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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名字会从户籍里消失,所做过事的一切有关记录也会从此一笔勾销,哪怕是曾经受人敬仰的殉难者,也会被这个世界遗忘、否认……藏书犯被救赎的方式,只有一种:BIGBROTHER。……“三号藏书犯”“是的。”他笑道,“我喜欢这个数字。”楚门眉头微皱,他反感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我想,现在我是在郑重地通知你。”“你希望我去?去了又能怎样”“我向你保证,”楚门脱口而出,“只要你去,你就能活下来。”楚门感到自己再次被蛊惑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该死,他肯定是又被蛊惑了!师旷笑着问他,“这就是你来臭水沟旁的目的?”“我,我不知道——”楚门只知道,他希望他活下来。他不敢想象他被’蒸发’掉。他不希望他死。……“七天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他说。“什么意思?”“帮我点根烟吧,”他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沙发的扶手,指间是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烟嘴处有牙痕。楚门愣住了。烟嘴处的牙痕。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很熟悉。楚门又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真的在勾引自己?这么露骨的性暗示。如果他真的在勾引他……该死!这个老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的不要脸!……“没有火柴?”他笑道,“进门我可就闻到了你身上的香烟味。”“有。”原来,他喜欢自己的味道。楚门耳朵开始泛红。师旷看着楚门动作僵硬地掏出了一盒火柴,上面的图案是那只熟悉的蠢鸟,那是消防队的标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了交谈下去的欲望,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介意我问个问题吗?”“什么?”所有暧昧的思绪瞬间消散。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锐利,深邃,具有穿透力,直逼人心。楚门突然有些惊慌,被那样的一双眼睛盯着,被审视,他本能地想要逃离。“你为什么会成为消防员?”“我不知道,”楚门避开了他的视线,低下了头,一边语速飞快地回答,一边擦燃了一根化学火柴,“消防员是帝国的英雄,成为一个消防员是我的梦想。”师旷他就着他的手点烟,烟头立刻烧红,白烟燃起。“你读过你烧毁的任何一本书吗?”“没有!那可是违法的!”“你有没有听说一个传说,以前的屋子经常意外失火,”他微微眯着眼,又吸了一口烟,“所有的消防员是去灭火,而不是放火的。”“不可能,所有的屋子,都是防火的。”他掸了掸烟灰,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你回答的太快了。”“你又在试图蛊惑我,”楚门喉咙发干,声音有些暗哑。楚门有些痴迷地盯着他的那双眼睛,目光又移到了他的唇边。他的嘴唇干燥得有些发白,纹路粗糙,烟雾缭绕下,透着诱惑。这个老男人真是该死的好看,楚门心想。第49章BIGBROTHER没有人能从炼狱离开。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X市,19:00倒计时:154.5小时……“我不会受你蛊惑的,”楚门冷笑道,“也许你应该认真打理下头发,刮一下胡子,用你这张早已不再年轻的脸,丑陋肮脏的身体,去蛊惑电视墙后面那帮妇女们,去获取她们可笑的怜悯和同情。那些整天都守着电视直播节目的妇女,才是你最应该蛊惑的人,只有她们的投票,才能让你在BIGBROTHER里存活下来。”师旷并未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嘴角的笑意加深了,“难道你不会帮我?”楚门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我怎么可能帮你?”“人会说谎,但眼睛不会说谎。”师旷笑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会帮我。”“三号藏书犯,请你不要再试图蛊惑我。”楚门严肃地板着脸,正色道,“我是你的监视人。我的职责是要监视你,防止你出现任何过激不当的言行,及时地制止你行为,审问你肮脏的灵魂……”“监视人。”他喃喃地重复这三个字。“有什么问题吗?”楚门皱眉,有些意外他的反应。“这么多藏书犯,”他问,“为什么选择成为我的监视人?”“我没得选,我年纪最小,只能最后一个去选,”因为他的视线,楚门突然有些紧张,“要知道,你是最危险的一个罪犯,根本没有一个消防员愿意选择你。”楚门说谎了。他是第一个选的。连队长都劝他不要选择三号。但他不可能让其他人成为三号的监视人。他的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变态的占有欲。所有肮脏的、丑陋的、卑劣的心思,此刻都倒映在了那双深色的眼睛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遗。……“确实很危险,”他突然说。楚门冷笑一声,“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的意思是,没人能从炼狱离开,哪怕是再天才的人。”他的声音很平和,但他的眼神却让楚门惊出了一身冷汗,凝视的那一刹那,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楚门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声道,“你还想要对我进行无聊的说教?你认为你是谁?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殉难者吗,不是,你只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藏书犯,就像是藏身在臭水沟里染了疫病的老鼠,丑陋,肮脏,连畜生都不如”“也许你说得对,我应该理发,刮胡子,去蛊惑电幕前的那些人,”师旷笑了,他的声音离他的耳边很近,“我希望你能帮我?”因为他的靠近,楚门心跳停了半拍,有些结巴,“帮,帮你什么?”“理发,或者刮胡子”“你,你自己不会吗?”“也许会,但我更希望你来帮我,可以吗?”没有暧昧的碰触,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却让楚门想入非非,他的耳朵泛红,心脏激烈的跳动,那是迥异于焚烧快感的兴奋,但更诡异的是,他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期待,楚门垂下眼,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