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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以胜利的姿态离开客厅,她快步跟上mama。而伴随着踢踏踢踏远去的拖鞋声,是爸爸不客气的调笑。“罗恩,你早该知道的。要在这个家生存,唯一要做的就是顺着雌狮子的毛撸。”我默然,无声地把哈利的信件收好,不论爸爸是否是‘恰好’看到了哈利的猫头鹰而特地从书房走出来,我都不想再继续呆在客厅里了。爸爸见我起身,说道:“等一等。”他把报纸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摆出一副准备进行父子间长谈的姿势。“什么事?”我只能重新坐下。“我能信任你的,对吗,罗恩?”“是的,”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哈利。”爸爸怀疑又同情地看着我:“如果真是那样,你就该暴跳起来为自己辩护了。”“咳咳、怎么会……”我有些心虚,在爸爸变得严厉的目光中低下头,“我只是提醒他世道多变,多注意安全……我发誓没有泄漏那个消息!”“希望是这样。”爸爸无奈地看着我,我更加局促了,急切地盼望他将我释放。然而,谈话枉顾我的意愿继续着。“关于之前的事,”他瞟了眼四周,谨慎地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痛快。”“没有……”“别瞒我了,罗恩,我了解我所有的孩子。被迫的不坦诚并不意味着你背叛了朋友,有时候适当的隐瞒对你对哈利都有好处。”“可那是件……关乎哈利生命的事!”我降低音调,声音就像低沉的咆哮一样从我的喉咙深处涌出,“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我就不能再瞒着他。况且,通过那个伤疤,哈利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他写信告诉我他的伤疤又开始痛了,还有奇怪的噩梦……我们都知道他和那个人之间存在某种命定的联系,不是吗?”我紧紧盯着爸爸,试图说服他,但爸爸的表情依旧坚定,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至少,让他过来住几天,说不定他能摆脱伤疤的疼痛。”虽然我自己也知道这基本上不可能。“只要明天报纸上不出现救世主男孩声称神秘人归来的报道。”爸爸同意了。当天晚上,爸爸就向mama提出了邀请哈利来做客的建议。“正好我能弄到世界魁地奇的票,可以带孩子们去长长见识。”mama自然没有意见,她大概盼了很久才得到终于能把我那可怜的伙计养肥的机会,而金妮就更不必说了,她甚至给了我一个难以克制的灿烂笑容。——哦,真是受宠若惊。我想我再一次沾了救世主伙计的光。为了避免吓到哈利那些胆小敏感的麻瓜亲戚而给哈利带来麻烦,mama坚持要用麻瓜的方式寄信,爸爸则十分兴奋地去古灵阁兑换了麻瓜货币去买邮票,至于我那对最活跃的双胞胎哥哥,他们已经在盘算哈利进门时用哪种产品问候他了——我为好友默哀。亲爱的德思礼先生和夫人:我们素不相识,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从哈利那里听到过许多关于我儿子罗恩的事。也许你们没有听说过,魁地奇世界杯赛将于下个月第三个星期一夜里举行,我丈夫亚瑟通过他在魔法体育运动司的关系,好不容易弄到了几张最好的票。我真希望你们允许哈利去观看比赛,这实在是一次千载难途的机会;英国已经三十年与奖杯无缘了,球票很不容易弄到。当然了,我们很愿意让哈利留下,一直住到署假结束,并送他平安地乘火车返校。最好让哈利将你们的答复尽快通过正常方式送达我们,因为麻瓜邮差从来没有给我们家送过信,他大概根本不知道我们家在什么地方。希望很快见到哈利。你们忠实的莫丽·韦斯莱PS:我希望我们贴足了邮票。“麻瓜真是麻烦,为什么还要在信封上贴小纸片?”我好奇地观察着爸爸买回来的一小叠纸,上面印着相同的女性头像,最最奇怪的是,那些头像是静止的。“那是邮票,小Ronnie~”“如果你在麻瓜学课程上认真听讲——”“别废话了,弗雷德,我们该贴几张?”mama问出了关键问题。爸爸有些尴尬:“哦,我忘了问。我忙着研究那个绿色的邮箱——对,‘邮箱’,麻瓜们是这么说的,谁知道为什么只要把信塞进去它就能到送到标记的地址。里面一定有什么奇妙的技巧,我猜是一只能的家养小精灵。”“那是不可能的,爸爸——”“爸爸,那真的是不可能的——”“安静!”mama喝住了双胞胎,“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金妮建议道:“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把所有邮票都贴上去吧,得保证哈利收到信才行。”“记得留下写地址的地方。”我补充说。最后,信封上到处都贴满了邮票,我在金妮兴致勃勃地往最后一块空地贴时制止了她,她看上去意犹未尽,给了我一个白眼。“罗恩你的字太大了,还是我来。”mama二话不说就夺走了我手中的羽毛笔,她用极小的字,把德思礼家的地址密密麻麻地填写了上去。为了确保爸爸不会在寄信的过程中忍不住撬开麻瓜的邮箱而被警察带走,mama命令我一同前往。“乔治和弗雷德会一起帮忙拆了邮局!”mama给出了她的理由,把不满的双胞胎轰回了房间。“可是,我也想去。”我扭头,不去看金妮撒娇的样子——那会加剧我失眠的症状。“金妮,你忘了我们要去对角巷,你正在长身体,去年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好在我们这个月有了不错的进账,可以给你买件新的校服。”这样的话让我忽然产生了某种异样的却很舒服的感觉,我在爸爸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绪,那是欣慰,隐隐带着自豪。我们心照不宣地微笑,这几天里头一次我的心情雀跃了起来。爸爸熟门熟路地带我进入麻瓜邮局,我总觉得他们看着我们——确切点说,是爸爸——的目光十分诡异,我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硬,所以纵然十分好奇那些奇怪的摆设,我也没有把我的脑袋转来转去。眼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