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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世。让林肖觉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但他还是没有后悔,方洋承终究是属于他的,这是他一直坚守并且坚信的信仰。直到那一天,在那个不知名的广场不知名的角落,看见方洋承亲吻锦生,自己却像一个不知名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信仰就在那一刻崩塌,林肖终于在那一刻开始后悔。隐忍这么多年,林肖开始有了的势力,尽管还不足以与方家抗衡,但却能说上话了。尽管离他预想的还很远,但是他忍不住了,他不能就这么看着方洋承离开他,去吻另一个男人。赌上他的所有,他也要倾尽全力让方洋承回到他的身边。林肖想。本来是想告诉方洋承,方家的无耻与可恨,却在除夕那天,看到方洋承与家里的通话,林肖在那一刻承认自己是自私的,自私到可耻的地步,竟妄想以一种无法代替的温暖来换取自己的幸福。林肖站在方洋承身后,看他哭泣得颤抖的背影,弯曲着,脆弱而不堪一击,曾经那个飞扬跋扈的少年,此刻却看不出丝毫。林肖清楚,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不知道,现在靠近方洋承到底是为了什么,曾经自己自以为是的爱,却只换得将方洋承推入他人怀,只换得方洋承痛哭流涕,而自己只能旁观的下场。林肖你太自以为是了,他闭上眼。林肖现在却不能确切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方洋承不肯原谅他,甚至认定了他是因为方家现在开始接纳他,他将重新获得方家认可而巴结上了他。这让林肖心伤,却更能让林肖认清自己,因为你的自以为是,方洋承而今已经这般看待你。林肖现在所能做的,不,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甚至不能够知道方洋承现在心里除了打败自己,还想着什么。他为方洋承掖好被子,转身离开。犹在睡梦中的方洋承自是不知情,只是在梦中闻到了自己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梦里一切都那么美好。偌大的卧室寂静无声,床上睡得正香的人紧紧抱着枕头,满面潮红地蹭啊蹭,蹭啊蹭……都说旧人知冷知暖最是好。都说梦里的一切都很美好。方洋承醒来时,看见熟悉的房间布置,还以为是在很久以前,自己一觉醒来的时候,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很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了,方洋承大声唤道:“肖肖!肖肖!”林肖跑进来,“怎么了?怎么了?”方洋承嘟哝,“我要喝水。”林肖赶紧又去倒水,水温刚好,方洋承急吼吼地喝了一杯,这才舒服一些,头昏昏沉沉的,好歹不疼了。“好些了吗?”林肖关心道。方洋承这才咂摸出不对。不对啊,这不是以前啊,自己已经和林肖没有关系了啊!林肖看着方洋承喝了水,挠挠头,迷茫的眼神突然戒备地盯着他,林肖无奈一笑,“昨晚你喝多了,我带你回来了。”“回你家干什么,我自己有家!”你的家,我的家,林肖苦笑,这一定是本年度最伤人心的话了。说着,方洋承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方洋承:“……”就说下半身怎么凉飕飕的,方洋承羞愤至极,“林肖你这混蛋,不干好事儿总扒你爷爷的裤子!”林肖有些尴尬,他当然这么想过,也这么做了,但是为了不激起更深的矛盾,林肖在过过手瘾和眼瘾后,就给方洋承换了新的内裤,颜色和他原来的一模一样。他举起双手,一脸无辜,“这个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扒你裤子!”方洋承又羞又恼,可就这么晾着个鸡鸡也不是事儿,林肖只好重新在柜子里拿出方洋承的内裤。方洋承背过身去,悉悉索索地穿,林肖在后面,看着白花花的屁股和扭来扭去的腰肢,鼻血都要喷出来,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林肖你这个王八蛋,老子都走了那么久了,你还留着老子的内裤!”方洋承穿好后,转过来,看着林肖,眼里的玩味道不清说不明!林肖无力争辩,这个人一点也没有穿衣服的自觉,以前就这样,从来都是光着个身子满屋子跑,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林肖转过身收拾凌乱的床。现在方洋承和锦生住在一起,不知道也是不是这样,林肖眼神黯淡,却掩饰得极好,方洋承在一旁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转着圈观赏林肖的房间。“啧啧,没什么变化嘛!”“林天王,你是不是没钱了啊,连杯子都舍不得换!”方洋承用指尖提起个杯子,图案是恶俗的玫红桃心,中间有只表情凶狠的兔子。“林天王,你还留着这本书啊!”方洋承又用指尖提起放在一边的,啧啧作声。“哟,林天王,这椅子坏的啊,没钱换啊!”方洋承坐在转椅上转了半圈又卡住弹了回来。突然室内一片安静,方洋承脸红红的,林肖放下正在收拾的床铺,站起身来,抱着手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方洋承真想扇自己一耳光,没事儿干嘛提这该死的椅子。“我说到床上去做,你偏要在那儿做,才买的新椅子被射脏了不说,还被弄坏了。”林肖语气玩味,想起以前的激情一幕,突然觉得很回味。方洋承脸色通红,站起身来,悻悻地走到床边,“收拾好没啊?把你爷爷的衣服给我,我要走了!”林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逗他,转身继续收拾,双手抓住被子一抖,一个黑色的东西滚落下来,方洋承只觉眼前一花,林肖已经将那黑色的东西抓在了手中。是方洋承蹭掉的内裤。方洋承:“……”方洋承看着林肖很是色情的握了握,然后很不要脸地吹了个口哨:“湿的哦!”方洋承:“……我尿尿了?”林肖:“……”林肖弯下身,将床角的一个枕头拿过来,闻了闻,愣了一下,方洋承脸越烧越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林肖一个枕头包住脸,压倒在床上。方洋承手脚都被林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脸又被枕头包住,已经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林肖戏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听,自己在那儿瞎蹭个什么劲儿。”方洋承拼死挣了一下,没挣开,“唔唔”了两声,林肖果然怕他呼吸不过来,将枕头拿开。方洋承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始终觉得那股味道无法消散,心里怪怪的,气势弱弱地朝林肖吼道:“快给我衣服,我要走了!”“衣服被你吐得不能穿了,今天就这么将就着在这儿过吧。”林肖站起来,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