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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呀,我可等您呢。” 马天野勉强笑了笑说:“放心。” 小刘坐到办公室里,怎么都感觉马天野有点异常。 两个人一层楼里办公多年了,马天野什么时候萎靡不振过,可今天他怎么有气无力,而且,他竟然没刮胡子。 这形象放在别的男同事身上很正常,可放在马天野身上可就太奇怪了。 马天野是谁,能被营业部的女人们称为“万人迷”的男人什么时候有过形象不好的时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风度翩翩、神采奕奕,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有什么事不成? 老婆闹离婚?孩子跟人打架?还是父母生了病? 小刘觉得马天野的老婆是绝对不会闹离婚的。 那个娴静的女人什么时候提起自己的丈夫都是眉飞色舞,就像回到了十八岁,况且跟这样的男人闹离婚,才真是脑子进水了。 孩子,孩子也不会跟人打架,他那儿子多乖呀,人见人爱,一张嘴就叔叔阿姨的叫,谁见了都喜欢。 对了,应该就是父母生病。马天野的父母年纪都大了,人到中年的马天野不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吗? 再英俊潇洒的男人也躲不开中年人的尴尬。 由人及己,小刘又想到自己,再过几年,自己就和马天野一样了。 人啊,活着,真不易。 当天晚上,马天野果真没有食言,等到快到点的时候,他出现在了队伍里。 小刘喜出望外,觉得马天野能把营业部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真是不易。 王一鸣见了马天野也很高兴,今晚,他得盯着马天野,把马天野容易出问题的地方统统给他纠正过来。 音乐声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调整好了情绪。 马天野刚一张嘴“我爱你,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遍野。”王一鸣就皱了皱眉,对着大家叫停。 他走到马天野的面前说:“不对,不对,再带点感情,想象一下大雪纷飞的感觉。” 马天野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再来一遍。” 音乐再次响起,马天野尽力充满感情地又唱了一遍。 王一鸣依然不满意,可又不好意思再次喊停,他悄悄地对小刘说:“刘姐,不行,马天野不在状态。” 小刘瞅了瞅马天野,觉得他今天虽然刮了胡子,可整个状态还像今早见的时候一样,可看得出,马天野已经在尽力了。 小刘没有说话,她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不能指出马天野的不是的。 中间休息的时候,小刘走到马天野的身边,悄悄问他:“马科长,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呀?精神特别不好。” 马天野对小刘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刚才是不是状态不好?我一定注意。” 那个绅士马天野又回来了,小刘放心了。 王一鸣整个晚上都在注意马天野,他纳闷这个人怎么一个晚上没来就退步成了这样。 大多数的人都和张美玉一样,听不出什么好坏来,他们觉得今晚大家的表现都不错。 群情激昂,进前三没问题。 距离大合唱还剩下两天了,营业部为了在比赛前激励大家,决定给每个人发四百块钱和一箱健力宝。 保卫科的小伙子把五箱健力宝送到人民医院储蓄所的时候说:“领导说了,这箱健力宝给大家润润嗓子,咱们要一鼓作气,拿下第一。” 宋晓琪看了看健力宝,不屑地说:“什么呀,就这一箱子饮料,就想拿第一,这能鼓舞士气吗?我看呀,还是发钱实惠,我想喝什么,不会自己去买呀,八成又是人秘科的人拿了谁的好处,帮人家推销饮料呢。” 张美玉也不喜欢营业部发东西,离家这么远,沉甸甸的,怎么往回拿呀?折成人民币发给大家多实惠。 陈姐和周丽萍的态度和她们完全不一样,她们认为发什么都行,反正居家过日子,这些东西都得买,行里发了还省得去商店买了。 秦怀远永远都是最沉得住气的,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等到下午结了账,他又把他那个红皮小本子拿了出来,神秘地说:“一人四百,宋晓琪一百,签字画押。” 这句话是今天一天最动听的一句话,快嘴快舌的周丽萍对秦怀远说:“你这个闷葫芦,要是我早就给大家发了,让大家高兴高兴。” 秦怀远憨厚地一笑说:“照顾你的情绪,先给你发。” 这四百块钱也让张美玉乐开了花,要是天天都有惊喜该有多美好。 宋晓琪一听要发钱,立马兴奋起来,可没几分钟她就生气了。 工行真他妈的王八蛋,老娘也辛辛苦苦去唱歌了,她们发四百,就给我一百。 简直就是歧视。 陈姐很快发现了宋晓琪的情绪变化,她走到宋晓琪的面前,好心好意地说:“晓琪,别生气,等你转了正,不就和我们一样了吗?” 宋晓琪半躺在椅子上,眼瞅着天花板说:“我最美好的青春都在工行等了,但愿不要等到我也成了黄脸婆。” 什么话?难道我们都是黄脸婆吗? 陈姐不高兴了,扭身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报纸翻了起来。 宋晓琪让每一个人都扫了兴,不过,四百块钱还真不错。 小刘的工作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二十来天的努力很快就有了结果。 今晚即将进行最后一次排练,明天,全市群众大合唱就要开始了。 她特意嘱咐各机关科室,营业网点,今晚任何人不许请假,不许迟到,准时到达军工厂礼堂。 张美玉特意提前离开家,坐上了开往军工厂的公交车。 车行至半道,上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和四五个小伙子。 按理说车上那么大地方,完全可以分开站,可他们不,四五个人一起挤在中年妇女的身边。 公交车缓缓地向前行驶,女人忽然大叫“我的包,我的包被割了。” 全车的人都朝她看去,只见她高举着自己的提包让大家看,果真,黑色的皮包上有一个刚刚划开的刀痕。 旁边有人提醒“看看东西少了没有?” 女人一低头,声音更大了“我的钱包没了,谁拿了我的钱包?” 司机不出声,还在缓缓地开车,可显然车速减了许多。 马上就要到站了,女人惊恐地大喊“不要开门,不能让贼跑了。” 司机没有回答,但显然很赞同女人的话。 女人凄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车厢里“谁偷了我的钱包,赶紧还给我,我刚发的工资,我们一家老小就指着这钱过一个月呢。” 没人说话,车上的人回报给她的只有同情的目光。 有点绝望的她对司机喊道:“开到派出所,让警察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