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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面孔,白也因而确定了那个之前在卧室手里拿着一本医学书的男孩就是他现在认识的程知翌。程知翌穿的很干净,看上去就像是个乖宝宝,他与自己的弟弟错身而过,两个人一句交谈也没有,十分的陌生,程知榕屁股后跟了一群女佣,伺候的他小心翼翼的,而程知翌身后只是一位德高望重极为严厉的老师,一言一行都不像程知榕那般随意,显得得体而有规有矩。然后画面一切,他就见到七岁的程知翌脸色惨白的站在一间极为豪华的别墅里,二楼里传来高高低低的不断地呻吟声,程知翌转身就离开了,而白也则因为程知翌不正常的面色而上去一瞧,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在干一档子破事。只不过他在自己调查的资料里看见过那张女人的脸。母亲和二叔做苟且之事,程知翌这个做儿子的,做侄子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白也无声的勾了勾唇角,冷笑不已,眼底满是厌恶之色。程知翌走出去以后,沿途都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不经意间就那样撞到了一个五官十分秀美漂亮却穿着病服的孩子,看上去雌雄莫辨的,不过后来程知翌的所作所为让白也有些吃惊,他竟然把那个孩子就那样带了回去。一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虚弱的活不下去的孩子。然后就是省长的“教育”——面壁与鞭子,母亲冷漠高高在上的神色,弟弟暗自开心的阴笑,这样令人恶心的一家人,白也此时倒是看清楚了程知翌单纯笑靥下的漠然。一年后的后院里,程知翌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望着楼下,看着窗外的那一对男女,死在自己父亲的手里,无悲无喜,神色淡漠。那两个人一个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一个是他名义上的二叔。接下来的几年,白也就明白了那个雌雄莫辨的人是谁了,也明白了程知榕当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那个人叫做——汪陌。同吃同睡,形影不离,白也知道一定是程知翌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个孩子留在了身边,然后悉心调教,对方的一言一行都十分的小孩子气,既不虚伪也不做作,令人舒心。同样的在程知翌的调理下他的身子骨有了明显的好转,但是一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秀美男人呆在这样的复杂环境,注定不会独善其身。程知翌看上去只有十二岁,但早熟的他也同样明白这个道理,白也一直冷眼静待事情的发展,而他同样明白程知翌是一个除了医学与汪陌什么也不会在乎的人。尽管程知翌在政治学上的见解独到,待人处事越来越圆滑,是一个几乎的近乎完美的政客,白也却从对方的神色里看出了漠然。而我们再说另一边。被莫圩垣使了手段带回去的程知榕,在醒来的那一刻,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泛起了一阵燥热,显然是被下了春药。“莫圩垣,你到底要干什么?”程知榕一睁开眼就感到一阵冷瑟,这才发现自己被脱光了,绑在一张椅子上,而旁边则站了几个赤身裸体的大汉,心里有些发虚,更多的是愤怒与怨仇直直的射向那个坐在他对面,与他面对面的西装笔挺的成熟男人。“你不认识这些人不要紧,不过藏在你身体里的哥哥认识就行了!”莫圩垣点燃了一支烟,优雅的吐了口烟,继续道,“你也知道要让你哥现身很难,所以帮他重温一下当时的情景,说不定就会出现了,你说是吗?”含着情色的调笑,莫圩垣的话有些幽深。“那两年里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来攻击程知翌的?”程知榕神色不渝,有些鄙视的冷嘲,竭力抑制他来自身体的躁动。“其实那几个碰你哥哥的人里,高官子弟都已经死了,不出所料是死在你的哥哥手里,手段够凶残的,”莫圩垣一顿,又笑了笑,“你哥高高在上,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看似冷漠,在当初那种环境下,yin靡的连最yin荡男妓也比不上。”9这边莫圩垣还在一一不休的盘问不是程知翌的程知榕,希望把对方逼出现身,那边白也跟着程知翌的记忆已经到了对方14岁的年纪了。这一年是程知翌被招入那个地下组织的一年,也是汪陌命运改变的一年。程知翌本就有心离开那个腐败不堪的家庭,他深知汪陌这样的性格与那样秀气的脸蛋绝对不会被自家那个不择手段的父亲放过,这也是当初对方只是惩戒了自己却答应汪陌留下的原因。上都的那一位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便是喜好玩弄如汪陌这样一般的男孩,而对方一个月前就和自家父亲达成了共识,就算他有心安排,汪陌还是出现在那位的眼前。那样的眼神程知翌就算想忘也忘不了,对某人肆意猥亵的目光,却锋利的像把刀子,对自己恶意嘲弄的蔑视,程知翌虽漠然,本质还是小大人一个,因而在与对方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本能的在心里想起了警钟。在绝对的力量与权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起不了作用的,深知这一点的他,尽管在那短短一瞬间的接触,就以心理学的分析,从对方的衣着动作与眼神判断出对方的弱点与强势,却依旧明白以他的能力绝对动不了对方分毫。这是一个浸浴权力多年的男人,他的能力不是庇荫家族得来的,而是一步一步自己走出来的,他杀过对手,也杀过自家嫡亲嫡亲的大哥大嫂,当着家族的面,毫不留情,一枪毙命,那种掩藏在眼底的疯狂,不顾一切的撕裂欲望,触目惊心。他有着能力、手段、决心,他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然而疯狂背后总有一个理由,这个刚刚才三十岁生日独自过掉的男人,曾经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不惜背叛家族,最后……男孩是死在他家政敌手上的,而原因却与他自己家族脱不了任何关系。这一些在一边的白也可能不怎么清楚,而程知翌却是清楚地明白了解。白也敏锐的感觉到那个人看往自己这里的目光,仅仅是一个对视,他却觉得对方发现了自己一般的感觉,从而也明白了程知翌那样怪异的神色自哪里而来,这个人很危险,他骨子里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暗自压捺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