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细节补全版)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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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划去才是。」 他和谢逊、周芷若、小昭四人轮流划船。 海上cao舟,冲涛破浪实非易易,好在张无忌和谢逊固内力深厚,周芷若和小 昭也有相当修为,扳浆划船,只当是锻练武功。 一连数日,一叶孤舟,不停的向西北划去。 这几日中,谢逊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波斯三使怪异的武功,除了向张无忌询 问几句之外,甚么话也不说。 到得第六天傍晚,谢逊忽然仔细问周芷若所学的峨嵋派功夫,周芷若据实以 答。 两人一问一答,直谈到深夜。 谢逊神情之间,甚是失望,说道:「少林、武当、峨嵋三派武功,均和九阳 真经有关,和无忌所学一般,都偏于阳刚一路。倘若张三丰真人在此,以他阳刚 阴柔无所不包的博大武学而与无忌联手,那么阴阳配合,当可击败波斯三使。但 远水救不着近火,韩夫人如落入波斯人手中,那便如何是好?」 周芷若忽然问道:「老爷子,听说百年前武林之中,有些高人精通九阴真经 ,可有这件事么?」 张无忌在武当山上曾听太师父说起过‘九阴真经’之名,知道峨嵋派创派祖 师郭襄女侠之父郭靖、神凋大侠杨过等人,都会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但经中功夫 太过艰难,郭襄虽是郭靖的亲生女儿,却也未能学得,听周芷若问起,心想:「 难道她峨嵋派的创教祖师,毕竟也传下了一些‘九阴真经’上的功夫么?」 谢逊道:「故老相传是这么说,但谁也不知真假。听前辈们说得神乎其技, 当今如果真有谁学得这门武功,和无忌联手应敌,波斯三使自是应手而除。」 周芷若「嗯」 了一声,便不再问。 赵敏问道:「周姑娘,你峨嵋派有人会这门武功么?」 周芷若道:「峨嵋派若有人具此神功,先师也不会丧身于万安寺中了。」 灭绝师太所以逝世,根源出于赵敏,周芷若对她痛恨已极,日日夜夜风雨同 舟,却从来跟她不交一语。 此刻赵敏正面相询,便顶撞了她一句。 张无忌不住的扳浆,忽然望着远处叫道:「瞧,瞧!那边有火光。」 各人顺着他眼光望去,只见西北角上海天相接之处,微有火光闪动。 谢逊虽无法瞧见,心下却和众人一般的惊喜,抄起木浆,用力划船。 那火光望去不远,其实在大海之上,相隔有数十里之遥。 两人划了大半天,才渐渐接近。 张无忌见火光所起之处群山耸立,正是灵蛇岛,说道:「咱们回来啦!」 谢逊勐地里「啊哟」 一声,叫了起来,说道:「为甚么灵蛇岛火光炷天?难道他们要焚烧韩夫人 么?」 只听得咕咚一声,小昭摔倒在船头之上。 张无忌吃了一惊,纵身过去扶起,但见她双目紧闭,已然晕去,忙拿捏她人 中xue道将她救醒,问道:「小昭,你怎么啦?」 小昭双目含泪,说道:「我听说要将人活活烧死,我……我……心里害怕。」 张无忌安慰道:「这是谢老爷的猜测,未必真是如此。就算韩夫人落入了他 们手中,咱们立时赶去,多半还能赶得及相救。」 小昭抓住他手,求恳道:「公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韩夫人的性命。」 张无忌道:「咱们大伙儿尽力而为。」 说着回到船尾,提起木浆,鼓动内劲,划得比前更快了。 小昭抓起木浆,虽是双手发颤,却奋力划水。 赵敏忽道:「张公子,有两件事我想了很久,始终不能明白,要请你指教。」 张无忌听她忽然客气起来,奇道:「甚么事?」 赵敏道:「那日在绿柳庄外,我遣人攻打令外祖、杨左使各位,是这位小昭 姑娘调派人马抵挡。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明教教主手下一个小小丫鬟,居然 也有这等能耐,真是奇了……」 谢逊插口问道:「甚么明教教主?」 赵敏笑道:「老爷子,这时候跟你说了罢,你那位义儿公子,乃是堂堂明教 教主,你反倒是他的属下。」 谢逊将信将疑,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敏便将张无忌如何出任明教教主之事简略说了一些,但许多细节她也不知。 张无忌被谢逊问得紧了,无法再瞒,只得说了六大派如何围攻光明顶、自己 如何在秘道中获得乾坤大挪移心法等情。 谢逊大喜,站起身来,便在船舱之中拜倒,说道:「属下金毛狮王谢逊,参 见教主。」……(此后这段说道,谢逊终于知道义子乃是明教教主,喜不自胜。 