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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边缘海格的小木屋。海格站在小木屋的门外,一只手牵着他那条巨大的猎狗——牙牙的颈圈。他脚边的地上,放着几只敞开的木箱子,牙牙呜呜叫着,使劲地挣着颈圈,一个劲地往后退,眼睛警惕地盯着那些发出咔啦咔啦爆炸声的箱子。“我忽然觉得继续挤巴波块茎脓水是个好主意。”哈利干笑地抓头发,脚步慢了下来。“上午好!”海格热情地打招呼,指着脚边的箱子,“最好等一等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他们肯定不想错过这个——炸尾螺!”“恶心!”靠得比较近的女生尖叫一声,向后跳了几步。恶心,是的,这个词大概概括了所有人对箱子里不断蠕动的生物的印象。它们活像是变了形、去了壳的大龙虾,白灰灰、黏糊糊的,还有许多只脚横七竖八地伸出来,看不见脑袋在哪里。每只箱子里大约有一百条,每条都有六英寸左右长,互相叠在一起爬来爬去,昏头昏脑地撞在箱子壁上。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我的鼻子还是被它们散发出的臭鱼味围攻着。时不时地,一条炸尾螺的尾部会射出一些火花,给人以随时会一起爆炸把所有人送到天上见梅林的错觉,现在,连善良的哈利都无法在维持笑容了。“刚刚孵出来的,”海格骄傲地说,“你们可以亲自把它们养大!我们可以搞一个大项目!”好学女巫的沉默加深了所有格兰芬多的心里负担。“我们为什么要把它们养大?”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无礼地插了进来。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也到了,刚才说话的人不是马尔福还能是谁?他走上来,目光锁在哈利的身上,我立刻不高兴起来。这次马尔福不再是一个人,克拉布和高尔跟随着他,正在他背后吃吃地笑着。海格似乎被这个间题难住了。“我的意思是,它们能做什么?”马尔福好学生般地问海格,语气里带着凌厉的刀刃,“毕竟,它们的脾气十分糟糕,我也没看到它们长了脑子,一定蛮不讲理又毫无价值。”我回过味来,他目光对我的回避再也不是困扰,心里的阴云瞬间跑得无影无踪了。直面马尔福迁怒之下的海格张着嘴巴,似乎在拼命思索,停了好几秒钟后,他才粗声粗气地说:“那是下一节课的内容,马尔福。你们今天只管喂它们。好了,你们要试着喂它们吃几种不同的东西——我以前没有养过它们,也拿不准它们喜欢吃什么——我准备了蚂蚁蛋、青蛙肝和翠青蛇——每样都拿一点试试,看它们吃不吃。”很清楚哈利和赫敏完全是出于对海格的深厚感情,才挺身而出,抓起一把把滑腻腻的青蛙肝,放到箱子里去引诱炸尾螺。纵然怀疑整个这件事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炸尾螺似乎根本没有嘴巴——我也不得不意思意思,去拿存放翠青蛇的盒子。我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两米外的马尔福,他脸上的嫌恶不能再明显了,要不是海格掌握着在课堂上扣分的权利,他大概会把那瓶蚂蚁蛋砸到海格的肚子上再扬长而去。“啊,小心,它们有的身上有刺,别弄疼它们,”海格兴奋地说,我多么希望他能照顾一下学生们的安危,他喋喋不休地告诉我们他的猜测,“我猜想那些带刺的是公的……母的肚子上有吸盘一样的东西……我认为它们大概会吸血呢。”“噢,我当然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想办法让它们活着了,”马尔福讽刺地说,“又能烧人,又能蜇人,还能咬人,这样的宠物谁不想要呢?”抓着翠青蛇的手抖了两下,我觉得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不禁紧张地加大了手里的力道。海格准备的蛇居然是活的,趁我不注意咬了我一口。猝不及防之下我控制不住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尖叫起来,与此同时,蛇从我的手里掉落,落进不断扭动的炸尾螺里。霹雳啪啦,爆炸声的频率徒然升高,我听到海格在原地蹦来蹦去地惊慌声音:“快躲开——所有人——”——丫的我当然知道要逃!但是海格你怎么也不提醒一声这蛇是有毒的?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世界杯开幕,学校居然强/jian民意把网给断了!!掀桌本来还想把后面小龙探视红毛的部分赶出来的……(此乃剧透)现在只想着明天怎么帮足协爆了网管的身上所有能插的洞(‵′)凸(啊啊完全疯了不用管我)第三十三章神奇生物(下)Castacoldeye.投之冷眼。我躺在校医室的病床上,脑袋里还一片混沌,对黑暗的唯一印象就是麻痹。听力在一段时间之前就恢复了,也正是因为听到庞弗雷夫人发射炮火轰炸海格的声音我才一动不动的。“难以相信——这只是开学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学生送进来了?!”海格发出雷鸣般啜泣外加擤鼻涕的声音,他不停地道歉,解释今天是一场意外,不该由自己的小可爱们来负责。唉,不要怪我不讲义气,海格哪怕稍微反省一下自己的审美是否异常,或者哈利和赫敏能鼓起勇气指出他的品味问题,我也会发出点声音以挽救他们三儿被暴怒的女校医扔出去的命运。现在一切归于安静,我的感觉好点了,至少不是那种连骨骼的颤抖都无法控制的糟糕状况了,我试图睁开眼睛,努力了一阵之后,只勉强让眼珠转了转。认命地等待药物起效,我开始整理昏迷前的记忆,先是蛇咬了一口,接着被炸尾螺的爆炸轰到……我不会被毁容了吧?虽说男子汉有一两道伤疤会显得英勇帅气,但是如果严重烧伤造成的毁容连魔法都无法治愈的话,恐怕自己就更不招人待见了……一幅画面突兀地跳到眼前,金色脑袋抬起尖尖的下巴,给了我一个极尽鄙夷的眼神。我想我大概误入了蛇毒造成的幻境,似乎听到一声气势不足的冷哼,它像被揉成一团的羽毛一样从上方投下,却在半途舒卷开来,由急促转为轻盈,速度渐慢地飘荡而下,并且还左右摇摆。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我又不敢轻易下判断,毕竟对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敌意和蔑视,反而有点在意、担心的味道,甚至比暑假里受伤被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