕地把杯子转到左手上,右手下意识地缩进袖子里,哪怕是马尔福也不知道我喜欢巫师棋的事,心凉了半截,我沉默地看着水晶的棋子自动摆列。“只要下赢我,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扎比尼做出了请的手势。我无法拒绝。手指一旦沾上那黑白交错的格子就再难罢手,虽然因为左手对右手下棋很没意思我已经很久没碰棋盘了,但扎比尼大概习惯性地保持了绅士风度忍让了我的攻势而吃了大亏,第一局,我毫无悬念地胜了。我得意地笑,抱胸靠在椅背上,等着他的答案,他沉吟了一会,说道:“我有很多女性朋友,她们在你meimei——金妮·韦斯莱的嘴里听来的。”“原来是这样。”除去有人又给我设陷阱的可能,我露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可同时心脏又因为失望抽搐了一下,没有陷阱,也就是说,今天莫名其妙的约会和马尔福完全无关。“那么,我要走了……”我一边告辞,一边直起身体想要站起来。扎比尼不怒不喜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用什么办法能让你给我一次翻盘的机会?”我惊讶于他的直白,在我的认知里,斯莱特林应该是恼羞成怒,用拐弯抹角又极尽侮辱的字眼激怒我应战才对,我眨眨眼睛,喉咙里准备的狠话好像没有用了。“一盘棋,换一个问题,”他甜蜜地诱惑着,“任何问题,即使关于你的旧情人——只要是我知道的。”在我反应的时间里,扎比尼已经用魔法收拾好棋盘。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爬墙第二十八章正面对抗Ohief,alwaysathief.偷盗一次,做贼一世。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部分,天色已经很晚了,我才发现自己居然错过了去接哈利出院的时间,一路跑着通过走廊,抵达病房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了近半个小时。我几乎可以看到门板后面赫敏磨牙霍霍的凶恶模样了,深吸一口气,我才鼓足了勇气把门拉开一条缝,才刚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听到赫敏带着笑意的声音:“进来吧,罗恩。”讪笑着,我投给哈利一个道歉的眼神,问道:“你们在等我?我还以为你们先走了。”哈利的脸色依旧不大好,赫敏向我解释:“哈利还要在这里睡一晚,他的情况很让人担心……”“赫敏,我真的没事,你也知道庞弗雷夫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的。”我没想到秋·张还没有走,赫敏明显想知道约会的具体情况,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叫我出去单独聊,哈利却喊住我,反而让拉文克劳女孩和赫敏一起回去。秋·张的脸上写着失望,礼貌地告辞了。“马尔福刚刚才走。”哈利碧绿的眼睛明显在说我是为了避开他才故意迟到的。反正对哈利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只把找到新的约会对象的事情当玩笑说了,哈利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真的……?那么快?我是说……你不会故意假装没事骗我吧?”从扎比尼的嘴里我确定了一些事情,头顶的天空一片晴朗,我终于打起了享受生活的精神,故意捉弄哈利:“不然呢?赫敏没有说错,马尔福铁定是个食死徒,难道还要我拉着凤凰社所有人用生命成就食死徒家族的荣誉吗?为了珀西的事情,我mama已经很伤心死了,要是我再给她惹出点麻烦她非得哭瞎不可。”我知道,这样的话,铁定瞒不过地窖那条蛇王,就让那老男人得意一阵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他的教子娶到手。又聊了一会,哈利露出疲惫的脸色,我扶他重新躺下,指着他那对浓重的黑眼圈说道:“我去厨房弄点吃的,医务室的伙食淡得很,你先睡会儿。”用纸包了各种事物抱在怀里,一路解决了几个学院魁地奇后续报复的小麻烦,花了点时间才重新回到医务室。一进门我就察觉到不对劲,被子大部分掉到地上,病床上的人正在痛苦地翻腾着。“哈利!哈利!”他睁开眼睛,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