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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既冷淡又敷衍,“嗯,然后呢?”“所以他是重点监测对象,我只要把他看住,任务完成度得涨很多!”“不,你错了,他没干特别违反规则的事儿,因此他跟任务没几毛钱关系,你看他没有用。你忘了吗?一个世界很可能不止一个穿越者,搞事的只有一个。”景修:……妈蛋,惯性思维要不得,前两个世界习惯遇到穿越者就当任务目标之一。“也就是说,我现在既没找到主角也没找到特定穿越者?”“一半一半,不过这么说也没毛病。”心塞程度更高了,只想说,现在的任务好难搞定。在他灰心退出和系统联系页面前,他忽然嘴贱地问了一句,“最近你好容易被召唤出来,跟1号不在有关吗?”然后他被踢出来了,强制切断联系时2号甚至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讲真,2号现在脾气越发大了,难道真跟分居有关?这年头系统都跟人没差别了,异地恋也跟人一样容易闹情绪。午餐是唯一一个妹子大展厨艺做的,几盘家常菜把几个大老爷们吃地热泪盈眶。只想问:“你有这厨艺,为啥不早动手?”对此,妹子表示挺委屈。“我也不知道这里有食材呀,以为只有面包之类勉强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景修惭愧地撇开头,没好意思告诉他们,在他们到来前,他的一日三餐都有白瑾做,没有超豪华版也绝对是饭店大厨级别的。只是,他们来后,白瑾明确表示自己不想做一群人的厨师,他们一日三餐就变成了面包馒头包子速冻饺子等等。这不叫歧视,叫傲娇,反正他眼中的白瑾就是只高傲的猫,瞧着好看,杀伤力不低,且相当傲娇,非认定的人就永远只有冷屁股。饭后按照约定的洗碗收拾顺序本该是时以柔,妹子做过饭,洗碗就顺势落在池旭身上,其他人想留下聊天或者回放进都随意,别墅空间大就有这点好处。景修没有选择空间,饭后他就被白瑾带走了,不用命令不用肢体接触,只需一个眼神,足够让景修头皮发麻,乖乖跟着走。经过莫谦身边时,他还莫名送来一个‘兄弟挺住’的眼神,真是……难以理解此人脑子里装的啥。他跟着来到白瑾房间,不用主人打招呼就自发挑了张椅子坐下,一派轻松写意的姿态。“你们两躲卫生间做什么?别告诉我是一起上厕所,里面就一个马桶。”是的,别墅里每一个角落都有监控覆盖,当初装监控也是为了安全,起防止意外的作用。自从有了妹子入住,厕所和妹子房间的监控白瑾一般都不点开,但不妨碍他看到厕所门口的监控。相隔几分钟又如何,前面有景修被厕所伸出的手扯进去,后面只要稍加留意出来的人,大致经过就很清晰了。景修反过来坐,脑袋搁在椅背上,“因为有人跟我说,你特别凶残,让我离你远点。”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白瑾听后会有什么反应。☆、大佬求放过6然而他期待的反应是没有反应,准确来说是平静,跟听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一样淡定,他甚至还能闲闲地问:“哦?是怎样的凶残,吃人吗?那没错,我一天要吃好几个人。”失策,忘记这货心理素质远超常人。不对,正常人听到他的问题也会以为在开玩笑,和他现在的感受一毛一样。“别闹,我说正经事。你,以前见过莫谦吗?听他语气好似跟你很熟的样子。”白瑾起身给他俩分别泡上一杯茶,动作四平八稳,不见一丝慌乱。白式淡定,泡茶说明白瑾准备跟他长谈。“我想,他应该是认错人了,我认识他的时间跟你一样。我倒挺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你一本正经来问我?”景修组织一下语言,剔除无厘头信息,选出比较有内容的话,最后组合出一句:“嗯,他说你喜怒无常,极具有危险性。”白瑾总算露出些许惊讶,“如果,突然捏爆虫子和杀死丧尸都算的话,那么我的确挺危险。不过,在探讨我危险程度之前,更应该探讨一下莫谦这人的问题。”“撇开他人品不谈,我很想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这么做的原因就有的谈了……茶凉地差不多,景修端起杯子就是一大口,跟面前斯文喝茶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也很无奈,白瑾泡的茶他无论喝多少遍都无法悟到啥意境,就知道解渴效果不错,白瑾为此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牛嚼牡丹。“目前我也不十分确定,只隐约觉得他想借我做点什么,比如取代你‘老大’的位置。”白瑾轻轻放下杯盏,敛目看着桌面,“坦白说,那天若不是你要救他们,我都不会出手,他们的死活我半点不在乎。”景修:……“啊?我们都是人,呸!我的意思是,作为同类在灾难面前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嘛,不管关起门来闹啥,始终是人命。”以前他就隐约感觉白瑾似乎只对很小范围内的人事起兴趣,原当他只是性格淡,今天一聊才知道这货根源上观念就很有问题。这不行,咱不要求人人成圣人,基本的善得有,能救人就救,后面人咋样再说,不指望世界上都是好人,却也不能让自己成为那个恶人。嗯,太冷漠也不行,得多麻木。话题聊到这儿,顺势谈谈原因才是正常走向,然而白瑾又一次开启不按常理出牌模式。“我身边有你,我的缺点你能弥补,问题就不再存在了。关键问题聊完了,我可以去洗漱了吗?”话题终结者,拜拜了您嘞!“洗吧洗吧,我喝完茶再走,珍贵的茶叶浪费了多可惜。”是的,自末日发生后,茶叶就成了某种奢侈品,当人吃口饭都艰难时,这玩意儿逼格可不就涨高了么。两人私下相处越发随性,白瑾也不避讳他,在房间脱去上衣找到换洗衣物就往卫生间走去。景修却突然喊道:“白怀瑾,你有东西掉了。”“什么?”“啊,我看错了,你去洗吧,我刚好喝完了。”说罢没给人反应时间就匆匆离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跳有多快。同一时刻,屋内的白瑾身影久久未动,突然随手撂下衣物,走到桌前把景修喝过的茶杯拿起来,眷恋地抚过杯沿,再单独收到柜子里,那里已有一排一模一样的茶杯了,都是景修喝过的……另一只同款白瓷青花杯就没这份细致待遇了,随手放到洗碗池中,待会儿洗完会放到另外一个柜子中。“我赢了,他终于认出了我,且不是由我主动说出。”1号表示很心累,“我敢说,你绝对是故意放任莫谦,你这叫耍赖耍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