六人赶回去搭救金花婆婆,既是紫衫龙王。 张无忌得小昭之助,习得乾坤大挪移武功,击败三使及宝树王等。 谢逊说了交换人质的条件,让波斯人意识到原来金花婆婆原来就是曾经的叛 教圣处女黛绮丝,遂又起冲突。 最后众人齐心将黛绮丝救回,却又陷入麻烦)……大船乘风西去,两船渐距 渐远。 忽听得黛绮丝叱道:「贼子敢尔!」 纵身而起,跃入海中,张无忌吃了一惊,急忙转舵。 只见一股血水从海中涌了上来,跟着不远处又涌上一股血水,顷刻间共有六 股血水涌上。 忽喇一响,黛绮丝从水中钻出,口中咬着一柄短刀,右手抓住一个波斯人的 头发,踏水而来。 张无忌忙转舵将船迎去。 但那船船身太大,顾得了转舵,顾不得落帆,一时在海中慢慢打转。 紫衫龙王在海中捷若游鱼,不多时游到船旁,左手在船边铁锚的锚爪上一借 力,身子飞起,连着那波斯人一起上了甲板。 众人心下了然,知道波斯人暗藏祸心,待功德王等一干人过了小船,扯起风 帆作为遮掩,暗放熟识水性之人潜到大船之旁,意图凿沉张无忌等的座船。 亏得紫衫龙王见到船旁潜水人吐气的水泡,跃入海中,杀了六人,还擒得一 名活口。 正待审问那潜水波斯人,蓦地里船尾轰隆一声巨响,黑烟弥漫。 船身震荡,如中炮击,后梢上木片纷飞。 张无忌等只感一阵炙热,忙一齐伏低。 黛绮丝叫道:「好jian恶!」 抢到后梢,只见船尾炸了一个大洞,船舵已飞得不知去向,破洞中海水滚滚 涌入。 黛绮丝用波斯话向那被擒的波斯人问了几句,手一起掌,将他天灵盖击得粉 碎,踢入海中,说道:「我只发觉他们凿船,没料到他们竟在船尾绑了炸药。」 这时功德王等人所乘的小船已去得远了,黛绮丝水性再好,也已无法追上。 众人黯然相对,束手无策。 赵敏向张无忌凄然望了一眼,心想:「敌船不久便即追上,我等当真是死无 葬身之地了。」 那大海船船身甚大,一时三刻之间却也不易沉没。 忽然之间,黛绮丝叽哩咕噜的向小昭说起波斯话来,小昭也以波斯话回答, 两人一问一答,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只见小昭向张无忌望了一眼,双颊晕红,甚是腼腆。 黛绮丝却厉声追问。 两人说了半天,似乎在争论什么,回来黛绮丝似乎在力劝小昭答应什么,小 昭只是摇头不允,忽向张无忌瞧了一眼,叹了口气,说了两句话。 黛绮丝伸手搂住了小昭,不住吻她。 两人一齐泪流满面。 小昭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黛绮丝却柔声安慰。 张无忌、赵敏、周芷若三人面面相觑,全然不解。 赵敏在张无忌耳边低声道:「你瞧,她二人相貌好象!」 张无忌一懔,只见黛绮丝和小昭都是清秀绝俗的瓜子脸,高鼻雪肤,秋波连 慧,眉目之间当真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小昭的容貌之中,波斯胡人的气息只余下 澹澹影子,黛绮丝却一见便知不是中土人氏。 他立时想起苦头陀范遥在大都小酒店中对小昭所说的那两句话:「真象,真 象!」 原来所谓‘真象’,乃是说小昭的相貌真象紫衫龙王。 那么小昭是黛绮丝的meimei么?是她的女儿么?张无忌跟着又想起杨逍、杨不 悔妇女对小昭的加意提防,每当问到杨逍何以对小昭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如此忌 惮,似当大敌,他却又语焉不详。 这时方始明白,原来杨逍也已瞧出小昭的容貌和紫衫龙王颇为相似,只是并 无其他佐证,又见张无忌对她加意回护,是以不便明言。 至于小昭故意扭嘴歪鼻,苦心装成丑女模样,其用意更是昭然若揭了。 突然之间,他又想起一事:「小昭混上光明顶去干什么?她怎么知道秘道的 入口,那定是紫衫龙王要她去的,用意显是在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她作我小婢 ,相伴几已两年,我从来只道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哪料到她如此工于心计。我这两年来如在梦中,一直堕在她的彀中而丝毫不觉。张无忌啊张无忌,你一 生轻信,时受人愚,竟连这小小丫头也将我玩弄于掌股之上。」 想到这里,不禁大是气恼。 便在此时,小昭的眼光向他望了过来。 张无忌见她眼色中柔情无限,实非作伪,心下又怦然一动,想起光明顶上对 战六大派时,她曾舍身相护自己,两年来她细心熨帖的服侍,决不能是事事相欺 ,莫非冤枉了她?正自迟疑,船身剧烈一震,又沉下去一大截。 黛绮丝道:「张教主,你们各位不必惊慌。待会波斯人的船只到来,我和小 昭自有应付之方。紫衫龙王虽是女流之辈,也知一人作事一人当,决不敢连累各 位。张教主和谢三哥待我义重如山。黛绮丝这里谢过了。」 说着盈盈拜倒。 