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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爱人只有前世的记忆忘记自己了怎么破,急!在线等!正惬意靠在小主人膝盖上的小白则一脸震惊,可惜车内俩人无人关注到它的猫脸,“小主人虽然只有前世的一点记忆但居然猜到了大主人的身份,嗬!”车子在夏淼一路惊诧的低语中缓缓的停在了车库,玄靳先下车为夏淼打开车门,再将夏淼带进了米夏的家。客厅内,角落里的落地大钟刚刚敲响七点的钟声。玄靳看着小家伙局促的站在客厅中,眼神盯着落地钟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神情,想到刚刚一人一宠的对话,对于小家伙上一世的所谓大家公子的生活境遇也算是能猜出一二了。自古以来不受宠的世家子弟还不如平民百姓来得自在,小家伙前世的早逝说不定就是世家内部的手笔,若不是无能为力真想让那帮子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是你的家,那是你自己买的落地钟,想看就去看。”夏淼抱紧了小白,别墅里的一切都特别的陌生除了那个发出声响的落地钟。记得父亲的书房内也有这样一座落地钟,比这座小一些,但花纹繁复,雕金饰银价值不菲。自己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被小弟嘲讽了一番,待要分辨几句时又恰巧被与母亲携手而来的父亲撞见,在母亲的几句劝慰下,一顶不护幼弟的帽子就扣了下来。记得那次最后被罚了什么?是闭门反思?还是抄写经书?还是罚跪祠堂呢?没几年的事居然忘了呢。眼前的这座落地钟,一人高的钟身,木制的纹理,深褐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透明水晶无一丝杂质,可见其价值亦不菲。刚刚那个奇怪的人说这是自己的家,这个钟亦是自己挑选的,再结合刚刚的所见所闻及屋子的装饰,自己似乎真的把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落下了呢!“小主人……”小白感觉到了小主人混乱的心情,急切的叫唤着。小家伙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没有逃过玄靳的眼睛,眼见着对方伸出手指抚摸着落地钟的玻璃,神色飘忽不定。害怕对方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玄靳上前一步拽紧了小家伙的手腕,就算要消失也请带我一起,因为被迫留下才是最害怕的。夏淼收回飘远的思绪,感受着拽着自己手腕的力度,看着玄靳伤心欲绝的眼神,心中一痛。不要!不要这样!我认识的玄靳是天之神邸,是无所畏惧的君上,不要这样!玄靳屈膝抱起软软倒下的小家伙,颤抖的伸出手指放在鼻息间,还好!小家伙只是睡着了。站起身,抱着小家伙沿着扶梯而上,小白很有眼色的走在前面,一跃而起打开房门,玄靳稳稳的把小家伙放在大床上,右手指腹描摹着床上小家伙的眉眼,回来就好!就算一直想不起来,我也会让你再爱上我的。“大主人,小主人只是累了,要休息,不会有事的。”“对,小家伙累了,我陪他一起睡会儿!”“嗯,小白给你们看门,谁都不放进来。”房内没有回应,玄靳已经揽着米夏躺了下来,宽大的床上,俩人手挽手面对面侧躺着。久未休息好的玄靳把小宝贝揽在怀中,好似心中一直缺着的一角终于补齐了似的,不消片刻就沉沉睡去。大床上交织在一起的身形绘画着温馨的一刻。第十九章:前世今生大床上熟睡后的夏淼不自觉的靠在了玄靳的怀中,而玄靳扣紧了搂着小家伙腰肢的大手,已然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往日总是被薄雾遮掩的梦境第一次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旁观了梦中自己的一生。梦境中自己原是九天之上的玄一神君,法力高强统御仙界万年之久,虽然可以透过云镜查看世间的悲欢离合,但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无欲无求的过了上万年。突然有一天云镜那端一个穿着宝蓝长袍的少年郎引起了自己的关注,沉寂已久的内心开始泛起波澜。一眼万年,那双清透干净的眼睛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上。往日冷情冷性的玄一神君开始追逐一个凡间少年的身影,看到他被继母继弟欺负会心疼会愤怒,看到他寂寞孤独会扔下九天神殿的震殿之神——白灵,以伴其左右。终于某一天在看到继母准备设计毒害少年时,无法压制心中的悸动与愤怒,逆天而行下凡将濒临死亡的少年带入九天神殿,以仙界人人争抢的镇魂丹挽救少年的性命并以自身千年功力一举助少年破除凡体,位列仙班。之后应该是一段幸福的生活吧!梦境中的玄一大神有了牵挂,冷冰冰的九天神殿也多了份暖意,在无尽宠溺下少年也开始变得活泼起来。一人一猫今日拔了几株仙草,明日撩拨池中的鱼儿,哦,对了那只猫就是扔下界的神兽白灵。突变发生在千年后,历经千年的时光,玄一神君已经与少年互通心意,成了一对为仙界津津乐道的神仙眷恋。突然一天,魔道始祖闯入九天之上,正独自一人在后花园种植仙草的少年被魔道始祖掳走,在玄一神君与魔道始祖对阵时,少年为了爱人不受制于人毅然自爆仙丹而亡。“不要,淼淼……”满天是汗的玄靳高呼着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怀中熟悉的睡颜。“还好还好,我的淼淼宝贝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热闹过的九天神殿有一次变得寂静无声有多么可怕,还好我又找到你了。”玄靳低头轻吻着睡梦中的夏淼,一脸深情。天刚亮,一夜好眠的夏淼醒了过来,睁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下床时还被衣襟带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梦醒后就未眠的玄靳一直注视着小家伙的一举一动,眼见小家伙要摔跤了赶紧扶上一把,摔疼了心疼的还是自己啊!被这一下摔清醒的夏淼(米夏)睁大了双眼,靠!这穿的什么鬼啊,走出去绝逼会被当成精神病啊,换掉换掉!玄靳站在身后看着小家伙手忙脚乱的扯着身上的长袍,猜到小家伙又恢复了米夏的记忆,呲呲的笑起来。“玄靳,你还笑,你说是不是你趁我昏迷时给我穿的啊?”越急越是脱不下的米夏索性转过头一脸控诉的盯着满是嘲笑的玄靳,一副不好好解释不罢休的态度。“宝贝,那可是你自己穿的,我有人证哦。”玄靳嘴上不让但双手却不自觉的帮小家伙解开了腰带。恢复了记忆的玄靳表示帮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