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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这是……准备结婚了?” 虽然杜靓妮说话时笑着,但方琛却觉不出亲切来,反而像是一种审视,想把她里里外外瞄个透彻的审视。 她看了杜靓妮一眼,把桌上的材料收进怀里:“是有这个打算。” “挺好的,他该有个家了,哎,上次……绑你的人抓到了吗?”杜靓妮喝了口茶,忽然问道,看方琛面露疑问,笑着说,“那人说不定就是害得王警官没了腿的嫌疑犯,真恨不得他明天就死,陈牧是不是去抓他们了?” “我没问。”方琛温纯地说,“办案的事,也不能问太多。” “哦,别介意啊,我是急了,要不是个弱女子,真恨不得亲自去抓那个坏蛋,因为我也被伤了,气得慌啊,抓到坏人,好人才能安全。”杜靓妮道,“你要是有什么线索,就多告诉他,你跟那人近距离接触过,看清楚长什么样了吗?” 方琛摇头,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看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杜宇说下个月会回来国一趟,跟沈阳医科大学做学术交换,应该可以留住瑨州一周时间,到时候想见见陈牧,”杜靓妮提到弟弟,换上一副骄傲的表情,“我来传个信。” 方琛说道:“那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好,对了,这个……送你们。”杜靓妮拿出一套十字绣,上面绣着各种字体的大喜字,大小加起来共有十几张,“我前段时间出差,在火车上闲得没事的时候绣的,本来想等他结婚的时候再送,但想着以后可能不常见面了,就拿过来了,太巧了,刚好派上用场。” 方琛不知道陈牧会不会愿意她收,一时没动:“这个……” “收下吧,要是他不喜欢,扔了就是。”杜靓妮把十字绣放在了桌上,“他今天回来呀?” “他没说,但应该差不多吧。” 方琛跟杜靓妮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她的话不多,杜靓妮不讲话,环境就会一下冷场。 这时杜靓妮的电话响了,她没接,跟方琛说:“我走了,别忘了跟他说一声。” 方琛没留人:“好的。” “这世上,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你了,没了你,他会很伤心吧,”杜靓妮走到门口,又忽然笑着回过头,“好好过日子吧,对他好点,也对自己好点,有些事,该放过自己,就得放过自己,以后结了婚,要拉着他点,别什么事都往前冲,工作是政府的,命是自己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方琛若有所思地点了头:“谢谢。” 杜靓妮走后,方琛拿上文件袋也出了门,来到了民政局对面的临街奶茶店铺。 奶茶店不大,只有一排靠窗的长桌,五六个位置,但因为是工作日,所以并没有什么人。 方琛进去后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红豆奶茶,边喝边等陈牧,或是等他的电话。 四五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方琛喝了两大杯奶茶,肚子嘟嘟直响,然后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继续看着窗外。 下午四点半,民政局的大门就要关闭停止业务了,半个小时后,陈牧如果还不来,她只能走了。 “等人啊?”奶茶铺的老板娘坐了过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方琛的眼睛没离过窗外,又时不时看手机,就猜到了三分,温和地跟她搭话,“是对象吧?来不了?” 方琛回了个笑容:“去外地了,一周前约好了今天来登记的。” “来的时候没打电话问一下?” 方琛说得很含蓄:“他没说不行。” “我在这儿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了,见多了对面分分和和的故事,更多的是男人们临时变卦,女人们哭得要死要活,”老板娘好心劝她,“妹子,问清楚了,别到时候他都有新欢了,你还蒙在鼓里傻傻等呢。” 她刚才的脸色是有多难看,竟然让大姐误会这么深。 方琛笑:“他不会。” 大姐摇着头,用手扇着风,笑她太年轻:“别这么肯定,人心隔肚皮。” 眼见只剩十分钟,方琛把奶茶杯放进垃圾桶,转身出了门。 大姐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男人心,海底针,凡事要多为自己想想。” 今天没了指望,方琛不再左顾右盼,低着头一心往公交站牌走,在转角忽然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硬邦邦的像石头样的胸口......方琛笑着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陈牧。 他还喘着粗气,鬓角渗着汗滴,看起来是刚刚剧烈疾跑过来的,衣服没换,还穿着出门时那身紫衣黑裤,白色运动鞋上沾着的泥点还没来得及清洗。 他一定是完成任务后,不顾一切奋力赶来的! “刚和陆军把人……送到市医院,我和小幺的手机都没电了,”陈牧大喘着道,“等急......了吧?” “一点点,”方琛拿出纸巾,帮他擦着头上的汗,“今天晚了,改天再来吧。” 改天是哪天?明天要去看王韶峰,后天大后天是周末,下周指不定什么事,陈牧等不及了。 他拉起她的手,径直往对面跑:“来都来了,就办了吧。” 民政局大门毫无意外地要关了,一位保安模样的工作人员拉下了半扇安全门,对着门外的人说:“时间到了,明天再来吧。” 跟他们一样被困在外面的,还有一对二十来岁的小情侣。 女孩焦急地问:“不是还有十分钟吗?” 保安大叔道:“十分钟,只出不进,门口的注意事项写着呢,好好看看。” 一看进不去了,女孩急得抹着眼泪,把怨气撒在了男友身上:“早说让你来的,非干完活再来,现在好了,你赔我。” “这怎么赔?只能把人赔你了,”小个子的男生哭笑不得,“我还不是为了能多挣钱点钱,想带你去日本玩嘛,不行就不行,又不一定非要今天,不哭了,乖哦。” “我都让卦象师父看好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女孩往男生胸口捶着,妆都要哭花了,“谁稀罕你的臭钱,财迷心窍。” “我这不是......”男生打量了一眼陈牧和方琛,向陈牧寻找同病相怜的不易:“大哥你也在工地干活?肯定跟我一样,不舍得扔下半天一百五的活吧?谁知道路上堵车......” 陈牧尴尬地笑着:“差不多吧。” 方琛则差点笑出声,头抵在陈牧肩上:“回去吧。” “先等等,”陈牧走过去,拍了拍安全门,“师傅,说句话。” 陈牧和保安师傅不知说了什么,对方进去跟同事们嘀咕了几句,回来后把安全门拉开了:“进来吧,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没有以后,”小个子男生说道,“我们这辈子就来一次。” 方琛正好奇时,陈牧在她耳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