张无忌和谢逊急忙还礼,均想:「这些波斯人行事歹毒,待会定当将你抓去 烧死,也不会放过咱们。」 座船渐渐下沉,舱中进水。 张无忌抱起殷离,周芷若抱起赵敏,各人爬上桅杆。 小昭忽向东方一指,哭出声来。 各人向她手指之处望去,只见远处海面上帆影点点。 过不多时,帆影渐大,正是十余艘波斯大船鼓风追来。 张无忌心想:「倘若我是黛绮丝,与其身遭火焚之苦,还不如跳在海中自尽 而死。」 然见她神色泰然,毫不惊惧,不禁佩服:「她身居四大法王之首,果非寻常。想当年鹰王、狮王、蝠王都已是成名的年长豪杰,她以一个妙龄少女,位居三 王之上,也不能仅因一日之功而得,自当另有过人之处。」 眼见波斯群船渐渐驶近,又想:「我得罪诸宝树王不小,既然落入他们手中 ,也不盼望再能活命。只是如何想个法儿,护得义父和赵姑娘、周姑娘、表妹她 们周全。小昭,小昭,唉,宁可你对我不义,不可我待你不仁。」 只见十余艘波斯大船渐渐驶近,船上炮口一齐对准了沉船的桅杆,驶到离沉 船二十余丈处,便即落帆下锚。 只听得智慧王哈哈大笑,得意非凡,叫道:「尔等降不降了?」 张无忌朗声道:「中土义士,宁死不屈,岂有降理?是好汉子便武功上决一 强弱。」 智慧王笑道:「大丈夫斗智不斗力哉,快快束手待擒焉!」 黛绮丝突然朗声说了几句波斯话,辞气极是严正。 智慧王一怔,也答以几句波斯话。 两人一问一答,说了十几句话,那大圣王也接嘴相询。 又说了几句,大船放下一艘小船,八名水手划浆,驶了过来。 黛绮丝道:「张教主,我和小昭先行过去,请你们稍待片刻。」 谢逊厉声道:「韩夫人,中土明教待你不薄。本教的安危兴衰,系于无忌一 人之身。你若出卖我们,谢某人命不足惜。要是损及无忌毫发,谢某纵变厉鬼, 也决不饶你。」 黛绮丝冷笑道:「你义儿是心肝宝贝,我女儿便是瓦石泥尘么?」 说着挽着小昭之手,轻轻一跃,落入了小船。 八名水手挥浆如飞,划向波斯大舰去了。 各人听了她这两句话,都是一怔。 赵敏道:「小昭果然是她女儿。」 远远望见黛绮丝和小昭上了大船,站在船头,和诸宝树王说话,自己座船却 不住下沉,桅杆一寸一寸的低下。 谢逊叹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无忌孩儿,我识错了韩夫人,你识错了 小昭。无忌,大丈夫能屈能伸,咱们暂忍一时之辱,再行俟机逃脱。你肩头挑着 重担,中原千万百姓,均盼我明教高举义旗,驱除鞑子,一当时机到来,你自行 脱身,决不可顾及旁人。你是一教之主,这中间的轻重大小,可要分辨清楚了。」 张无忌沉吟未答。 赵敏呸了一声,道:「自己性命不保了,还甚么鞑子不鞑子的。你说蒙古人 好呢,还是波斯人好?」 周芷若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忽道:「小昭对张公子情意深重,决不致背叛他。」 赵敏道:「你不见紫衫龙王一再逼迫她么?小昭先是不肯,最后被逼得紧了 ,终于肯了,还假惺惺地大哭一场呢。」 这时桅杆离海面已不过丈余,海中浪涛泼了上来,溅得各人头脸皆湿。 赵敏忽然笑道:「张公子,咱们和你死在一起倒也干净。小昭阴险狡猾,反 倒不能跟咱们一起死。」 这几句话虽以玩笑口吻出之,但含意情致缠绵。 张无忌听得甚是感动,心道:「我不能同时娶她们为妻,但得和她们同时毕 命,也不枉了。」 看看赵敏,看看周芷若,又看看怀中的殷离。 只见殷离虽仍然昏迷不醒,赵周二女均是双颊酡红,脸上溅着点点水珠,犹 似晓露中的鲜花,赵女灿若玫瑰,周女秀似芝兰,霎时之间,心中反感平安喜乐。 忽听得十余艘大船上的波斯人齐声高呼。 张无忌等吃了一惊,凝目望去。 只见没艘船上的波斯人一齐拜伏在甲板之上,向由大舰行礼。 大舰上诸宝树王也是伏在船头,中间椅上端坐一人,倒似是小昭模样,只是 隔得远了,瞧不清楚。 张无忌等惊疑不定,不知这些波斯人在捣什么鬼。 群胡叫喊了一阵,站起身来,仍是不断的叫喊,喊声中显是充满欢愉,倒似 是遇到了什么大喜庆事一般。 过了一会,那小船又划了过来,船中坐的赫然正是小昭。 她招手说道:「张公子,各位请到大舰之上。波斯明教决计不敢加害。」 赵敏问道:「为什么?」 小昭道:「各位过去便知。若有相害之意,小昭如何对得起张公子?」 谢逊忽道:「小昭,你做了波斯明教的教主么?」 小昭低眉垂首,并不回答,过了片刻,大大的眼中忽然挂下两颗晶莹的泪水。 霎时之间,张无忌耳中嗡的一响,一切前因后果已猜到了七八成,心下又是 难过,又是感激,说道:「小昭,你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小昭侧开头,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谢逊叹道:「黛绮丝有女如此,不负了紫衫龙王一世英名。无忌,咱们过去 罢。」 说着跃入小船。 