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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怕草绳。当初主动要求跟张易他们搭伙,是因为小阳阳的存在,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张易自身带着残疾,又没异能,却仍没扔下自己的孩子,这种人值得她冒险一试,最不济她也能够随时脱身离开。后来相处久了,彼此间才慢慢产生了信任。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张易几人,她是绝不会跟乔勇他们一起组队的,好在运气不错,这些人都还值得相交。不过在她心中,到现在为止,能够让她完全放心交付后背的,还只是张易三人。“假如真有这种人,难道要把他赶出去?”乔勇也没反驳,只是慢悠悠地问。在这样的环境下,把一两个人驱逐出去,那跟谋杀差不多。所以,这确实是一个难题。众人都沉默下来,毕竟他们还没强大到可以养一些吃白饭的人。何况,就算再强大,也架不住有拖后腿的。“如果他们愿意留下,那就调整一下分配方式吧。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南劭开口,虽然他很想,但也没办法一直抱着张易不放,所以这时已经直起身体,不过手仍搭在对方肩上,看上去很有种好哥们的感觉。他原本是打算等张易一好,就直接表明心思的,结果现在四人同住,两人根本没有私下相处的机会,于是便拖了下来。其实他也明白,如果挑明了说,被拒绝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但是他更不愿意一直暧昧下去。所以一有机会,就做一些比较亲昵的动作,希望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张易,让其慢慢适应自己。“那三个女的是不是要优待一下……咳,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现在女人越来越少了。”刘夏突然插了一句,在看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自己时,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地解释。“好小子,快说,是不是看上哪一个了?”rou塔陈正好坐在他身边,闻言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肩上,满脸yin笑地问,同时说:“之前怎么不见你说要优待我家慕然妹子?”刘夏被拍得呲牙咧嘴,但在听到后面一句话时,还是愣了下,“呃……对哦,慕然也是女的,我给忘了。”众人黑线,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大部分时候他们是没把李慕然当女人的,虽然有时也会下意识地多照顾一些她。李慕然倒是淡定得很,跟小阳阳在那里玩着翻绳子的游戏,仿佛说的不是她一样。倒是张睿阳抬起头看了刘夏一眼,说:“我每天都在叫姨姨啊,怎么会忘呢?”“啊哈哈哈哈……”刘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挠了挠头,干笑。“因为你慕然姨姨像男生一样厉害。”张易摇头失笑,出声为他解围。南劭从侧面看到他漾起在眉眼唇角间的笑容,心子不由有些发痒,恨不能将这个男人整个揉进怀里狠狠地亲吻,然后让他眼中全部装满自己。可惜只能想想,如果真做了,他敢保证对方会马上翻脸。“嗯,姨姨很厉害。”张睿阳高兴地接受了这个说法,点了点头,两只抬起的小手抓住李慕然撑起的绳花,有模有样地翻了一下,结果李慕然那边一松手,绳子立即也跟着散了。小家伙傻眼,李慕然脸上浮起浅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们也认为应该对女人特别照顾?”乔勇看了眼李慕然,才将目光转向其他人。“如果遇到危险,刘夏你敢保证自己能够豁出命去保护女人吗?反正我做不到。”梁冠伦唇角浮起一丝讥笑,摊手说。在末世,除非背后有着强大的力量庇护,女人要么像李慕然这种奋发自立,要么沦为男人的玩物,像刘夏说的那样,在他看来就跟放屁一样。他没有觉醒异能,自保尚且困难,就算想要发泄生理欲望,也宁可依靠五指姑娘,而不愿因这个原因去花力气保护一个遇到危险只会尖叫的女人。当然,如果那个女人还知道自救的话,他是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伸手帮上一把。刘夏被问得回答不出来,虽然他抱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要让他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舍生相护,他怎么可能做得到。“还是一视同仁吧,顶多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多照顾一二。”南劭开口,心里却在警惕,这一下子来了三个女人,难保张易不动心,得把人盯紧点才行。乔勇见其他人都没反对,这才点头,“既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办。在这样的时期,女人还是有自保能力比较好。”第70章心动晚上是不安排守夜的,所以吃过饭,在下面烧热水洗过脸泡好脚,便各自回房,紧闭房门,修炼还是睡觉随意。直到进了门,走在最后的rou塔陈把门上的两根大铁棍插好,张易才问南劭。“你的异能对丧尸咬伤没有办法吗?”最早他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见南劭没任何表示,便忍了下来,以免当众说出来,让别人心中生起什么想法。“躺下。”南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把张睿阳脱了衣裤后塞进李慕然的被子里,然后对张易不容置疑地命令。张睿阳早就困噔了,反正是在熟悉的地方,也不管是跟谁睡,一沾床便睡得跟个小猪似的。李慕然看了一眼,发现那只胖嘟嘟的土狗子也跟着趴在小孩的头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这土狗子什么都不吃怎么还没饿死。而另一边,在听到南劭说的话时,张易脸腾地就红了,虽然明知道对方只是想给他按摩脚,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这个人自从他受伤醒来那次失常之后,便常常做出一些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还有那眼神,也是烫得惊人,偏偏又把握住了一个度,不至于让人反感厌恶。如果是在以前,他发现一个男人对自己有这种念头,哪怕关系再好,肯定也会觉得不舒服,然后想办法疏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被变异红藤困住时,疼痛绝望和不甘心的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使得南劭紧紧抱住他,用身体相护所带给他的感动太过刻骨铭心,又或者是之前就被对方用身体暖腿暖得柔了心肠,他才会落得现在这种进退为难的境地。有的时候张易甚至会想,自己是不是对南劭也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否则怎么会那么敏感?“又不是要办你,脸红什么?”南劭戏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又不是一句好话。张易心跳微乱,觉得这时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产生不可预料的后果,所以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脱去外面的厚棉衣和牛仔裤,双手作枕躺到床上,一点也不客气地抬起右腿。南劭被这一眼看得心几乎要酥成一滩,却还得努力压抑,伸手扯过被子为张易盖住了肚腹,责备说:“现在可没暖气,也不怕冻出病来。”张易心中暗叹,就是这种从细微处显露出来的体贴让他感到无力。他很清楚,对方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