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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篮里装了什么都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咒语的时限已经到了。“你疯了吗?”这是乔治的第一句话。“我也觉得这样做不合适。”弗雷德呼吸有点急促地说,“我指的是——马尔福……罗恩,是马尔福!”“我很高兴你没有用讨厌的小名,”我干巴巴地说道,“我知道他是马尔福。”“感谢梅林!你知道,你居·然·知道!既然知道你还把他带进凤凰社?!”弗雷德大叫起来,挥舞着手臂,他双眼瞪得又圆又大,好像看到了倒立着走的巨怪。除了不可思议以外,我还看到了指责和怀疑,愧疚被怒火替代,我不服输地回瞪,他脸上还残留着一道道红色抓痕,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我和德拉科什么都没有做!”我忍受不了他看叛徒那样的眼神。“夺魂咒还是迷情剂?走,我带你去圣芒戈——”乔治焦急地说,他摇摇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我任由他抓住我的手臂,不挣脱也不屈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今天完全是个意外,没有预谋,没有诡计,我们是突然被爸爸带进凤凰社的。我也不想泄露秘密,德拉科也不是故意要打探……他·妈·的,我发誓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是吗?”弗雷德扬起眉毛反问道,“你能保证他不会出卖我们?”“不会!他只知道我们在布莱克老宅,进入的方法连我都不清楚,我很早就听阿拉斯托说过,凤凰社的据点位置都是用赤胆忠心咒保护的,只有保密人能说出它的详细地址,否则谁都不能泄露。”我说得斩钉截铁,弗雷德的脸色好看了些,乔治松开了一直抓着我手。弗雷德仍然不想放过我:“我还是不能相信一个马尔福。”他按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发出倒吸冷气的嘶嘶声。“你们这个暑假都在一起?”乔治忧心忡忡地问道。我点头,拿着魔杖靠近弗雷德,他抵触地向后退,我们两人僵持了几秒,在乔治的安慰下他终于同意让我治疗伤口。“本来这件事可以简单地揭过去,要不是你们无缘无故偷袭,我和德拉科也不会下狠手。”“你到底是怎么把‘德拉科’三个字说出口的?”弗雷德好受了些,虽仍忿忿不平,气氛却不再是一触即发的紧绷状态。“他并不坏……”我真诚地说着,“至少你得承认他没有坏到底。”“如果你能在六十秒内说出一个我能够认同的优点,我就不反对你们交朋友。”较为冷静的乔治提出一个折中的想法。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一点,与此同时,我又有点失望,不知道他们误会我只是交错了朋友是不是件好事。迟疑间,已经过去了十几秒。乔治表面上松口,可本质并不是那样,要能够得到他认同的优点,这样的标准太宽泛,具有很大的争议。即使我把骄傲说成自信,把狡猾说成多智,把善变说成灵活,乔治也不一定会认同。思前想后,到了最后十秒,我豁出去说道:“你们刚才不是说喜欢这部车么?咳、就是他买给我的。”“……”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第十章天然腹黑的基调Ifyoumakeyourselfanass,don‘tpinifpeoplerideyou.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怎么才回来?”mama有些责备,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mama以为我累了,没说什么就放过了我。以之前哈利配合的表现,乔治和弗雷德看不出来才怪,他们用探险作借口逃得远远的,像是躲避瘟疫一样。我并没有成功说服他们,而是用恳切的请求换来他们暂时的沉默。要是平时,双胞胎早就抓着我的把柄敲竹杠了,但这次实在不是小打小闹,稍不留神我就会成为背叛家族、出卖朋友的叛徒,绕是胆大妄为的双胞胎,也被我吓到了,甚至忘了习惯性地敲上一笔。面对我求救的目光,哈利也无可奈何:“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和疯子一样,只比你好一点儿。老实说,我对马尔福的看法和他们差不多,完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他们是你的哥哥,总会理解的。”“去他·妈·的理解!”我丧气地把自己丢到沙发床上,“乔治以为我被收买了,跑车、公寓、金币……就差美/色了。”“我觉得美/色才是真相。”哈利仔细地给自己的扫帚上光。“找揍是不是?”我威胁地比划了一下拳头。“他们以为马尔福利用了你的虚荣心,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你被人诱惑了强——你mama会哭死的。”哈利安慰道。我头痛欲裂,既然没本事也狠不下心来灭口,就只有承担秘密泄露的后果。这样一来,我更是紧张小心,连着几天都没有出去,老老实实地待在布莱克老宅,帮着mama打扫。晚上吃饭的时候,克利切用厕所里爆炸的水管表示鸠占鹊巢的抗议,哈利凭借高明的家政技术获得了待在厨房的资格,抢修的工作落到我们三兄弟的头上。经过足够的缓冲时间,乔治和弗雷德面对我时的表情自然了很多,如果不仔细观察就不会让人发现异常。我也不再像事发当天那样惶急,当四处喷射的水花把他们淋成落汤鸡,不客气地大笑起来。紧张的关系得到缓解,弗雷德破天荒地端起哥哥的架子,表示要和我好好谈谈,为了防止我抗议或逃跑,他和乔治一左一右地架着我,一直到了他们的房间才放开。弗雷德严肃地看着我:“罗恩,我们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其实我们很自责,因为mama总是念叨我们做了坏榜样,把你教坏了,我们以前一点也不相信。”乔治接口:“即使你对同性表现出那样的兴趣,我们也没有重视,只当是你在青春期里的一时好奇或冲动。但是现在,我们不再这么觉得了。”“你们知道?”我没有绝对的把握,隐晦地问道。弗雷德翻了白眼,勾住我的肩膀:“你在学校里恋爱的表现就很明显,而我们实在是不能想象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