接着周芷若抱着殷离,跳了过去,张无忌也抱着赵敏入船。 八名水手掉过船头,划向大舰。 离大舰尚又十余丈,诸宝树王已一齐躬身迎接教主。 众人登上大舰,小昭吩咐了几句,早有人恭恭敬敬的送上面巾、食物,分别 待着各人入舱换去湿衣。 张无忌见他所处的那间房舱极是宽敞,房中珠光宝气,陈设着不少珍物,刚 抹干身上沾湿的海水,呀的一声,房门推开,进来一人,正是小昭。 她手上拿着一套短衫裤,一件长袍,说道:「公子,我服侍你换衣。」 无忌心中一酸,说道:「小昭,你已是总教的教主,说来我还是你的属下, 如何可再作此事?」 小昭求道:「公子,这是最后的一次。此后咱们东西相隔万里,会见无日, 我便是再想服侍你一次,也是不能的了。」 张无忌黯然神伤,只得任她和平时一般助他换上衣衫,帮他扣上衣纽,结上 衣带,又取出梳子,替他梳好头发。 张无忌见她泪珠盈盈,突然间心中激动,伸手将她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 小昭「嘤」 的一声,身子微微颤动。 张无忌在她樱唇上深深印了一吻,说道:「小昭初时我还怪你欺骗于我,没 想到你竟待我这么好。」 小昭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子气息包裹,激烈地回应着,将舌头深入张无忌嘴里。 张无忌没想到小昭如此大胆,但此时如离弦之箭,两根舌头便缠在一起,彷 佛再也分不开。 此时屋外的黛绮丝声音响起:「小昭,你若控制不了情欲,张公子的命便要 送在这里。」 用的是传音入密一类的法门。 小昭听闻倏地与张无忌分开,将头靠在他宽广的胸脯上,低声道:「公子, 我从前确是骗过你的。我妈本是总教三位圣处女之一,奉派前来中土,积立功德 ,以便回归波斯,继任教主。不料她和我爹爹相见之后,情难自已,不得不叛教 和我爹爹成婚。我mama自知罪重,将圣处女的七彩宝石戒指传了给我,命我混上 光明顶,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公子,这件事我一直在骗你。但在我心中,我却 没对你不起。因为我决不愿做波斯明教的教主,我只盼做你的小丫头,一生一世 服侍你,永远不离开你。我跟你说过的是不是?」 张无忌点了点头,抱着她轻柔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膝上,又吻了吻她。 她温软的嘴唇上沾着泪水,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小昭幽幽的道:「我幼年之时,便见mama日夜不安,心惊胆战,遮掩住她好 好的容貌,化装成一个好丑样的老太婆。她又不许我跟她在一起,将我寄养在别 人家里,隔一两年才来瞧我一次。这时候我才明白,她为甚么干冒大险,要和我 爹爹成婚。公子,咱们今天若非这样,别说做教主,便是做全世界的女皇,我也 不愿。」 说道这里,她双颊红晕如火。 小昭又道:「我记得了挪移乾坤的心法,决不是存心背叛于你。若非今日山 穷水尽,我决计不会泄露此事……」 张无忌轻声道:「现下我都知道了。」 「但是…」 小昭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告诉他们,我只记得第四层到 第七层的练法,只因字句简单,道理却深。起始三层文字却难,小昭也不记得了。」 说罢莞尔一笑,「我与众宝树王说了,许我一个时辰,来与教主哥哥讨教。 但须清净地方,只留母亲守候。他们答应了。」 张无忌兀自不解,问道:「然后呢?」 小昭此时声音已低若蚊虫,嗡嗡地到:「那三层我也早已背熟,我找这个借 口,好在此真正服侍公子一次,让小昭不留遗憾…」 说道最后竟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张无忌此刻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小昭此刻已是教主,众人听她命令,她便借 此来与己相会。 但说到「真正服侍」,不由他心里一惊,问道:「可是,教主不是必须由处 女…」 小昭听闻脸又刷得一红,把头埋在张无忌胸口,嗔道:「教主哥哥,我还没 说,你便…」 顿了顿道:「我娘虽自小将我寄养在农家,每年来看我时,亦教我不少东西。她说,只要那…只要不是真的进去…去那最要紧的里面…守宫砂便不会掉的。」 无忌医术当世无双,虽然全无经验,但是与这男女之道所知极是通透。 他顿时明白,小昭虽无办法与他尽全夫妻之礼,但是定是要用自己的嘴和后 庭侍奉自己。 他心下举棋不定,此刻身在敌船上,与总坛教主行如此亲密之事,一旦事泄 ,虽然凭自己武功定能杀得出去,但是义父,表妹,敏敏和芷若定是难逃毒手。 