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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还会看名著了!”最终的解决方案是大家各退一步,阿生买了菜回来,正好为他们自己践行了。桌上穆林二人也是沉默,最终阿生端起酒杯,“来,不醉不快!”终于开启了欢乐模式,程东元身子不好不能喝,只能眼巴巴看着,靳程鲤没有喝,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他必须要在他们喝醉酒之后收拾残局,方洋承倒是抿了一小口,又觉自己插不上话,只得走到一边,和靳程鲤讨论以后的发展。阿生算是中间人,穆霖珏和林肖一杯接着一杯,都是锻炼出来的好酒量,眼神死死盯着对方,透着不把对方喝倒名字倒过来写的阴光。靳程鲤看程东元实在馋得狠了,倒了小半杯红酒给他,程东元看着红酒在高脚杯里晃啊晃,不敢接。穆霖珏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程东元欢呼一声,接过酒杯,很自觉地跑到一边,自己慢慢一点一点地尝起来,生怕穆霖珏看到般,仔细捧着。阿生、穆霖珏、林肖三人在饭厅继续拼酒。靳程鲤、程东元、方洋承三人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时值夜深,程东元和方洋承已经受不住在客房里睡去,阿生比穆霖珏和林肖二人喝得少一点,醉意满满,但却意识清醒,帮着靳程鲤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穆霖珏和林肖分别送到客房,然后慢慢收拾着残局。靳程鲤收着碗,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阿生懒懒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小鱼儿,放着明早儿来收吧!”话音刚落,耳后便被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圈。靳程鲤脖子一缩,手一抖,碗便放下了,转身回抱着阿生,阿生眼睛泛红,见怀中人转身看着自己,眉眼横挑,风情点漏,只觉受不住受不住,抱起靳程鲤,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卧室。第二日,靳程鲤醒来时,阿生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妥当,见他醒来,急忙送上一碗清粥,有些抱歉道:“昨晚做得狠了,还疼吗?”明知故问!靳程鲤白了他一眼,不过事后阿生打理得很仔细,倒也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程东元他们呢?”喝完粥,靳程鲤问道。“他们啊!”阿生促狭地笑了笑,“还没起来呢!”已经是下午近三点,靳程鲤想了想,而后耳根子泛红,只道,“你们这些下半身动物!”阿生拍拍他的背。不过经过这么番折腾,穆霖珏和林肖二人倒是关系紧密了起来,二人联手几乎将A市占了个满当。……靳程鲤和阿生的第一站是法国。阿生是拿到机票之后才知道的,靳程鲤在这之前的准备没有和阿生说,阿生也没有问,但看见是法国,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一丝酸。法国啊!就是那个还在失忆时的靳程鲤和贺昉甜甜蜜蜜的那段时光啊!而且……阿生摇摇头,他很清楚靳程鲤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去看看也好。靳程鲤一向是念情的人,就像他将那郊区院子里有株银杏的小别墅给买了下来,从未去过,后来租借给了一位孤寡老人。但毕竟是贺昉以前拥有过的东西,他一定在那里跟小鱼儿有过什么!现在他们甜蜜旅行的第一站就是法国!阿生看着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靳程鲤,欲言又止。靳程鲤从登机开始一直东整西整,整到现在,才算歇下来,一转眼又碰上阿生那可以算得上是幽怨的目光,不禁一愣,“怎么了?”阿生幽幽瞥他一眼,假装无所谓,“没什么。”才怪!靳程鲤坐安稳了,牵着阿生的手,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提醒诸位乘客关闭手机等通信设备,飞机要起飞了。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说没说完的事。☆、番外二行至法国,下飞机后,靳程鲤熟门熟路拉着阿生这边走那边走。阿生被带着晃来晃去,看着靳程鲤几乎是如鱼得水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吃味。小鱼儿能进行简单的法语交流,小鱼儿可以看着路标就知道往哪儿走,小鱼儿向自己介绍这里那里的风景美食,而这一切……而这一切都是当初的贺昉给予他的。这一段时光,靳程鲤活在贺昉的保护下,滴水不漏。而自己在国内娱乐圈初初崭露头角,活得十分挣扎又辛苦。他并没有贺昉那样的能力,能做到保护靳程鲤万无一失。阿生紧了紧牵着靳程鲤的手,靳程鲤停下来,转过头看向有一丝失落不加掩饰的阿生。“其实,”阿生抬起头,声音微弱,“你一直知道的,对吧?”靳程鲤不语。“你一直知道,贺昉在这里,对吧?”靳程鲤点头,“我欠他太多,道一声问候是应该的。”“那我呢?”阿生真的不想这样,显得似乎有些小气,但当初那段他不在的时期,靳程鲤和贺昉,阿生低下头,说不介怀那一定是假的。“我本想着,我们一起去,算是我们一家的谢意,这样比较真诚,”靳程鲤顿了顿,“但若是你不想,我去去就回,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他的近况。”“阿生,”靳程鲤语气温软,“若你真的介意,我们离开这里便是。”阿生摇摇头,深吸口气,笑道,“我们一起去吧。”……贺昉伤好之后,腿一直不是很利索,看到靳程鲤和阿生推门而入,尽管靳程鲤早已和他说过,但贺昉还是愣了一下。阿生紧握着靳程鲤的手,有些戒备,像只忠犬。贺昉不以为意地笑笑,对靳程鲤道,“还以为你会反悔。”“差一点。”靳程鲤坦然。一间小小的店面,就开在街角,生意有些冷清,卖的是八音盒,各种各样的八音盒。想起自己以前闹着要八音盒的场景,靳程鲤眼神微微一黯。想起以前在小岛上自己送给靳程鲤的八音盒,阿生神色不明。这间小小的八音盒专卖店收集着各式各样的八音盒,以木制品居多,样式精致,音色悦耳。三人却是对坐无言。最终还是贺昉站起来,“等会儿再去我家吃晚饭吧,你们先坐坐,我还有些八音盒要修理。”说着,走到工作台后面,机器发出嗡嗡声。微跛的腿刺痛靳程鲤的眼,他轻声道:“贺昉,你的腿?”贺昉倒是宽慰,“嗯,当时医疗条件不是很好,留下了病根,也还好最多是阴雨天气隐隐作痛罢了。”靳程鲤和阿生对看一眼,俱是无言,只得寻着摆放架一个个看过去,时而小声说话。贺昉余光总是在靳程鲤身上,看着自己对他冷漠如斯,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