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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我默默撇了下嘴,心说塔莎对我的敌意可真够深的,八成是嫉妒我年轻貌美。看她不愿与我多说,我也不再问她。既然混进府里来了,早晚我会知道这些事,再说这些事也不重要,只要能拿到圣物,不知道也无妨。上午扫完院子时,我累得两条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本以为午餐也许会有惊喜,结果和早餐一个样,还是狗都不爱吃的面包和素汤。我抱怨伙食太差,塔莎再次白了我一眼,鄙夷地说:“你以为你是来当贵族小姐的吗?这里的工钱是在别处的两倍,馋的话大可以自己攒钱去买好吃的,府里不会提供给你山珍海味的。”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说她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冲?我又没说要吃山珍海味,普通的职工餐最差也是一荤一素外加一个汤然后主食任选吧?想不到这么大一个领主府连这么低的要求都达不到,差评!下午的工作是去花圃里拔草。七八月的天气,烈日高照,我却撅着屁股在花丛里拔草。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才会变得这么凄惨?如果这一切都是梦,谁特么赶紧来叫醒我,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有塔莎在一旁盯着,我连偷懒都很难。终于熬到日落西山时,我才得以跟着她回返。洗手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手变糙了,唉,我那曾迷倒众多女生的纤长手指呦!晚饭过后,眼看要到熄灯睡觉的时间了,我义正言辞地跟塔莎说了她脚臭的事。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即将恼羞成怒揍我一顿时,她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起身去了洗漱间。我:“……”原来她也可以这么讲理的吗?早知道,我昨晚就应该跟她说的。她洗了脚刷了鞋,将鞋子放到门外通风处后,熄灯上了床。虽然她没有理我的意思,但我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照顾了我的感受。这一夜,因为没有了刺鼻的气味,没有了持续不断的雨声,外加劳作了一整天,我直接一觉睡到天亮。觉是睡得不错,可我本打算夜探领主府的!看来,只好将计划移到下一个晚上。第二天的工作和第一天大同小异,我还是觉得累,但是已经不抱怨了。想要逃离这些,我只能尽快找到想要的东西。第二天夜里我还是没能起来。没有闹钟真是一件悲哀的事。就在我吃得不如狗、干得比牛多地熬了一个星期后,因为适应了这种工作强度,这天半夜,我终于在自己强烈意志的感召下醒了过来。“塔莎。”我轻轻唤了她一声。见她没有回答依旧轻轻打着呼,我悄悄下了床。为了怕被人抓住不好交待,我还是将女仆装仔细穿好,然后出了门。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把整个庭院的地形都记住了。现在,我要观察一下寝宫的情况。我藏身在一丛矮树后面,看着不远处的宫殿。此时宫殿的大部分已陷入了黑暗,只有三楼的一处窗户还亮着灯。如果我没猜错,那里应该是领主的寝室或书房。这个时间,除了他的贴身随侍,基本都睡下了,亮着灯一定是跟他有关。是寝室还是书房呢?若是书房的话,等哪天晚上不亮灯了,我就可以翻进去看看。若是寝室,进去了八成要惊动他和侍卫。我还得多观察一下才能做决定。顺着原路返回时,我倒霉地碰上了巡逻队,领头的那个冲我喊了一声“站着别动!”,我只好乖乖举起了手。举起手后我才想起,他们拿的又不是枪,干嘛要举起手来,随后又默默地放下。领头的是个金发的年轻人,身量略高,看起来不是很壮,但却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感觉。就好像一头猎豹,个头虽然不算大,但你敢动的话,它会立刻扑过来咬断你的脖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你是府里的女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我冲他欠身施了个礼,答道:“你好,我叫唐妮,现在跟着塔莎工作,已经来了一个多星期了。”这时队伍里有人出声,说是白天巡逻时经常能看到我。那人点点头,转而又问我:“半夜不睡觉,出来干什么?”理由还不有的是?我能张口就来:“半夜起来上厕所时,突然发现我戴的项链不见了,我觉得应该是白天在这里劳作时掉了。因为睡不着,就想着过来看看能否找到。”“项链?”他微皱起眉头,显然有些不信。“是条镀银的链子,不是很值钱,”我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但那是我mama过世前留给我的,对我来说很重要。”要想瞎话编得像真的,一定要能博取别人的同情。遗物什么的,最好用了。他听后果然缓和了神色,劝我说:“今晚连月亮都没有,那么黑你怎么可能找得到,还是天亮后再来吧。”就坡下驴前,我得把全套演完了。“我怕天亮以后被别人捡了去……”我迟疑着说道。“放心吧。”他微微笑了笑,“明天换班前,这一带都是我在值守,我会帮你留意的。”“太谢谢你了!”我感激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晚安。”“晚安。”他冲我点点头。我刚要离去,就听他说了句“等一下”,我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儿,这是要被看穿了吗?他笑了笑,似乎还有些腼腆,轻轻开口道:“那个,你叫唐妮是吗?我是阿尔杰。”他身后的队伍发出哄笑声,有人甚至低喊了一句:“好样的,副队长!”我:“……”卧槽,我这是被男人搭讪的节奏吗?我冲他点点头,然后故作羞涩地跑开了。嘛的,就让这个阿尔杰帮我找那个链子一直找到天亮吧!***因为那天夜里遇见了巡逻队,所以我不敢再半夜跑出去了,毕竟我这种“穷人”没有那么多首饰可以丢。这天,塔莎给我放了半天假。我最惦记的东西就在领主的屋子里,所以我哪也没去,就坐在寝宫不远处的一个花坛上,眼睛在寝宫的各个窗户上仔细搜寻,想以此判断窗户后都是什么人的房间。“在看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个身穿军装的年轻人,好像还在哪见过。“是你?”既然他跟我说话了,定是认识我,我也得装作认识他才行。他在离我不远处坐下,然后问道:“项链找到了吗?”啊,原来是他,好像叫阿尔杰。既然他这么问了,我只能接着演:“找到了,原来是掉在被褥里,早上起来叠被子才发现的。”我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