小昭与张无忌朝夕相处,此刻心情她岂有不知,她体贴入微,事事为教主哥 哥考量,当即说道:「公子,别怕,波斯总坛这些人虽然行事奇诡,但是颇听教 令。此刻我们这层船舱只有我二人,由母亲守着楼梯。况且这偷听乾坤大挪移心 法是烈火焚身之罪,无人愿意承担。」 此时小昭侃侃而来,也不由得张无忌一怔。 想到她当日统领群豪用五行八卦抵御元兵,却也有统下御众的好手段。 当即放下心来,把重伤的表妹和赵周二人暂且抛诸脑后,温柔道:「小昭, 你我二人日后定有重逢之日。今日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但结一半夫妻之实。等他 日重逢,再续满这段良缘。」 说罢深深吻上小昭嘴唇。 吻毕,小昭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喃喃道:「一定会的,小昭一定要继续 做教主哥哥的好丫头。」 说罢再不迟疑,挣扎着离开张无忌结实的胸膛,跪在榻前,伸手去解张无忌 衣衫。 伺候张无忌穿衣脱衣之事,小昭早就做的熟了。 此刻无非是把平日里不脱的内衣也尽数除去。 片刻间小昭已将教主哥哥脱得赤条条。 只见他少年人的身材,精壮修长;精湛的内功修持让皮肤隐隐透出白亮的光 泽,只是肩上一道剑伤颇为醒目,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 小昭并不理会这些,跪倒地上,双手抓起了张无忌的rou根。 张无忌这时放下心房,他毕竟是殷素素的儿子,心思活络,此刻玩心大起, 对小昭说:「小昭教主,原是应该属下来为您宽衣。」 说罢扶起小昭,让她学自己平时那样张开两臂,只等张无忌为她宽衣解带。 小昭虽然也颇得圣处女秘法真传,但此刻意乱情迷,又需固守不可失身的一 点清明,矛盾之下自然而然羞得放不开手脚。 张无忌知道这好妹子生性如此,倒也不勉强她拿腔拿调装模作样,自己捣鼓 了半天终于把小昭的外衣除下。 小昭嗯咛一声,紧紧抓住还穿着身上的红色肚兜,不让张无忌脱光。 张无忌便不坚持,坐回榻上,欣赏起这好妹子的美态。 只见小昭娇小的身躯立在那里,上身看不清楚,两条修长笔直的细腿微微迭 在一起,似是要摆脱张无忌对自己结合处那柔软草丛的注视。 小昭虽有西域血统,却已稀释,此刻赤身裸体,西域女子的娇媚与中原女子 的羞涩结为一体,任谁看了都难把持自己。 小昭定了定神,知道时间不多,又跪在了张无忌两腿之间。 张无忌此时不过弱冠年纪,血气旺极,再有九阳神功加持,如今美人当前, 心驰神往之下,阳根自然耸立。 小昭见到这粗壮男根并不害怕,她深情默默望了一眼张无忌,说道:「公子 ,小昭用嘴吃你,好吗?」 张无忌听到这句挑逗至极的话传来,却看见小昭无邪的眼神,秀丽的面庞, 不禁脑中「嗡嗡」 作响。 待不得他回答好与不好,小昭已尽力将那硕大的阳具吞入口中。 小昭与她母亲一样长得一张殷桃小口,张无忌虽不如他义父那般雄壮,但尺 寸也极为可观。 何况小昭年纪尚小,却不知怎的,她一张一吞之际似乎颇为容易,便将张无 忌的分身没入口中。 原来,黛绮丝出奔光明顶后与韩千叶相依为命,却无法治好他俩身上的寒毒。 她便想到当日云雨之法,想从双修之术中寻得灵感。 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对这男女之道研究却越来越深。 待得小昭月事初来,便开始教她圣处女秘法并她自己的领悟。 此时小昭所用的便是及其难练的喉通四海之法。 此法需调动整个口腔的肌rou,克制自己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以图把远大于自 己口腔的阳物尽数吞下,让guitou吸在喉咙之中。 这喉咙肌rou用于说话呼吸,力道竟远比口腔肌rou更大。 此刻张无忌感到自己阳物的上端被一股力道紧紧吸住,彷佛要将他的灵魂从 中抽走,又觉得这股力道微微震颤,摩擦着guitou,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神妙。 原来小昭将张无忌guitou吸住之后,再调动声带哼唱。 西域本有许多yin秽魔音,闻之便让人魂不守舍,男的真阳泄尽,女的yin乱不 堪。 此刻小昭将这深喉秘法与魔音齐施,直把张无忌弄得欲仙欲死。 小昭不知道她这一招已经初窥男女之道的极限,如非她功力尚欠,内功又不 及张无忌,这一吸只怕能废去张教主一半功力。 好在此刻两人是当真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不是性命相拼。 张无忌今日也是初次得偿男女之事,不懂得精关自守,在小昭如此勐烈的攻 势下,突觉丹田以下一松,知道自己要射出阳精,怕污秽了小昭之口,赶紧往后 一缩,喊道:「要来了!」 