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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稳妥妥的帅哥一枚啊。李倾城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老天待人忒不公道了些,为什么不让她穿越成一英俊潇洒的风流公子哥儿?她不禁在腹中愤愤不平,这些个小帅哥个个都是尤物啊!她突然有些猥琐的想法,若是能够收入囊中,嘿嘿… 这厢她正猥琐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人家,那厢人家也将她浑身看了遍,许久,那张脸的主人看着她,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这女孩,有意思。 金衣男子突然翻身下马,两个少年亦随之下马,默默地跟着他朝李倾城她们走近。 “抬起头来。”金衣男子停在了李倾城面前,朝她旁边的李娥姿命令道。 她暗暗地拉了拉李娥姿的手,李娥姿回握,慢慢地抬起头。 男子静静地端详了她许久,李倾城在心中默念了无数句看不上,看不上。 “想不到江陵还有如此美人。” 李倾城刚默念完,就听见这样一句话,她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本相该如何处置你呢?”男子轻轻抚着李娥姿的下巴,故做沉思状。李倾城感觉头顶的太阳晒得人眼冒金星,她背上的汗水都快喷涌成河了。整件衣服都湿淋淋的,脸上更是汗水成灾。 “叔叔,侄儿听说,四弟府上至今还未有一个女子,倒不如将她赐给四弟,不知叔叔以为如何?”宇文护无比认真地献言道。 李倾城突然有些明白他的目的了,这人,真是阴险。 “也好,邕儿,她便赐给你做小妾吧。”男子收回手,转头朝着右边的蓝袍少年道。 “孩儿多谢爹的赏赐。”李倾城无法看见蓝袍少年的表情,不过这虽然是在感谢金衣男子,她却听不到一丝喜悦之情,好在金衣男子倒也见怪不怪的。 “奴婢多谢丞相,只是奴婢希望丞相能允许奴婢的meimei跟着奴婢一同去往夫君的府邸,奴婢在这世上,仅meimei一个亲人,望丞相成全。”李娥姿拉着李倾城跪倒在地,低声请求道。 “准…”那男子随意挥手应允, “多谢丞相,”李娥姿忙感激道。 “剩下的人,护儿,就交给你处理吧。”男子说完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挥鞭朝着来路离去。 “恭送丞相.” 李倾城瞧着那人的气势比皇帝还牛掰,众人一见到他就低声凛气,连宇文护都变得低眉顺眼的,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 “其余的人尽数充官妓”宇文护有意无意地扫过她们,然后随意朝部下吩咐道。“三弟,四弟,堂哥先走了。你们自便。”他说完便翻身上马,迅速离去。 大人物都走光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四弟,恭喜啊,终于抱得佳人。”红衣少年笑着拍了拍蓝袍少年的肩膀,蓝袍少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翻身上马,动作十分麻利,转身离去。李倾城顿时无语,他怎么走了? “哈哈…走吧,我送你们去宇文府。” 红袍少年转身吩咐手下,不一会儿便见一小斯模样的人驾着一辆马车而来,李倾城两人默默地上了马车。 ☆、第九章 宇文府 夜很静,遥远的天穹就好似一片漆黑的海洋,那些璀璨夺目的星子零零散散地分布在上面,就好像海面上刚翻起来的浪花,十分耀眼绚烂。 在寂静的夜空笼罩下,是一座庞大的城池,它位于北方的重要位置,占地面积十分广大,此刻,虽说是夜晚,但丝毫不减它的繁华与张扬。 满城的灯火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它是有着火一般绚丽的色彩,火一般的guntang,和寂静的夜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灼灼的灯火,自城中的千家万户涌现而出,在古城古朴而不失豪华的万千屋檐下,像一条条蜿蜒的小河,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汇入这座城池的正中央,那是由一座座高大的宫殿而组成的城池中心,是整个城市所有象征,这座古老的城市凝聚了太多人的心血,太多人的渴望,亦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寄于了太多人的责任,它有着一个令人心生向往之情的名字——邺城 作为北齐的都城,邺城确实是一个对人来说充满吸引力的都城,特别是胸怀大志的人。 北齐历来是为他国君主所喜爱的城池,不仅仅是因为它开放的民风,更多的是它对待他们十分温和的态度。北齐的君主就更不必说了,他们一代比一代厉害,对内是无所不能,人人闻之惶恐不安,对外来说,那可是人人称赞不已,十分贤良温顺的主儿。自北齐代东魏屹立北方以来,它的每一位君主都对它进行了翻天覆地的改造。对内改革,对外开放,在汉人密布的繁华大都,它硬生生颠倒了所有都城的人口比例,北齐开国皇帝是少有的鲜卑族人,他们作为草莽英雄,很有想法。 作为胡人一脉,自然不能忘了老乡啊,北齐君主们是很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精神的,就拿邺城原先的状况来说,自然是汉多胡少,不过短短几年,邺城胡人的人数,已远远超过汉人,北齐君主们很有想法,他们从来不喜欢随波逐流,他们喜欢的是标新立异,这种表现不光是人口比例上,还有民风民俗,甚至整个朝廷的中坚力量都已被胡化,这胡人不仅无孔不入,而且种类惊人,如此诱人的种群,自然深得北齐君主喜欢。 北齐自高洋立国以来到如今的高湛已是第四代君主,这高家人个个都是性格奇怪的人,不过,从前面的三个皇帝来说,大多离不开荒yin无道,手段残忍,暴捩无情这样的词。关于他们的后宫秘史更是惊人,如此奇异的人种,自然能够将标新立异四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是一座巍峨的府邸,坐落于邺城正街方向,府邸们前人烟稀少,只有屋檐下高高挂着的灯笼发出幽幽的红光,照在门前的两座石狮子身上,在寥落的石板路上,投射出两个孤单的身影。 在灯笼朦胧的光影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高府字样的牌匾。 这是高府内一间不起眼的屋子,自外观看去,好似一间上等下人的屋子,屋内一片漆黑,此时此刻,在万家灯火依旧旺盛的时刻,有一人却静静地躺在这间屋子的床上,睡相无比狰狞。 朦胧的月光透过木窗上镂空的缝隙,轻轻地钻入屋子里,借着月色,能看到屋里的摆设十分简陋,三张桌子,一个小小的书架,上面摆了书,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大多是兵书,而且大多都脱了线,想来经常有人翻阅。 在书架旁边是一张简陋的床,而此刻,这床上正躺着一人,这人身子隐藏在黑暗中无法看清楚,不过透过空气中那粗喘的呼吸声,和那人紧紧握住床沿的双手可以判断出此人正在做梦,而且是不好的梦。 “四少爷,快出来吧。”仆人焦急的呼喊声却好似一道道催命符。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