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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现在爱上羽了,那么羽对他的态度也是那么的明确。“难道你是不知道怎么跟欧阳瑞说。”肖霖恍然大悟一般。“说什么?”“离婚啊。”简单的三个字从肖霖的口中说出来,但是迎接他的却是达尔斯狠戾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直接从这个世界抹杀一般。“即使你是肖霖,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一样翻脸不认人。”肖霖震惊了,既然依旧深爱,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想想,那个被金屋藏娇的羽。不对,不是金屋藏娇,那个屋也已经转移到了欧阳瑞的名下。所以……这是欧阳瑞在金屋藏娇。好奇怪的赶脚。所以在刚被达尔斯那样威胁之后,还可以想这些,真的没问题么。虽然被达尔斯危险了,但是肖霖也再次确认了欧阳瑞在维心中的地位,还有现在自己应该有的立场。毕竟他和羽也不过是因为维认识的,觉得也是一个不错的人,仅此而已。站队,自古就是很重要的一个选择。☆、是无所谓吗为什么都没有反应。不知道?他是根本就不相信的。所以到底是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归根到底,不过是他不想去承认的两个字,不爱。是啊,因为不爱,所以可以视而不见。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恍若未知。因为不爱,所以即使是离开也无所谓。即使是没有了他,他也统统地无所谓。无所谓,呵,无所谓啊。曾经不懂情爱的他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可以这样的让人痛彻心扉。恨不得直接将那人吞入腹中,让他彻底地成为自己的。是不是那样的话,他就可以不这般的患得患失。是不是就可以彻底地拥有占有他。可是,这般之后,谁又可以还给他一个鲜活的瑞。他的瑞啊。所以,只能压住心底的那份欲望,那份如兽一般的占有欲,伪装自己,想要一点点地进入他的世界,占有他的心。到底是他的瑞太狠心了,还是他太心软了。亦或者是……他的瑞如他一般,太会演戏了。想到这里,达尔斯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发光了。可是,可能吗?呵。还是喝下这杯酒吧,酒,有时候真是好东西。肖霖看着醉倒的达尔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这么放心地喝的这么醉,也不担心出什么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一般醉酒后的那档子事情,他相信不管是谁都不会好过的,包括他自己。所以他这到底是相信他呢,还是相信他呢。既然这么相信他,那么他就帮他一把。“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跑去就把借酒浇愁还一直念着你的名字。”“羽……羽……”真是给力。肖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瑞……”这是在补救吗?“我还有事情,如果达尔斯问起来你就说他自己回来的就好,千万别提我。”说完风一般地跑走了。好心办坏事。“你到底是喜欢羽呢?还是现在的我呢?”欧阳瑞看着满身酒气的达尔斯,这么没有形象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见到。或许应该拍照留念。可惜手还没有动,就被对方拉住了。第二天,一早,达尔斯的生物钟正常地将他叫了起来。即使醉酒之后,他也立刻发现了异常。顺着感觉看去。那是一双交握在一起的手,仿佛在诉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眼看去,他就知道是他一直紧紧地攥着对方的手,即使是现在对方的手也一直视被动地被握着。就像现在的他和瑞,从来都是他主动,他强求。不得不说,达尔斯现在就像是思春的少女,伤春感怀,强说愁。明明睡觉,被别人握着一只手怎么可能那么的乖巧,没有挣开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欧阳瑞昨天睡得很不好,到凌晨了才迷迷糊糊睡去,所以在感觉手上的被握紧的力度的时候,脾气那叫一个暴躁,那叫一个生气。“你TMD有完没完,醒了就赶紧滚,我还要睡觉。”说着用力挣开了他的手,躺到另一边,直接睡了。达尔斯看看空落落的手,再看看躺在身边的瑞。最后直接也躺在了旁边,手还放在了对方的腰上。欧阳瑞有些不满地动了动,但是大概真的太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达尔斯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拦进怀里。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身上没有酒味,睡衣是换过的,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所以一切都是瑞做的。真的好开心。他就是算准了,他不会出什么事情,毕竟那里是肖霖的地盘,就算是真的被暗算了,他也相信他一定不会和别人一起,他只想要瑞一个人。他不是肖霖那个滥情的人,不会和不是心爱的人一起的,那种事情,只有和瑞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够体会到最醉人的喜悦。嗅嗅瑞身上的味道,看着在自己怀里乖巧睡觉的瑞,达尔斯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是看着他的珍宝,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真的是栽了,不过他甘之如饴。如果你还可以和别人一起做亲密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你还可以拥有其他人,如果你觉得都无所谓的话,那么一定是你还不够深爱。或者,其实你根本就还没有遇到那个真正对的人。似乎看到过很多这样的说法,虽然已经不记得出处了,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但是又有一个人可以遇到。他是何其的幸运,他坚信,瑞就是他的另一半。达尔斯看着安然入睡的瑞,低头,吻住了他的额头。将他搂得更紧,紧紧地贴近自己的胸膛,心脏的位置。“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傻。”欧阳瑞看着突然出现的人。那个人他只见过一面,忘记的总归只是暂时的忘记,而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你还记得我?”“你恢复记忆了?”那个人脸上的惊愕是那么的明显。“不可以吗,还是你觉得我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然后回归欧阳家会比较好?”“你不会回去?”声音带着明显地急切,比起欧阳瑞回复记忆,这件事情显然更为重要一些。“你难道以为我会原谅那个人吗?”欧阳瑞淡淡地开口,但是只有人自己知道他是有多么的厌恶那个人。那个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