没想到小昭早就感到张无忌坚持不住,两手死死按住他大腿,喉头肌rou一动 ,放松了张无忌的阳具。 而后却用口腔紧紧包裹住guitou,舌头在嘴里不住闪动,一点一点得刺激张无 忌guitou上最敏感的那点。 张无忌此刻已浑然忘我,腰间一松,伴着一声低吼,从未喷射过的童子jingye 尽数落入小昭口中。 小昭天赋卓绝,对这些男女之事一点便明。 她亲亲松松吞下这些jingye,彷佛是沉思了一会儿,继续含着张无忌的rou根, 舌头闪烁,继续挑逗着张无忌刚释放完还及其敏感的下体。 勐地小昭用滑熘的口腔勐地一吸,随即将张无忌的阳具吐出,张无忌全身如 遭雷击,下体彷佛失禁一般使不上半分力气。 刚刚射过精的roubang此刻又如刚才释放时一般抽动起来,张无忌勐然感到不妙 ,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突然,一股热流从丹田下闪过,直从挺立的阳具里喷射出来。 一大片带有浓重sao味的液体勐击在小昭脸上,竟是不知道什么液体混着几日 沉淀浓缩的尿液,如射精般汹涌而出。 张无忌大是窘迫,没想到自己初次体验竟是如此狼狈,竟把污秽物弄得小昭 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只见小昭闭着眼睛,并不言语。 她任凭那sao臭汁液留在自己脖颈之间,沾在肚兜之上,脸上满是欢愉。 张无忌只道她能如此侍奉自己,心满意足,却不知刚刚他初次射精之时,黛 绮丝传音而入于小昭:「这九阳神功的阳气初次外泄,不可多得,好好化用。」 小昭虽不愿欺瞒公子,但是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将这阳精吞入,顿 觉浑身暖洋洋,软绵绵。 于是使出那男子喷精之法,让张无忌失态之下无所察觉,趁机运功一周,周 身舒畅,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满足表情。 不过一会儿,小昭回过神来,见到张无忌呆呆得看着自己,心下大窘。 知道此刻自己并不好看,脸上秽物纵横,狼狈不堪。 她正欲起身去拿毛巾面盆,却被张无忌抢先一步,端着脸盆而来。 张无忌擦拭着她俏丽脸庞,心中不忍,说道:「好妹子,弄脏你了。」 「那我不美了么?」 这尚是小昭首次自言容貌之事,平时都是旁人说她美貌,今日脱口而出,随 即羞红了脸。 「美,我喜欢你害羞的神情,满足的神情,我那污秽之物沾在你脸上,也遮 不住你的美,掩不住你的香。」 张无忌柔情道。 小昭从未想过教主哥哥会对自己说这许多情话,心下大感今日之冒险,实在 是做对了。 她勉强站起来,看了眼香烛,说道:「公子,还剩半个时辰,我们快点吧。」 此刻与情郎赤裸相对,说话也大胆起来。 她解下自己已经被打湿的肚兜,露出那尖尖小荷。 小昭年级比张无忌略小一些,二八佳人此刻还没完全发育,如尖椒般微微耸 立的rufang上,浅的彷佛看不见的rutou,中心凹陷,充斥着一种yin靡的无力的美。 张无忌彷佛是天性般吸上了小昭的rutou,似是要将她凹陷的rutou中央吸出来。 奈何他终究没有成功,他在小昭胸上努力许久,那颗颜色浅得彷佛找不见的 rutou已经充血而鼓起,只是中心依旧有小洞般微微下陷。 小昭此刻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在张无忌的攻击之后渐渐瘫软在他怀里。 张无忌横抱起小昭,将她移至榻上,自己跪了下来,也想要用嘴送小昭去那 极乐净土。 不曾想小昭挣扎而起,呼道:「教主哥哥,时间紧迫,我服侍你要紧,你快 躺上来。」 张无忌闻言也不争辩。 他性格随遇而安,别人让他做什么,他觉得没有不妥便不去追究。 于是回到榻上躺好。 这时,两人姿势颇是好笑,均是岔开双腿仰面朝天,试图挪动位置。 张无忌笑道:「小昭你看,我们像是两只肚皮翻天的蛤蟆了,翻不过来,只 能互相帮忙了。」 小昭嗔道:「教主哥哥又不正经,这时还开这等玩笑。」 张无忌又道:「你叫我教主哥哥惯了,我是否也该叫你教主meimei。」 但是话一出口便即后悔,想到之后两人均为教主,却是万里相隔,绝无今日 这等旖旎时光了。 小昭知道命运已定,不欲此刻为之神伤,竟也打趣道:「中土明教张教主, 本教主即日起便回波斯,今日赐你入我…入我…」 「入你什么?」 张无忌假装奇道。 「入我方…方便后…后门,此为难得机会,汝速速进来。」 说道后来虽又声音低微,却忍不住学那波斯使者的汉语。 张无忌此刻仍有心和她胡闹,因她从十岁起失去母亲,武当七侠待他虽好, 终究没有女性关怀。 直到在光明顶上遇见小昭,她细致入微,体贴懂事,虽是meimei,其实更胜过 mama,jiejie。 他当她真如爱人,亲人,所以此刻虽在床笫之间,却也并不尴尬。 因为这是纯粹的爱,可以抵挡一切。 此时刻不容缓,张无忌直起身子,跪坐与小昭两腿之间,满眼皆是他湿的一 塌煳涂的如玉阴户,修长笔直的双腿早已缠上他腰肢。 他定一定心神,左手运气神功,带着一股炽热抚上小昭阴户。 张无忌对这一道其实甚多,知道女性外阴皱褶交汇之处有一凸起,胡青 牛书上称之为「泉眼」。 他运起内劲,依书上所写之法按摩阴蒂。 果真,小昭的身体遇手即酥,整个人彷佛没了力气,只想教主哥哥的roubang尽 力打在她阴户之上。 此刻的小昭虽没用半分媚术,却比全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更千娇百媚,美不胜 收。 张无忌强烈抑制着自己的绮念,他知道小昭信任自己,有足够定力不会去夺 她处子之身,当即调转枪头,朝小昭的后庭挪去。 哪知小昭的阴户乃是天下绝妙之物,阴户口与后庭相距及远。 如此面对面的姿势,张无忌的roubang决没办法刺入小昭后庭。 他当机立断,说道:「小昭,你可以趴在床上么,就像…就像小狗一样?」 小昭听闻教主哥哥要自己学小狗,心中大羞,但是当即会意。 遂爬起身,把屁股高高噘起,露出了那粉粉嫩嫩,彷佛婴儿般不曾使用的后 庭。 「教主哥哥,你进来吧,我不怕疼。」 说罢将屁股往前缩了缩,显然是言不由衷。 张无忌也曾听闻这后庭交配之法,也知道医道中给人驱虫便要打开后庭,被 治之人往往疼痛难忍。 他心下不忍,脑经急转,突然噗的一口口水从嘴里吐了出来,直奔小昭噘起 的后庭。 小昭突然觉得一股力道装上自己的后庭,以为是张无忌要将阳具刺入,她其 实害怕疼痛,此刻便把肌rou紧绷,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她本来也知这后庭之法贵乎全身放松,这才能不伤器官。 然而她此刻十分紧张,竟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还好此刻张无忌并没有真的插入。 他一口唾沫包含及其柔和的九阳神功,但是力道悠长,口水一及后庭便直钻 入内,润滑周边,真气也同时刺激她下身血脉,放松她肌rou。 张无忌大手在小昭阴户上一抹,小昭又刺激得一缩臀部,只觉得突然间一根 东西从她后庭伸了进来。 顿时,她感到那种如通畅排便时莫名的舒适涌上心头,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 象太过糟糕,不由脸红。 原来张无忌用手涂抹了小昭阴户上源源不断的汁液以润滑阳具,趁自己的九 阳真力唾沫尚能发挥舒张经络的作用,一举攻破了小昭那严守的后庭。 顿时,小昭羞得五体投地,脑中浮现了自己如狗儿般趴着,教主哥哥在身后 奋力冲击的画面。 如此yin秽,却又如此真实,小昭恨不得自己与张无忌真的是两条无忧无虑的 狗儿,也不用理会这许多繁文缛节,愿交合时便就地交合,多好!正想间只觉rou 棒开始抽动,除了排便般的感觉实际上并没有许多快感。 倒是自己后庭被占的羞耻感让她阴户之水不住流淌,两片yinchun肿胀充血如牡 蛎,她不由自己叫道:「公子,戳我啊,戳我。」 张无忌这边厢则是另一番场景。 小昭体型娇小,身材却是遗传了母亲的细腰宽胯,此刻roubang深入那紧紧的后 庭之间,看着她趴在身前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不由得兽性大发。 他待听得小昭疾呼自己戳他,当即明白她的意思,腰上动作不断,手指上聚 集着九阳神功,从两人缝隙中一指点出,正中小昭yinchun与「泉眼」 交汇处。 小昭立登极乐,全身颤抖起来,忍不住一声惊天大叫便要出口。 张无忌知道不妥,另一只手指轻抚小昭哑xue。 小昭那时浑身舒坦,顾不得许多,好在有武功天下无对的张无忌照拂。 张无忌这一指,小昭惊呼变成轻吟,然而她还是觉得宣泄出了所有情绪,彷 佛真的放声大叫过了一般。 张无忌封xue用力之巧,叹为观止。 张无忌见小昭也得尝至乐,心下稍安。 但此刻他兽心却起,竟趁小昭上身瘫软在床之际,一脚踩在她那红晕满满的 俏脸上,双手扶起与娇小身形并不相衬的臀部,勐烈冲击起来。 原来张无忌这几天练那圣火令上武功,心魔渐起。 这圣火令武功虽然高妙,毕竟也是旁门左道功夫。 他为了对敌,勤练不辍,若不是有今日这一番宣泄,恐怕会就此入了魔道。 而如此羞耻的姿势却让小昭大大满足。 这种全身心臣服于教主哥哥的感觉让她忘却了自我,忘却了羞耻之心。 她俏脸在张无忌脚下,双手不由自主拢住了教主小腿,小舌头开始游曳,在 教主脚底一窜一窜。 张无忌看到如此乖巧的小昭竟在舔舐自己的脚,心中亢奋已极。 他突然抬起右手,疯了似的抽打小昭的背部,臀部。 幸好他理智尚存功力深湛,这看似不要命的抽打竟没发出一点异响,也没将 小昭骨rou打伤,紧紧是在身上留下了无数五指的红色印记。 张无忌瞧着小昭这满身被自己虐待的痕迹,心魔更盛,加快了抽插。 几百下后,腰间一松将小昭屁股撞开,左手扯着小昭尚未完全散乱的少女发 髻,硕大的阳物在小昭俏脸上拍打着,撞击着,留下透明的,白色的,褐色的污 渍。 小昭此刻体力稍复,明白过来,两手抓住这根污秽不堪的roubang,正欲塞入口 中。 「啪!」 他一巴掌打在小昭脸上,不满道:「舔我后面。」 随即把小昭上身一压,双手抱她后颈,整个私处跨坐于小昭脸上,竟欲重复 那日在船上的绮梦之中,小昭舔舐他后庭的场面。 小昭此刻也发觉教主哥哥与平时决不相同,但还是乖乖伸出舌头,灵巧地沿 着肛周一圈一圈舔舐。 小昭一边服侍教主哥哥,一边回想刚才神情,当下盘算到张无忌很有可能是 yin魔侵心。 这圣处女当然便有解救之法,她忍着脖颈上压力,侧身一手紧抓张无忌rou根 ,一手代替自己的舌头轻抚后庭,灵巧的舌头又舔上了张无忌的yinnang。 张无忌本来紧绷的阳具总是在射与不射的边缘,让他抽插越激烈心魔越深, 可偏偏射不出来,解脱不了。 小昭这解法简单高妙,温暖的口腔含住张无忌偏低的那颗睾丸的一刹那,精 关便逐渐松弛,脑袋也清醒起来。 他回想起刚才的粗暴,感到十分歉然,但此刻却是不得不发了。 「小昭,脸上!」 张无忌低吼着放开了着胯下的爱人。 小昭紧握roubang,在自己丰润的小嘴上在摩擦几下。 张无忌此刻终于失守,第二次爆发的jingye尽数射在小昭洋溢幸福的脸上。 两人此时实已臭不可闻,从后庭中带出的污秽之物占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可是他们却浑然不觉,在张无忌释放之后,小昭一下投入张无忌怀中,两人 紧紧抱在了一起。 片刻后,张无忌捧起小昭脏兮兮的面庞,一下深吻,所有眷恋尽述期间,好 不动人。 这时听得紫衫龙王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位教主,时辰差不多到了, 众位宝树王及使者一盏茶后恭送张教主。」 两人听闻均是一呆,当即弹身而起,互相擦拭对方之后,收拾凌乱不堪的房 间,整好衣衫,恋恋不舍。 张无忌默默运功给小昭去除身上因他拍打而来的红印子,而小昭此时心愿已 了,再无遗憾,张无忌却是真情流露,欲语还休。 两人挨到舱门口,张无忌突然低声道:「咱们杀将出去,擒得一两位宝树王 ,再要胁他们送回灵蛇岛去。」 小昭听他这样说话,身子一颤,跳了起来,说道:「公子,你以后莫再记着 我。这本不是今日我献身本意,殷姑娘随我母亲多年,对你一往情深,是你良配。」 张无忌一呆,道:「那赵姑娘与周姑娘,便不是良配吗?」 一脱口便心道此问不妥,竟似是表露了四女同娶之意。 然而他与小昭今日之后,便似什么话也都能说了。 小昭果不介怀,答道:「赵姑娘对你一心一意,可是明教蒙古誓不两立,你 与她终究难有结果。周姑娘本是好人,可是峨眉派掌门也需是点有朱砂痣之人, 教主哥哥,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无忌心下明白,她是说周芷若如自己一样,身负使命,总是身不由己。 四女中只有殷离可以逍遥自在,放下一切去追随他吗?只怕此刻谁也答不出。 张无忌摇头道:「小昭,无论怎样,我们姑且一试。若能成了,我们便可永 远不分离了!」 小昭凄然摇头,道:「这次他们已学了乖,谢大侠、殷姑娘他们身上,此刻 均有波斯人的刀剑相加。咱们稍有异动,立时便送了他们性命。」 说着打开了舱门。 只见黛绮丝站在门口,两名波斯人站她背后,躬身向小昭行礼。 小昭昂然直至甲板,张无忌跟随其后,果见谢逊等人身后均有波斯武士挺剑 相胁。 小昭说道:「公子,这里有波斯治伤的灵药,请你替殷姑娘敷治。」 说着用波斯语吩咐了几句。 功德王取出一瓶膏药,交给张无忌。 小昭又道:「我命人送各位回归中土,咱们就此别过。小昭身在波斯,日日 祝公子福体康宁,诸事如意。」 始终声音又哽咽了。 张无忌道:「你身居虎狼之域,一切小心。」 小昭点了点头,吩咐下属备船。 谢逊、殷离、赵敏、周芷若等等一一过船。 小昭将屠龙刀和倚天剑都交了给张无忌,凄然一笑,举手作别。 张无忌不知说甚么话好,呆立片刻,跃入对船。 只听得小昭所乘的大舰上号角声呜呜响起,两船一齐扬帆,渐离渐远。 但见小昭悄立船头,怔怔向张无忌的座船望着。 两人之间的海面越拉越广,终于小昭的座舰成为一个黑点,终于海上一片漆 黑,长风掠帆,犹带呜咽之声。 (作者按:这一章本拟了紫衫龙王身份暴露之后在波斯明教处受辱一段,但 颇觉于后剧情中,小昭即位为教主的结果矛盾。 况且读原作时颇觉波斯明教使者有趣,并不是大jian大恶之徒。 再者紫衫龙王并非主角,之前已有大段,故而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